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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对我十分了解,对整件事情十分的了解,甚至了解我的行程,知道我当时去往了陈海家里,所以赶在之前放置照片。
总结一下,就是这是个十分了解我的,跟师父敌对的人。可是任凭我打破脑袋,也无法理清线索,最终的这条线只能断掉,
这个暗跟师父敌对帮助我的人,我在笔记本上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做第三人。
这一系列的安排全部做出之后,我决定再一次去三里屯儿一趟,经过我的推测,我排除了这件事儿是鬼神所为,但是面包却是我的推测除了师父的动机之外另外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我无法忘记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那一袭红棉袄,几乎在眨眼之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情景,我必须要去寻找这个答案。
在这个深夜里,我依旧无法入眠,缠绕在心头太多太多的东西都无法解释,甚至我都有点动摇我之前的猜测,我纠结着,彷徨着,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想要自己猜对了还是猜错了。
对了,我将失去师父。
错了,我将永远无法得到答案。
无奈之下,我跑去楼下买了一瓶红酒,一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自斟自饮,我的酒量真的不是很好,酒精的麻痹让我渐渐的忘记了烦恼,不一会儿,我就趁着醉意倒在了沙发上。
不知道几点,我从睡眠惊醒,这一次,我再次看到了三个全身白衣的人,站在我的面前。
一切跟上一次一模一样,我全身僵硬无法动弹,但是因为这一次是我在看电视的时候睡着的,屋里没有关灯。
我终于看清了他们的脸,是那种惨白到绝无半点人色的苍白。他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缓缓的靠近我。
在我的怒瞪但是无能为力下,再一次翻转了我的身子,褪下我的裤子,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针。
他们就是这么嚣张,在打完针之后,甚至不见匆忙,而是在我的注视,缓缓的打开了房门。
没有一个时候,我像现在一样渴望自己是一个侠客,因为我感觉我自己真的窝囊,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跑过来屁股上来一下,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是打针,还算好的了,如果是个同性恋呢?
我的大脑无法再思考下去,因为这个针虽然我无法化验出到底是打的什么东西,但是它绝对的带有一定量的的催眠成分,我本来这个时候是惊惧交加,各种情绪都有,是应该很兴奋的,可是,我却困的睁不开眼。
再次醒来,我一把摸到屁股上,再一次摸到了那个针孔。——我多么希望这是一个梦境。
我给九两打了一个电话,道:领导,我再一次被打针了?
她反问道:还是跟上次一样?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因为跟上一次一样的话,就没必要大费周章去查,这三个人做事非常的干净利索,甚至能删除酒店的监控,而我就算去化验,也绝对无疾而终。
我拍了一把桌子,道:对的,真他娘的搞不懂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打了一个激灵——拥有那么苍白脸色的,他们真的是人么?
九两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对我道:其实我刚准备给你打电话,你的电话就来了,我接到线索说,三里屯儿你那个朋友虎子的家里,失火了,几乎烧成了灰烬。
我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最后变成了一句,我靠!
随即我反应过来,抓起衣服,也不顾我是一个刚被打了一个莫名其妙针的人,对着电话道:你在警局门口等我,我们现在就去三里屯儿。
我在警局门口上了九两的车,马上又拨通了虎子的电话,这一次倒是没有出现号码是空号的鬼话,而且他接的很快,我还没说话,他就道:三两,我家里着火了。
我道:我知道着火了,你人没事儿吧!
他呆呆的道:人没事儿,半夜我闻到了汽油味,也幸亏是我睡的浅,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儿子想害我,找到了非要弄死他。
我道:你别冲动,记住保护好现场,我跟警察马上就到。
可是这时候,虎子问了我一句话:你什么时候来的齐齐哈尔,又怎么知道我家里着火了?
我哑口无言,只能临场编了一句,道:我来几天了,记得那个女警察不,正点吧,我正在泡她呢。好了先不说了,我们马上赶到。
虎子哦了一声,停顿了一下,道:三两,这么着,能不能别带警察来?咱刚去挖了坟,西瓜又是买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