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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的事情了,系统内部选调而已,没有对外公开。”女孩答到。
“好呀,以后我也调到市区里,我陪你一起到市区工作好不好?”陈麟毫不在意,嬉皮笑脸地提议。
“跟你说正经的,不要乱扯。”女孩呵斥到。
女孩继续说着,“我的梦想是到城市工作,而不是在县城这种农村基层。”说到这里,女孩眼神忽的一暗,忧愁的思绪,“到城市工作,要买房子,要吃大餐,要找好岗位,很累很累”。
陈麟觉得情况有些不对,跟我说这些干嘛?不是来庆祝她选调成功吗?
顿了顿,女孩猛一仰头,坚毅地对着陈麟说,“我在市区认识了个年轻人,他家里会帮我买房子,会帮我换更好的岗位,会陪我经常出去旅游,我已经认可他是我男朋友了。”
女孩闭住了眼睛,仿佛心中卸下了沉重的负担,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站了起来,穿回鞋子,女孩突然伸手抱住了陈麟。
“谢谢你这几年对我的照顾,以后我不会再到这里来了”,一个温润的嘴唇静静地印在陈麟的嘴上。
轻触即离,女孩放开了双手,起身离去,淡淡的清香随风飘逝。
“不用送我了,我叫他开车在水库转弯处接我的,现在应该到了。”女孩的话语,飘渺之间,几张落叶间杂而下。
陈麟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手脚无力地呆坐在卧石上。一会儿,晶莹的泪珠悄然挂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情深处。
夜黑了,在街头小店了喝了一晚上闷酒的陈麟,拿起一瓶还没喝完的二锅头,踉踉跄跄地走向自己租住的狗窝。
喝着混杂这咸涩泪水的烧酒,腹中一股热辣,心中却是越来越沉寂冰冷。
“陈麟?”一声呼喝,几个刚掩鼻绕过醉气熏熏陈麟的女孩中,其中一个短发女孩突然停住,喊住了陈麟。
迷糊着眼,陈麟抬头辨了辨,“哦,师姐,有事吗?”同是在乡镇工作的女同事,也是同校毕业的师姐。大概是学校同乡的关系,在学校里和工作后,师姐一直很照顾陈麟,经常和他打招呼。反倒是陈麟比较木呆,难得联系师姐。
刚应了声,陈麟一个绊脚,直接摔倒在地上,酒瓶也飞出去好远。
“我送你回去好了”,师姐跑过来,扶起陈麟,然后对其他几个女孩说,“你们先走好了”。其他女孩诧异地看着陈麟,笑着应了。
费尽全身力气,香汗淋漓师姐,艰难地扶着陈麟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小屋。地方倒是不远,很好找。
酒意冲头的陈麟,嘴里呢喃着什么,晕乎乎的脑袋依靠在师姐的香肩上,突然一把抱住了师姐。
师姐大惊,用力地推了一把,没推动。
陈麟醉熏熏的大嘴凑了上来,师姐急了,狠狠地在陈麟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刺痛的感觉没有惊醒陈麟,反而让一股暴虐疯狂的气息从内心深处涌来出来······
一直到中午,陈麟才从宿酒中醒了过来。脑中只记得一个人喝了好几斤二锅头,然后有人把他送回了家,好像是师姐,又好像不是,后面的就都失忆了,
只是家中,好像有人帮着清理过,床单、被子都换新了,堆在墙角的脏衣服也被人洗了。
莫名其妙,反正家里除了一台电视机,什么都不值钱,袋里的钱昨晚也都喝光了,真被贼光顾了,最多也就拿些方便面。陈麟没心没肺地爬起来,洗漱完毕,准备回单位销假上班了。
镇政府里,看到书记办公室的门牌,陈麟有些头疼,不知道又要挨书记骂不?
书记办公室,门开着,敲了敲门框然后走了进去的陈麟,看到正有几个公安在里面跟书记谈着什么。
见到陈麟,书记一愣,然后对公安说,“他就是陈麟。”
书记低声跟公安说了几句,大概是公安领导的人点了点头。
书记站起来,对陈麟说,“陈麟,你跟我到隔壁镇长办公室来一下。”
一头雾水的陈麟,跟着书记进入隔壁办公室。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书记劈头劈脑就问。
“回家了呀。”陈麟纳闷,请假条不是写着家中有事吗。
书记死死地盯着陈麟看了一会,慢慢地说,“那你从徐州的火车上下来,是怎么回事?”
陈麟懵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个假都要被调查吗?
“我也不怕违反纪律了,老实告诉你,上个星期邻县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