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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贵年震惊不浅,肯定道:“那当然是!你若果真挖了慈禧的墓,不管世人咋说,他们都要先考虑考虑慈禧曾经做的那些坏事儿。”
谭在春若有所思:“好的,叔叔的话我记住了,我会斟酌着去办。”
走出祠堂,当管家锁上房门,从院子正中那棵饱经沧桑的大槐树上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鸟鸣。这鸟鸣异常刺耳,使人感到周围格外恐怖、阴森!
谭在春意识到,这不祥的鸟鸣似在提醒他,家乡潍县不宜久留,应赶快走。
回到客厅,谭在春说:“叔,明天我们就走了,等以后有机会再来看您。”
谭贵年舍不得,强行主张说:“三十六拜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不行,等明天我带你们看过了咱们谭家的年画作坊和风筝作坊,你们再走。”
“好啊,我就喜欢风筝和年画。”冷月娥看着在春,“在春,我要看,等看完了,我们再走。”
谭贵年很自豪:“侄啊,你可别小看了咱这潍县风筝,传说当年的乾隆爷还来放过呢,说起这潍县年画,那就更不用说了,自明朝以来,已有好几位皇帝赐过匾,其中有两块,上写:‘天下第一年画,天下第一风筝。’”
谭在春很惊奇,听叔叔这么一说,没想到自己的家乡的文化底蕴是如此的深厚!他由衷感叹:“这可真是一笔不小的文化财富,等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回来和叔叔一起好好发扬光大!”
谭贵年笑道:“侄啊,要是你将来真的不做官了,就回来咱爷俩印年画、扎风筝。”
一家人哈哈大笑。谭在春笑道:“这还真说不一定。”
入夜,谭在春没有再去江雪华的房间,他怕在临走之前惹恼了冷月娥,她会闹个没完。灯光下,他用手抚摸着冷月娥温柔的身体,尽量说一些她爱听的话……一会儿,两人热血上涌,身体融合在了一块……冷月娥很满足,很享受,很舒服……渐渐地,高潮中,她快乐地说:“在春,原谅我,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闹,既然你留下了兰香三姐妹,那你什么时候想和她们睡,你就什么时候和她们睡吧。反正,你们男人一辈子不可能只和一个女人睡。”
谭在春有些惊讶,不知道冷月娥话里隐藏了什么鬼点子。
第二天,在叔叔的引导下,几个人开始参观位于谭家西南角的风筝作坊和年画作坊。走进宽敞的房间,十几个雇工正在忙碌,有的在印年画,有的在扎风筝……望着一张张栩栩如生的年画,冷月娥一个劲儿赞美,直夸真是绝了,没想到一块薄薄的木板,竟印出这么精美的年画。
谭贵年不停地插话,不停地指点:“这是天官赐福,这是送子观音,这是春光明媚……”
冷月娥指着这三幅画:“叔,这三幅可不可以送我作个纪念?”
谭贵年大方地说:“看你说哪里去了侄媳妇,这是咱家的,你想拿多少都行。”
第5章花香缠绵(五)
灵秀说:“小姐,你是不是看上了这画上的这个大胖娃娃?”
冷月娥脸一红,回手推了一下灵秀:“我就是看上了这个大胖娃娃,哪个女人不想有个孩子啊?”她把目光投向江雪华,“你说呢,老二?”
“我……”江雪华一脸害羞,“我还没想过这个。”
冷月娥批评说:“这可不行,你这是对丈夫不忠。”
江雪华有些不悦:“大姐,看你说的,不就是一幅画嘛,还把你引成哲学家了?”
灵秀配合小姐:“二太太,你这样说可不对,不想给自己的男人生孩子的女人,肯定是对自己的丈夫不忠!”
“你!”江雪华怒视着灵秀,气得说不出话。
一会儿,既然年画和风筝都看过了,几个人事不宜迟,马上要走。
谭贵年知道再挽留也不行,就吩咐管家备好车,他则骑着马,一口气把侄儿一行送到了黄河口,并给他们租了竹排。向对岸望去,过了黄河,再一路向北即可。
船夫是个老大爷,拉排的是两个青壮年。谭在春审视着长长的竹排,问老大爷:“竹排这么窄,我们这么多人能行吗?”老大爷说:“没问题,我干这一行多年了。”谭在春点点头,望着一片荒凉:“你们这儿的生活很艰难吧?”
老人感叹一声:“是啊,这苦就甭提了,你看看,这盐碱地,根本就不长庄稼。”
谭在春好奇:“那你们平时吃什么?”
老船夫一笑:“老天爷不会饿死穷人,虽然我们这儿不长庄稼,可我们这儿一年三季不缺这个,我们就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