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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一顿,愣一下,不敢置信的开口:“……噬情?”
他眼神明灭,低声:“嗯。”
帮他解了穴,我迅速往后退开,尽管早有猜测,心里还是骤然乱成一团。
噬情与噬魂同宗,都是西域破月门的不传绝学,顾绵绵的看家毒物。同样的毒效一日夜,却只对男子有效,是一种极烈的情毒。
与噬魂的散武功内力恰恰相反,噬情能把人的全部功力都激发出来,化作□□,并且完全失去控制,越强的高手,越接近女体,毒性发得越猛烈,交合可解。
说是交合可解,却又有哪个女子承得起,往往丧命亦救不得卿,是为噬情。
噬魂是淡绿色,噬情为淡红,可是方才分明无色无味,又是怎么回事?何况我明明早早的除掉了那个徐贵人,断根又示警,宫里怎么还会出现这种东西,竟然还是在金禧宫。
如果是贵妃,她不要命了么!
忽又转念想到,或许这就是针对薛家的,亲征前夜出事,会惹起多大的风波震撼,我不敢想,但知道下毒的人一定不会让消息瞒得住,无论景熠中毒还是贵妃丧命,薛家都会受到重创,也许亲征都会横生变故,一石二鸟不过如此!
摇摇头,勉强收回心思,摆在我眼前的局面是,景熠中了噬情,他还喝了酒!
看得出他在强行压制毒性,可要是能压得住,噬情也就不是噬情了,特别是他那种倾城系的精纯内力,配合酒劲作用,只会把他反噬成重伤。
不由急道:“你这样不行的!”
他勉强抬头,皱眉:“你怎么还没走?”
我盯着他,咬咬唇,突然就朝他过去。
他没留神,被我一下子扑到身上,声音立刻就变了调:“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紧紧的抱着这个滚烫得几乎窒息的身体,“噬情要怎么解?”
我们都知道该怎么解,你备受煎熬,我怎能无计可施。
“你疯了!”他惊悸万分,连忙就要推开我,不料我早有防备,任他力道再大,把他抱得死紧,急得他低吼:“快放开!我压不了多久!危险!”
“景熠!”我比他更着急,“你不能再压了,我们都知道不可能成功,只会伤到你自己啊!”
他扯不开我,喘息愈发明显,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快……放开……”
“我不会有事的,现在整座皇宫没人能帮你,只有我!你知道我的能力,我能保护好自己!”看他难过,我的声音都开始发颤,“我听你的还不行,我不跟你去了,好好的留在宫里行不行?我好好的等你回来,行不行?”
他闷着说不出话,我知道他已经撑不了多久,此时他的攻击虽强,防御也弱,于是再不多说,使了力连拉带拽的把他往床边扯。
在最后一个拐角处,终于还是被他一把按住墙壁停了下来。
“言言——”他剧烈喘息伴随着剧烈颤抖,头转向一侧不看我,声音粗重,“如果我再伤你一次……我要怎么办……这个天下要怎么办……”
我倏然愣在当场,这是景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就被他与天下二字连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失去理智的胡言乱语,再动容,也不是我停顿的理由。
一道血线从他唇边滑落,一滴两滴,落在地上。
他在用自伤的方法,避免伤害我。
呆滞片刻,我突然就抓了狂。
“景熠!是你疯了才对!你在干什么?御驾亲征,你以为是游山玩水!你若伤了自己,个把月就废了!路途遥远不得安歇,许要耗得更久!你明天要怎么从正清门铠甲而出?到了战场要怎么统帅官兵杀敌?你的理智呢大局呢!你要皇权,要臣服,要灭了容成家!错过这次机会,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再有一次!到时候,你要怎么办!这个天下要怎么办!”
他只是浑身一僵,唇抖着看向我。
我一手抵住他背心,送内力过去帮他护体,然而他嘴角那道血线却一直不停,收也收不住。
我知道这就是不好,再也顾不了什么,飞快将衣衫扯下来扔在地上,又去解他的衣裳,最后直接用唇堵住他还要说话的嘴。
引诱一个中了噬情的人能有多难,他只来得及模糊叮嘱一句“保护自己”,很快就是滚烫身躯的倾覆和腥甜唇畔交融。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只手可弥天(二)
我在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感觉得到后背的伤重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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