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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还要严重,从我吐了以后到现,我甚至不愿意再次感觉这个人体内到底有什么东西,您说得有多严重?”说完,我用右手中指和拇指掐了掐我太阳穴,我是真不愿回忆下午发生事情了,尤其是感知那部分。
“曹居士能感觉到什么吗?”四姑询问了坐身旁喝茶老曹,“我倒是用罗盘勘测了一下,结论就是遇到不干净东西了,因为指针跳动非常厉害,这也说明对方体内东西很难解决。”曹哥实事求是回答四姑问题。“这次请你们俩来,我也是很无奈,这个病人是昨天晚上患病,上午见面时候,我之所以没说,就是想让树先感觉一下,同时也让曹居士帮忙勘测勘测,我才好下定论。现看来,这个事情很麻烦,一会儿我安排对方家人带着你们俩去出事儿地方看看,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四姑简单交代了下一步计划。
“四姑,你跟过去吗?”我问了当下我关心问题,曹哥也很关心这个问题,因此瞪着大眼珠子跟我一起望着四姑。“我就不过去了,我病人身上挂了个黑色石头,就系他手腕上,要是需要话,你们可以摘下来。如果找地点正确话,摘下来就能放出他体内东西。”四姑说出目前镇住对方法门,并交代了她打算如何处理想法。
“四姑,你还没说你如何治疗呢?”我有些不甘心,于是继续问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你给你四姑留点面子吧,这要是我师傅话,还用得着让你们俩个晚辈大老远跑一趟过来帮我?”四姑意思很明确,就是自己无法解决宋先生问题,因此才联系我们俩人过来帮忙。“那四姑您看我们俩都需要注意些什么?”曹哥还是比较谨慎,“把我家里所有驱邪符都带上吧。”四姑合上双眼考虑一下,随后回答曹哥。
我感觉这个回答很不好,毕竟四姑属于预知类型,而且让我们俩带上全部驱邪符,这事儿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不会有危险吧,四姑?”因此我再次询问了四姑,“你们俩话,应该没事儿,收拾收拾吧,我给对方家人打电话了。”说完,四姑拨通了电话,简单交代了一下,对方答应马上过来。
大概七点左右,小宋开着辆破普桑,载着他大伯来到了四姑家门前,“一路小心。”四姑叮嘱我们俩道,曹哥这没心眼道谢了以后,揣上四姑家全部驱邪符就上了车,可我总感觉四姑这次交代事情,怎么跟山哥那次任务那么相似呢?可碍于情面,我又不好多问什么,只能冲四姑挥挥手,也上了车。小宋这孩子本就木讷,一路无话,汽车开了近五十分后,终于停了农村土路边空地上,拉好手刹,小宋回头冲我跟曹哥说了车内唯一一句话:“到地方了!”说完,扶着他大伯,率先下了车,我跟曹哥无奈下也跟了下来。
带上两套煎饼果子,回到店门外,上了曹哥拦出租车内,我们俩一共奔向四姑住处。因为路途比较远,曹哥又是开出租车,因此就与开车司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本文暂称该司机为孙师傅。
“老哥,今天跑了几元钱了?”曹哥用出租车司机行话问道,“还几元钱?才跑了八毛钱,算上你们俩这趟,也就两元三。”司机有些无奈回答。出租车行业,一毛就是十元,一元就是一百,因此八毛意思就是八十元,这还是老曹当初给我普及知识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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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数万亡魂
我感觉这个话题太压抑了,别聊到后,俩人抱头痛哭咯,于是后排探出脑袋:“我讲个有意思吧。”“行啊,反正时间足足够用。”孙师傅还以为我也是同道中人呢,“火葬场那边等活儿都是QQ车,这您知道吧?”“知道啊,那地方太偏,而且我也怕沾晦气,基本不那儿等活儿。”孙师傅回答道,“一群二百来斤大老爷们,坐驾驶位置上,脑袋剃得铮明瓦亮,夏天光个膀子,冬天穿身深色大风衣,不管早晚都戴着副太阳镜,往出口那边一停一排,冷眼看过去,跟黑社会似,我打那边走过几次,每次这群人都这德行。”曹哥还补充了几句。
“我认识其中一哥们,他弟弟结婚我给主持,他给我讲故事。”顿了顿后,我掏出烟递给曹哥跟司机,大家点燃以后,孙师傅夸了句:“行啊,做主持人啊,那这故事我得听听。“说完叼着烟卷,等我下面故事。“这哥们某天下午打麻将输得底儿掉,没办法跟老婆交代啊,晚上就一人开着QQ,去火葬场出口等活儿,也就是你们所谓黑车,晚上九点多到,等到十一点多,也没揽到活儿,正郁闷着呢,迎面过来一个一身白女人,头发很长,遮住半边脸,冲他挥手,看那架势是要打车。”我看孙师傅把车内暖风调到大,估计是我说比较生动,他有点儿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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