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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没多大兴趣却是真实的,看着族人们都一脸狂热的样子,更是暗自摇头。
“什么!?”原来盘腿坐在草甸上的张凡虎突然站起来,他对此事本就爱理不理,现在他正安慰因跳羚被杀后放血以作祭品而伤心的智灵,但是身边的动静让他再也坐不住了。
刚才在鳄鱼的吟唱下,六个猎手和一个一般的族人从观看的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们走上祭台蘸上跳羚热腾腾的鲜血摸到右脸和左额。这十五人都是神鳄族的原族人,他们的祭祀当然只有他们知道,这个大型祭祀需要他们也很正常。
七个人脸上粘着鲜红的血液慢慢走下来,做着怪异的动作,应和着鳄鱼的吟唱,他们慢慢来到人群中,接着他们还染血的手掌摸在了另一人的左脸和右额。这样就有十四人染上了鲜血,而且都是原神鳄族的人,虽然这样有些怪异,但是张凡虎还是觉得可以理解,毕竟他也没有见过神鳄族的祭祀,只知道各个原始的祭祀都是复杂、怪异之极的。
现在,张凡虎霍的一声站起来了,他不得不站起来,因为祭品的原因——这后面上去的七人居然才是真正的祭品!
“住手!”张凡虎一声大喝,再也顾不得其他的了,那七个最先在脸和额头上染血的族人居然接过了鳄鱼手上七把染跳羚血的燧石刀,尽管张凡虎一直背对着他们,而且相隔三十几米,但是七人散发出的杀气却瞬间被张凡虎感应到了。
张凡虎在生死边缘挣扎多次的人怎么会不明白这是什么,这是抱着必杀之心散发出的杀气!管他啥鸟对智灵好、对自己好、对神树族好的“三好”祭祀,这种直接用活生生七条人命做祭品的挨刀祭祀他绝不允许!没有理由,也可以说有多种理由。
七人的举起的手定住了,七把滴血的刀也定在了半空,但是还没凝固的跳羚血却滴在七个甘心受死的脖颈上。鳄鱼的吟唱停止了,老族长热切期盼的神情定住了,所有族人走转过来看着他,蹲在地上一脸落寞的智灵也看着他。
“轰隆隆!”一道白光闪过后再次传来雷声。
第20章:第一滴血(章名向史泰龙致敬)
老族长是知道的!在这一刻张凡虎突然感到了愤怒中夹杂的无奈,既然老族长知道却发生了,也就是说老族长也允许用活生生的七个人做祭品!
在这一刻张凡虎对一向精明、受族人们爱戴的老族长充满了失望,就这样被十个月前的一个俘虏左右了?要知道鳄鱼在部落中对神树族的稳定本就是个隐患,神树族原族人对其的归属感并没有完全消除,让他举行一个他们以前的祭祀已经是个巨大的让步了,如果要让张凡虎允许鳄鱼用七条人命做祭品,那他绝对不允许!
张凡虎对任何人都没有归属感!没有人能以势压他,即使是老族长也不行!他尊重老族长一是因为这是古国传统、人之常情,二是因为老族长很受族人们爱戴,他对族人们的关怀也是无微不至的,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族长。
但是现在……
一双眼睛瞪向了鳄鱼,就像两把锐利的钢刺刺进了鳄鱼的眼睛。
“为什么?”张凡虎低沉着语气问了一句,他知道老族长现在的样子绝对离不开鳄鱼的蛊惑,他才是罪魁祸首。
“大鼓!你干什么?”老族长先是一愣,然后顿时怒了,老族长很少发怒,更何况是对张凡虎。
“他们是我们的族人!”张凡虎没有看老族长,只是放低了视线,看着七个一脸茫然的族人。然后目光一寒,盯向六个准侩子手:“你们是猎手!忘记了自己的使命了吗?还不归队!”张凡虎在做一件危险的事:测试者六个猎手对他的忠诚度与他们的原族长和老族长的归属感。
他要以一对二!而且是对抗两个在六个猎手心中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地位最高的人。他这也是一场试探,看看这些即将出炉的强力战士的忠诚度。
他代表了神树族的核心利益,而鳄鱼有复活反叛之心,老族长已经在部落中失去了关键作用了,现在的老族长基本属于鳄鱼,被完全蛊惑了,这从他对张凡虎怒吼和对鳄鱼的支持就可以看出。
六个猎手呆住了,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情为什么会这样,这三个顶头上司怎么产生了这样不可弥合的隔阂?这种祭祀的重要性他们当然是知道的,是绝对不允许亵渎的,不能有一丝不敬,更何况是这种直接顶撞了。
他们是俘虏,甚至有两个是俘虏的俘虏,因为这两人就是被前神鳄族吞并的一个中型部落。人人都会怀旧,而且是对自己曾经的部落,曾经的家,鳄鱼原族长对他们的威信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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