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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冉公子和翰池大哥情同手足,就像我哥哥一样。”五月解释道,继续修剪。
叶昊天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毕竟不是真的兄妹。”
五月不知该说什么,便专注在修剪爹爹的胡须上。
叶昊天见她不说话,犹豫了一下,终于下了决心问道:“月丫头,你对冉公子……你是不是喜欢他?”青莲不在,不然由她来问这事才最合适。
五月脸上有些发热,赶紧转身取了一面镜子,举在面前让叶昊天照,顺便挡住了他的视线:“不是,我只是当他和翰池大哥一样的……爹,你胡须剪好了,你看看这样好不好?要是不用再修了,我就先回去了。”
叶昊天道:“嗯,好了。”他的意思是胡子修好了,但还想再问问她。
五月却快手快脚地收拾好了桌上梳子剪刀等用具,匆忙回了自己所住小院。她心里乱乱的,爹爹怎么直接问她是不是喜欢他啊?
他这人小心眼性子又别扭,谁会喜欢他啊!
可是他细心周到,有些时候还真得很体贴……
她是不是喜欢他,她自己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为行文方便,文中如细菌、显微镜这样的专有名词就沿用大家习惯的中文译名,后文相同,不再赘述。
☆、冉家求亲
九月里;五月越来越忙,有更多的人找她看病;其中多数是京官的妻妾女儿。
这些官员本身品级不高,不够请太医院医官看病的资格。且医馆的大夫虽然能出诊,但对着男大夫讲述病情毕竟没有对着女大夫来的轻松自在。
何况有些女眷本身并无太大疾病,她们或是秋燥,或是倦怠,或是饮食不当引起的不适;听到亲戚或是相熟的女伴说这位女大夫年纪虽不长,与医道方面却颇为精熟,不由便心动起来,让对方介绍给自己。
五月根据她们情况;或是对症治疗,或是开出养生汤调理,亦或是针灸止痛活血,实际效果确实不错。更因为赵夫人一定要五月出诊时带上妙音妙韵,自从她身边跟了这两个丫鬟之后,她是赵尚书干女儿的身份便再也瞒不住了。不管是因为这身份还是因为医术,总之她取得了这些女眷们的信任,渐渐在这些下级京官女眷圈中出了名。
十月初的某日,竹笔照例陪着五月出诊,上车时却笑嘻嘻地交给她一封信。五月诧异地接了过来,先看寄信人的署名,见到是冬隹两字,心就一阵狂跳。
他写信给她了。
看落款日期,大概是一抵达南延他就写了这封信。他在信中说他一路顺利平安,父亲已经出狱,南延原来住的府邸也解了封,现在全家都搬了回去。最后问她叶先生是否安好,以及她是否一切安好。
虽然这封信她看过一遍就记住了每一个字,虽然他其实没写什么特别的事情,可她还是把信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特别是最后一句。
五月,一别十数日,你是否一切安好?
我很好。
她心中甜蜜,嘴角漾起了微笑。终于她看够了这些词句,把信收好,抬头见竹笔与妙音妙韵嬉笑的样子,突然有些窘,可是心中却是甜甜的。
这一日,五月心情极好,不管做什么事,说什么话,脸上始终挂着笑容。肖恩与菲奥娜都察觉到了她的好心情。休息时,菲奥娜坐到了她身边,推推她道:“五月,你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五月笑而不语,可是菲奥娜哪里肯放过她,威胁着若是她不说,就再也不替她和肖恩翻译了。
五月满不在乎地说道:“西语我已经会说了,你不替我翻译也无妨。”
她有了玉佩之后记忆极好,这两个月间,听肖恩与菲奥娜说得多了,又看了许多西文的医学书,常用对话与医学用语都已经掌握得七七八八。她只是改不了汉语的说话习惯,有时候说起西语来还是汉语的说话习惯,前后顺序时有颠倒,意思却已经能用西语表达了。许多医学术语并无对应汉语,菲奥娜都翻译不了,她就干脆直接用西语与肖恩讨论西医理论。
菲奥娜不依了,嘟着红润的嘴唇道:“你们汉人说的那句过河拆桥,就是指的你这样的,还有兔死狐烹,鸟尽弓藏……”
五月笑着纠正她道:“兔死狗烹,狐狸可不会替人叼兔子回来。”
“对,兔死狗烹。”菲奥娜轻轻拍打了她的肩膀一下,“别换话题,快点交代,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脸上都要开出花来了。”
五月终究按捺不住,取出那封信给菲奥娜瞧。
菲奥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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