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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经松弛一下,所以一时只拣轻松的话题说。
宁勿缺酒量并不高,没喝几杯,便有些恍惚了,借着酒兴,一定要让丁凡韵也喝上一杯。
推辞不过,丁凡韵便喝了一杯。有了开头,就不太容易收住了。没多久,一个能装下三四斤的酒坛竟空了大半。
丁凡韵只觉全身奇热,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烫得灼手!
宁勿缺大着舌头道:“有人说……说灯下的女人最……最好看,有人说酒… …酒后的女人最美丽,而你……你是酒后灯下,难怪……难怪我老……老看不够 ……” 丁凡韵受到酒力的刺激,胆子也大了不少,她勇敢地与宁勿缺对视看:“只 ……只要你愿意,我可……可以让你一辈子看……看着我。“她比宁勿缺清醒不到那儿去。
宁勿缺呵呵一笑,又灌了一杯酒,强支着沉重的脑袋:“好……这……这可是你说的,后悔也……也来不及了。”
丁凡韵的眼中有一种亮亮的光,她低声道:“我怎么会后悔?”声音很低,似乎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宁勿缺用力地摇着头:“不,不对,我已经是阿陌的丈夫了,对……对不起,对不起,该罚一杯。”
他自己给自己倒酒,可倒出来的酒却总是对不准杯口,漏了一桌。
丁凡韵吃吃地笑道:“真傻,杯子那么小酒坛那么——那么大怎么倒?你应该把酒倒进……倒进大碗,再……从大碗倒进小碗……再由小碗倒进杯……杯子里。”
宁勿缺呆了呆,然后咧嘴笑了:“好……好办法。”
他摇晃着倒了一大碗,再把这一大碗酒全倒进小碗,酒倒有一大半荡出来了,当他正要把小碗的酒倒进杯中时,丁凡韵忽然拉着他的手,道:“我……我想起来了,你把酒倒进大碗的时候就可以喝了。”
宁勿缺一拍脑袋,大声道:“不错……咦?怎么……你总是比我聪……聪明?” 忽地他又道:“坏了,我已经把酒倒进小碗里。”
丁凡韵点着他的鼻子,道:“笨蛋!再倒……倒回去不就行了?”
宁勿缺大喜,重新把酒倒回大碗中,然后一饮而尽!
没等他把碗放下,便听得“噗通”一声,抬头一看,丁凡韵不见了,他赶紧叫道:
“丁……丁姑娘?丁姑娘?你在哪儿?”
“地……地上,我……记得我身后有一堵墙的,原来是……是我记错了,是你……你身后有一堵墙。
你……你自己为什么不靠,你要靠墙,我就不……不会搞混了。“宁勿缺跌跌擅撞地站起身来,绕过桌子,在凳子下找到了丁凡韵,笑道: “你醉……
醉了,我抱你去……去床上。”
丁凡韵忽然叫唤起来:“不……不要倒着抱,我的头在……在下边了!”
了勿缺道:“是么?”赶紧又将丁凡韵放下,然后调个头重新抱起,摇晃着向床边走去。
“通”地一声,是撞在木柱上的声音。
丁凡韵奇怪地道:“咦?我的头怎么不疼?”
却听得宁勿缺呻吟道:“是我的头撞……撞上了。”
好不容易才把丁凡韵抱至床前,宁勿缺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丁凡韵放在床上,还未起身,脑子忽然一阵迷糊,也倒了下去!
第 七 章 重修武学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一连几天,都没有船只向这边靠近。鄱阳湖上船只来来往往,但一到离此岛二三里的地方,就不会再继续靠近。
宁勿缺很是不解。在丁凡韵的大力劝说下,他开始重新习练武功,可时间如此之短,即使他的进展再神速,也是不可能有多大提高的。
丁凡韵像一个贤慧的妻子那样负担起两个人的日常起居,她要让宁勿缺安心习练武功。
让宁勿缺惊讶的是她竟那般精明能干,仅是她可以从林子中找到不下数十种野菜,并偶尔也猎到一只山鸡山兔什么的就已让他惊愕不已了。
丁凡韵又变得拘谨了——甚至比原来还拘谨。第一个夜晚他们两人都喝醉之后,她先醒了过来,醒过来时,发现宁勿缺也是醉如烂泥,正搭手搭脚地拥着她,他的脸与她相距不过二三寸!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被宁勿缺身躯挨着的地方一片滚烫!
她的心开始变得似乎全然没有了依托,在空中飘荡着,她很想站起身来,但她的手脚就是不听她的使唤,在内心深处,她渴望宁勿缺能拥得更紧些!
结果,她只能惊慌失措、不由自主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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