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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明白了自己现在再不是什么王子殿下,而是连一名普通下人都不如的奴隶,为程怀恩表演剑舞的奴隶!明白了这些,楚镇又混身别扭地舞动起来。
“这人可曾是你们楚国的太子殿下,程大人如此待他,岂不是太过了点吗?”云萝一脸厌恶地看着台下舞剑的楚镇,心中却在想:若是阳三被自己抓住后,不知让他来舞剑会是何等模样?恐怕那小子就算宁愿一死,也绝然不会愿意做这般事情吧?
“哼,若是他能充聋做哑,老老实实地为我所用,也许我还能多让他逍遥几天,但偏偏自不量力,还当这江宁是他京城一般,竟敢对我指手画脚,我岂能容他?”程怀恩冷哼一声,忽然把手中的酒往楚镇脚下的地泼去,打个赤脚的楚镇一时不查,正踩在那酒水上,脚下一滑,竟自摔倒在地,木剑正好顶在身下,立即就把他的小腹处剌出一个血洞来,痛得他咧牙滋嘴,才要呻吟出来,旁侧那名侍鞭舞女就已劈头盖脸地向他打来。
“住手!”云萝再也看不下去,忽然起身,指着那名舞女厉骂道:“这人先前是你的主子,把你从京城带到这里,可见他对你甚是信任,现在他权势一倒,你竟就这般待他,于心何忍?”
“殿下也太过小题大做了。”程怀恩有些不满地说道:“无非就是他们之间狗咬狗罢了,我们当在是临高欣赏,理他们做甚?”
“你也一样!”云萝毫不给程怀恩好脸色,一指程怀恩骂道:“若是有一天你失势了,你的下人如此待你,你会做何感想?以彼度已,你当羞愧才是!”
“你……”程怀恩才要发怒,忽见程仁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急声唤道:“大人,沈精虎有重要军情回报!”
程怀恩脸色一变,道:“沈精虎?那个红巾军副首领沈精虎,我不是让他时时随在郑道左右,不能随意暴露身份的吗?他有何事要来回报?”
“大人,恐怕要出事了。”程仁叹了口气,向外面吩咐道:“把他抬上来!”
很快,四名家将就抬着混身血淋淋的沈精虎走了上来,望着被斩去两手,满嘴血沫的沈精虎,程洪恩正要问这是怎么回事,程仁就已回道:“是城卫军在南城门外发现的,若不是有人认得他是被悬赏通缉的红巾军副首领,恐怕还难活着回来!”
“你有何事回报?”程洪恩推开挡在面前的人,走到沈精虎面前问道,他很担心沈精虎会失血过多死去,那情报也就得不到手了。
“唔啊唔!”沈精虎说了几句,但只是嘴里又涌出无数血肉来以外,谁也没有听明白他说什么,急得他眉头紧皱,混身乱颤,却也无可奈何。
“你的舌头被人割去了?”程洪恩皱了皱眉,唤过左右拿来纸张,抓着沈精虎的断臂放在纸上说道:“你写,把情报给我写出来!”
沈精虎强忍着痛意,在纸上用自己的断臂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了出来:阳三现在城南田庄红巾军中!
“好他个阳公子!”程洪恩看完冷笑一声,道:“他竟然还敢来我江宁,胆子倒是不小!来得好,来得妙,我今日正好为吾儿报仇!”
“大人,这人怎么办?”程仁看着痛昏过去的沈精虎问道。
“无手难言,留他做甚?”程洪恩连看都不看沈精虎一眼,转向云萝问道:“我听说那阳三也曾屡次冒犯于你,这次得了机会,我把他拿来任你出气!”
云萝听到自己的大仇人竟也来了江宁,心里却是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她屡次败在阳天手中,面对这个敌人她完全没了自信,听到程洪恩的话,却也心神难定,总觉得要尽快溜之大吉才行!
程怀恩见她不言不语,只当是因为太过恼恨阳天,心中更是得意,即向旁边的程仁吩咐道:“立即传令下去,点齐府中兵马,连夜杀到田庄,把那阳三给我抓来!”
“大人这怕有些不妥吧?”程仁小心翼翼地劝道:“万一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那可是悔之晚矣。”
“什么调虎离山之计?”程怀恩冷笑道:“府内不过千余家将,就算是都走了,我还有近万城卫军,难不成那阳三有通天之能,竟能越过城卫军杀到总督府来不成?”
程仁还要再说,却见程洪恩已面露不善,怕他怪自己犹柔寡断,只好叹了口气,转身去安排了。
“程大人,那阳三本宫要亲手抓住才能心甘,所以我也要随同前往!”云萝也觉得这府内家将被调走了有些不大安全,跟着千余家将去那田庄恐怕都比这里好,于是说完,就带着自己的数十名侍卫也离开了总督府。
这边的家将才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