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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全部命中,只是十几支投矛较为分散,一些命中河马的脊背,但是更多的族人都是选择的它前腿。刚把速度爆发出来的河马两条前腿突然受到数支长矛的穿刺,终于坚持不住重伤的身体向前摔倒在地。
“轰隆!”“啪!”两声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前者是三吨重的河马摔倒在地的巨大声音,后者是一个族人率先跳下来落地声音。这头河马很幸运,虽然它是最初领头最先眼睛受伤的那头,但是它身上的伤都不是要害伤,这十余支投矛也没能射中要害,前扑摔倒后把前腿上数支投矛全部折断或者颠簸了下来,有两支应该是这次新加入的两个族人投的,虽然命中了,但是角度不对而且不深入,率先掉落。虽然两条前腿再次受伤,但是这头暴力河马爬起来继续冲向张凡虎。
“嘘!”最先跳下来的是智力,他在落地翻滚的时候捡起了一个口哨大力吹起来,这是刚才张凡虎冲向陷阱中的河马时掉落的。果然这头河马听到这哨声让它原本想继续冲向张凡虎的身体稍一停顿,看向智力,然后在智力继续吹哨中冲向了他。
身后族人们落地的声音继续响起,张凡虎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两头河马已经不能威胁到他们了,甚至他们能在十秒钟之内取它们的命。
“停!”张凡虎满脸鲜血地回头一瞥然后大吼道,族人们放下了举起的投矛,这是三支精锐投矛的最后一支。
“啊!”张凡虎头部、右臂、右肩同时用力向上顶,把奄奄一息的河马头部顶上去,然后向左一个翻滚拔出了户撒刀并脱离了河马的压制。最后一头河马身体也摇摇欲坠,它看着这十三人队伍,再看着这个让它最仇恨的满身沾染着族人鲜血的人,在强烈的杀气面前它终于没有轻举妄动。
“轰咯咯!”张凡虎举起左手满是鲜血的户撒刀看着陷阱中已经断气摊在坑中的河马大吼道。
“轰咯咯!”族人们有的举起投矛,有的举起“艾考瓦”,有的举起石刀等武器也全都大喊着。轰咯咯,胜利、猎物的意思,族人们把胜利与猎物连接在一起,一个词代表了两种意思。
张凡虎没有时间与这头河马对峙,但是他又不想甚至是不能杀掉这头命运完全掌握在他们手中的河马,这是他计划中重要的一环,不容有失。张凡虎走到族长面前,并叫过来智力,把望远镜递给他,然后指了指西北方,那是大荒族的方向。看着两人跑去后张凡虎把左手的户撒刀交到右手,拿出自己的军刀递给智力,然后向石骨招手,三人走到陷阱边的河马身边。
他们三人负责分解者三吨重的肉,另外三人半包围着受伤的河马,这头河马现在居然不再咆哮而是静静地看着解剖着同伴的张凡虎等人和它已经不动的同伴,从它那独目中看不出它在想什么,张凡虎也没有时间来想,他只是不让这头河马逃掉,暂时不死就行了。
还有四人先用用水袋中的水然后用休洛树树汁洗着一块块的河马肉,血水和酒精慢慢流进陷坑,血腥味渐渐被掩盖。还有一人在猴面包树和不远处金合欢树上用族人们“艾考瓦”上的绳子搭建晾晒绳。
第一百零九章:深陷重围
张凡虎等人忙活着,没有时间来剥皮了,三人的刀都很锋利,石骨四把刀,那是族人们借给他的。数公斤一块的河马肉被用“艾考瓦”撑着,一块块挂在了离地三米多高的绳子上。朝阳升起,微风吹过,新鲜的河马肉散发出一阵肉香和酒香还有史前人们内心一种不可亵渎的精神。
族人们都很忙,但是那头河马却一动不动地看着,然后在三个包围着它的族人们紧张神情中它动了,慢慢曲折前膝逐渐跪在地上,然后趴着最后整个身体缓缓跪在地上,那只独眼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忙碌的人们。张凡虎无意的一次回头看见了这头河马的神情,心力一痛,有多少人能比他还明白这些动物朋友们的心呢?回过头看着忙碌着但又兴奋的族人们,叹了一口气继续忙活着,他知道现在的他只是一个猎人。
张凡虎抬头一看太阳,他们今天起床很早,大约在清晨六点左右,然后一场惊心动魄的被猎物追逐然后猎杀河马一共只花了不到五分钟,现在小半的河马肉已经被晾在了绳子上,现在看时间仍然只有六点半左右。张凡虎与族人们在今早挖好陷阱打了个盹之后就起来了,之后就用望远镜把没被遮挡住的方圆上百平方公里草原都仔细观察过了,除了几小群食草动物和两只早归的黑背虎狼夫妻之外没有发现其余大型猎食动物。
看着万里无云的天气和渐渐摘去害羞面纱的朝阳,张凡虎明白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而且温度不低,他推测大约还有三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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