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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流言,搞的玉清门好似魔鬼一般。
玉清门不能坐视不管,终于把事情原委说给了天下人,一时间人世间修仙界议论纷纷,说好说坏的争执不下。其实不是人们善恶不分,事情是有原因的,魔宗中人极少在尘世间行走,知道魔宗的人不多,见过的就更少,单是玉清门的一面之词,谁能尽信?倒是有关玉清门的流言都是有鼻子有眼,什么欺男霸女、抢劫盗窃、助纣为虐,甚至强买强卖等等等等,所有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一滴泪、一滴血都流传的神乎其神,想要不信都不自信。
该做的事情玉清门都做了,至于外面怎么看、怎么想都已经管不了了,能管的,就是调集人力把玉清门防护的铁桶一般:摄音符咒贴的漫山遍野,一有异动立有所觉;法器被门中弟子带在四面八方,随时准备短兵相接;阵法也被用上,原先常壮芹儿来时的幻阵已经被困阵取代,并且各种困阵布置的处处皆是。能用的全部用上,可以这样说,借助摄音符与各种阵法,凡玉清门方圆五十里之内,一只蚂蚁的爬动也在玉清门掌握之中,而且,任何一只爬动的蚂蚁随时都有性命危险,当然,玉清门不会和蚂蚁赌气。
魔宗却一直没有上门,盲目的进攻拼杀只会两败俱伤,魔宗在等机会,只是这个机会什么时候会来呢?谁也没有把握。魔宗依旧在悄悄发展自己的实力,它在不断的壮大;而玉清门却如无源之水,玉清门的干涸迟早要到来,如此一比,优劣立现。只不过因为玉清门自给自足,这样僵持所需要的时间却是难以想象的。双方打探消息的人都是异常活跃,信鸽、飞鹰、传音符咒、传音飞剑经常的从各个地方飞起传出,这之中也包括从玉清门附近传向远方的。
且说三小,老祖宗果然所料不差,芹儿用了两年便已进入筑基期,只不过芹儿依照老祖宗吩咐,学会老祖宗所教压制隐藏功法,平日里保持与刘浪飞不相上下的修炼水平;萧康用了三年筑基,这之后搬回木屋同芹儿刘浪飞住在一处;最可怜是刘浪飞,好容易在气海聚出一些灵气,可是一觉睡醒,灵气总会失踪一些,随着修为加深,丢失的灵气也是水涨船高,那是一点也不带客气的,就这样得得失失、高高低低,在萧康搬回来的时候刘浪飞修炼到了炼气后期。
这一天天色刚刚向晚,刘浪飞坐在自己小床上打坐炼气,芹儿和萧康趴在方桌上依照字帖练字,芹儿碰到一个不认识的字,去问萧康,萧康识字还没有芹儿多,哪里认得?芹儿自认而然的想到了刘浪飞,别看刘浪飞平日里对识文学字一点也不上心,但是莫名其妙的还就他知的多、认的多。芹儿回过头去,忽见刘浪飞紧紧咬着牙齿,脸容扭曲的骇人已极,面色一阵苍白紧接一阵酡红,汗珠子豆粒般大小还未流下,这模样仿佛痛神附体一般。芹儿知道禁忌,憋住一声尖叫,忙忙的冲出门寻找老祖宗。
待老祖宗与芹儿一晃眼来在屋内,萧康正急得手足无措,老祖宗把芹儿与萧康揽在身侧,没有上前帮助刘浪飞。芹儿疑惑的抬头看着老祖宗,老祖宗摇摇头,并不解释。
刘浪飞脸上已经只剩下苍白,汗水好似快要流干了般难再挤出,嘴角有血丝挂出,嘴唇白的与脸色分不出二致,周围静怡,这才听到刘浪飞喃喃的轻哼,这哼声逐渐无法控制,声音渐渐加大,在芹儿与萧康耳中,这哼声早已经好像天雷般震耳,偏这声音仿若无穷无尽,直让芹儿流着泪痛苦的捂上了耳朵。刘浪飞的身体也慢慢弓了起来,衣服被汗水浸透多时,小床上一片汗渍。
老祖宗放开了芹儿与萧康,轻轻走到刘浪飞床前,如果刘浪飞出了一点差错,他可以在第一时间出手相助。刘浪飞把那紧闭的双眼打开一条缝,眼神中满是求助之意,老祖宗摇摇头,又点点头,刘浪飞马上闭上了双眼。痛苦还在继续,刘浪飞已经筋疲力尽,疼痛极快的消耗了他的体能,让他无法再坚持自己的坚强,于是呻吟声充斥了木屋~~~“啊!!!”声嘶力竭的最后一声痛呼,那尖锐的疼痛就这样被完全释放,刘浪飞虚脱了,软软的瘫在了床上。
老祖宗抓住刘浪飞的手,放出灵气探一下刘浪飞身体,脸上浮出笑意:“好了,终于通了,等你可以起床,便筑基吧。”言罢扬长而去。萧康想到了什么,急忙追了出去。
芹儿心细,安慰了已经睡着的刘浪飞几句,脱了刘浪飞衣服,把刘浪飞抱到自己的小床上,看看刘浪飞已经没有大碍,就出门洗衣服、洗床单去了。不一会儿老祖宗与萧康回来,萧康抱了很多的灵果先进屋里,老祖宗看到芹儿在洗刘浪飞的衣服,顿了一下,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