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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并且在寻找到之后用水将硬如水泥似的巢穴外壳泡软。最后破坏掉以收集其中的真正的白蚁巢穴。
白蚁外边露天的巢穴主要是泥土和自己分泌的蚁酸混合物筑成的,主要用于防雨水和其他动物的破坏;内部数以万计的白蚁住的巢穴则是工蚁用自己的粪便和蚁酸之类的复杂物质组成。但是并没有人类想当然的那种臭味。反而是很难得的东西,在夜里点燃是最佳的驱蚊剂,有一种燃烧草木的味道。
奥科万戈三角洲高而粗糙的苞芽属草可形成显眼的一片,这种草食草动物不到万不得已的旱季都不会吃,所以可以在雨季肆无忌惮地生长,为隐藏散布疾病的昆虫提供了条件,成了它们生存的天堂。
蚊科下有一个中等家族叫舌蝇属,它们一般见于林地和茂密的深草中,舌蝇属下二十几种非洲吸血昆虫在此地都能找到。它们身体比苍蝇;长约一厘米;有的甚至只有六毫米;体呈黄色、褐色、深褐色至黑色,它较长向前水平伸出的喙是致命武器,能传播人类的睡眠病。
昏睡病,顾名思义就是患此病会陷入沉睡,最后一睡不醒。
神树族虽然没有人有这种症状,但是却有十余个族人脖子、腰部侧面、耳朵后面脑部等部位却有很明显的浮肿。神树族人都是很“大气”的人,现在这些患者三分之二都是猎手,如果不是很严重的伤病他们是不会麻烦别人的,更何况是向张凡虎这位高于他们都能神人汇报了。
张凡虎一脸严肃地按摸患病族人的身体浮肿部位,越到后面眉头皱得越深,显然已经让他无能为力了,否则他怎么会露出这样让族人失望的神色。
现在族人已经有脖子上和耳朵后面等部位浮肿的是免疫系统的淋巴,腰部侧面浮肿的是脾。看着有几人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的情况,张凡虎敢肯定他们的心肌已经发炎了,甚至这几人睡觉也明显多于其他人,而且整天无精打采,这正是可怕的昏睡症的预兆。
这种可怕又奇特的疾病症状与患病源有关——舌蝇携带的非洲锥虫,这是一类带鞭毛的古老原生动物,虽然整个非洲二十余种舌蝇也仅两个种传播致人类昏睡病的锥虫,但是该锥虫所致的昏睡病遍布西非和中非和东非高原,而这些地方恰恰是人口较为密集的地区,所以对人类危害极大。
当雌蝇吸饱血液,则一生的短短三个月中每十天就能像大多数哺乳动物一样生出一只发育成熟的幼虫。幼虫落地后钻入土中,一时内即化蛹,数周后羽化为成虫,然后继续繁殖。
神树族人尤其是猎手已经被练得皮糙肉厚,还别,一般的蚊子还真无法刺破他们的皮肤。但是舌蝇却与一般的蚊子不太一样甚至完全相反:吸人血的舌蝇中雄性占百分之八十或许更多,雌性通常吸食大型动物的血液。于是猎手们的皮肤在众多强壮的雄性舌蝇尖锐的口器面前就不太适用了。
虽然雌雄两性均几乎每日吸血,但在较为暖和的时间内取食活动尤为活跃,日落后或气温低于十五摄氏度时大多数舌蝇种类停止觅食,所以每天白天猎手们在外出时受到的攻击更多。
另外,舌蝇还有两个习惯让张凡虎有些尴尬:或许是进化的原因,或许是见到老乡更亲切,舌蝇最喜欢攻击黑色皮肤的人,所以攻击与猎队在一起的张凡虎的舌蝇很少;虽然它们还喜欢深蓝色,但是智月很少离开营地,所以也没有被攻击的机会。
张凡虎苦思良策,但是以他的能力和现在所处地方却还是只能摇头叹息。
舌蝇又叫采采蝇,它们口器唾液中携带的锥虫在进入血液中大量繁殖时,锥虫的身体变得细长。在患病早期,锥虫是寄生在淋巴液和血液中,引起人体大部分的淋巴结肿大,脾肿大、心肌发炎。现在神树族人明显就在初期,但是他们发病反应却尤为强烈,只是一两天的时间就到这种程度了。
一般患者要经过数年才到晚期,一般两年左右死亡。但是有的锥虫只经一月左右就能侵入人体的脑脊液,发生脑膜炎,病人出现无欲状态,震颤、痉挛,最后嗜睡、昏睡乃至死亡。
在现代,几乎每个到非洲旅游、出差、工作的人都会注射防止此类疾病的疫苗,张凡虎也注射过了,所以以他现在的身体来基本不会患病了。现在他担心的就是这些在南非最南端的族人们身体对此类疾病抵抗力很差,在一两个月之内就死亡。
舌蝇以各种哺乳动物的血为食,所以除了人类之外还要防止神树族辛辛苦苦驯养了数年的牲畜患病。而且,因为舌蝇的食性杂,所以还得预防可怕的交叉感染。
当舌蝇吸了昏睡病人或病兽的血,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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