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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劳公子破费。”阳天的眼睛更眯了,形成一条缝,从那里面透出点精光,投射到秦善的身上,让本是一心讨好的秦善心里愈渐的不能平静起来。
“阳公子啊,我们可是等你很久了哦!”卫玉与一名黑衫青年走下楼梯,打破了阳天想要当场让秦善出丑的目的。
“家里有些事情搁误了。”阳天连忙拱手道,转眼看到卫玉陪着的黑衫青年,想这卫玉无论人品如何,也是一位王爷世子,而让阳天惊讶的是,这卫玉对黑衫青年拘礼甚恭,简直就是一副奴才的模样,心中好奇,于是笑问道:“这位公子是?”
“本人楚镇,见过阳三公子。”这黑衫青年淡漠一笑,身子微微一弯,道。
“楚镇?楚国太子?”这下子不仅仅是阳天,就是客内众人,除了早已知其身份的化老四和卫玉以外,脸上的容色就变得古怪起来,看着阳天的神情也更是恭敬:楚王身体不好,最近又时常卧床不起,而这位楚国太子常替大王处理朝务,显而易见,马上就要登基了!而他却来参加为阳天而设的洗尘宴,可见这阳氏一族,在楚王跟前的份量!
“不知太子驾到,在下有失恭迎!”阳天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连忙抱拳跪下。
“阳公子不用拘礼!”楚镇上前一扶阳天,笑道:“你没有看到我穿着这身衣服,就是想以普通公子身份,厚颜参宴,与公子多多亲近亲近,若是太过礼束,反而让我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了。”说着,轻轻凑到阳天耳边,冷笑道:“再说阳三公子的姐姐,也是我父亲的王妃不是?”
阳天的脸色瞬时大变,他原以为楚镇此来是给自己的面子,却没有想到明奉暗讽,竟是存心挑衅自己,正要发怒,忽而又疑惑起来:想自己的父亲是楚王依重之臣,这太子为何要嘲讽自己呢?没有弄清之前,阳天倒愿惹事,只是暂时压住怒火,冷笑一声,退了开去。
有楚太子在,阳天的光辉立即暗下不少,一班官吏之后都着急着与楚镇见礼讨好,反把阳天这个设宴的目标人物给凉到了一边。好在阳天也知道官场上的人情冷暖,倒也并不在意,自寻了一处桌子坐下,冷眼看着这班人把楚镇围在一处,阿谀逢迎,直把楚镇给捧得自得无比,暗悔平日只知在深宫院内,悔不该不出宫走动。看着那楚镇自得意满的模样,阳天心中暗自不屑,原来只是一个喜好诞言的公子哥儿!
“哟,今晚我怕是来错了地方,怎么只见太子殿下,不见阳三公子呢?”正热闹间,忽闻门口一声诧呼,扭头看去,却是一名白袍青年,手中提着竹篮,身后跟着三四名短袍家将,正自走进房内。
“伍公子?”那秦善原本因为阳天的眼神而感觉不舒服的心情,因为见到了太子而淡去不少,但待见到这位白袍青年,他的脸上立即转过千百变化,要红不红,要白不白地涩声说道。
“怎么?本公子就不能来吗?”白袍青年说着,把竹篮交给身后一名家将,微一拱手,很是随意地说道:“禁军南军营统领伍剑,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楚镇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把手一挥,道。但见那伍剑不等他说话,却早已直了身子,脸上的怒容愈甚,直到暴发边缘。
“伍剑,今日这里是被我们包下宴请阳公子,你来做甚?”化老四向来与伍剑不和,此时见他不请自来,立即横眉怒喝道。
“这场子是秦公子花钱的包,我说的不错罢?”伍剑却没有直迎化老四之锋,扭头看着秦善道,见那秦善苦着脸点了点头,方才又问道:“那秦公子可为伍某留了一席之座?”
伍剑的话才一说完,秦善的脸就尽快要哭出来一般,本来自己好心出钱卖力,谁知却因此而被夹在两大势力之间,如何是好?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道:“秦公子请都还请不来呢,又怎么会没有席位?”
“那就好!”伍剑点头笑道:“主人都这样说了,我想一些吃白食的人,也就不要再狂吠什么了!”
“什么,你敢骂我?”化老四一听大怒,立即就要冲上来打那伍剑,却被一旁的卫玉拉住。
而这边的伍剑却是冷哼一声,转脸看着阳天一会,方才展颜一笑,抱拳道:“这位想必就是阳三公子了?在下伍剑,见过阳三公子。”
“伍公子客气了。”本来存心想要看热闹的阳天见伍剑执礼甚恭,却也不好怠慢,于是缓缓站起,也拱手回道。
“得闻公子回京,伍某有心前往拜访,但因诸事敏琐,却难成其行。适逢今晚无事,又闻公子在这里,就略备了些薄礼,万望笑纳。”伍剑说着,转身接过竹篮,亲手提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