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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明白,如今的大形势下,洋务是必须要办的,不办洋务,便只能等着亡国!
但大乾立国三百年来,却仍是和以前中土历朝一样,是与所谓的“士林”共天下的!
而为了平衡士林清流派和洋务派的力量,她不知费了多少苦心!
在她看来,现在这样的安排最为妥当,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留给儿子的肱股之臣林义哲,会在儿子去世后不久,也一并的随儿子去了!
而一直视林义哲为亲子一般的军机大臣文博川因此大受打击,又一病不起!
喝了会儿茶,她好容易平静了下来。
“李锦泰!”她放下手中的茶盏,冷声道。
“奴才在!”李锦泰打了一个激灵,立刻应道。
“你昨个晚上没睡是怎么着?眼睛这么红,象兔儿爷一般!莫非你一直在文相府上?”仁曦太后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奴才昨儿晚上,确是在文相府上的。”李锦泰用略带嘶哑的声音答道。
“文相的病情如何了?”仁曦太后问道。
听到仁曦太后的问话,李锦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仁曦太后觉察出了李锦泰这个异常动作是什么意思,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回皇太后的话,文相……昨儿个夜里……去了!”李锦泰带着哭腔答道。
仁曦太后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她的眼神一瞬间陷入到了迷惘之中,她似乎是想要起身,但却没有站起来,她转过头,似乎想要去取茶盏,但一双手却不住的哆嗦着,手指尖刚触碰到茶盏,茶盏便给碰得掉到了金砖地面上,“啪!”一下子摔碎了。
看到茶盏摔碎,室内的宫女太监们全都颤抖着跪了下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上达天听
“文相是昨儿个晚上去的,你怎么现在才来告诉我?”仁曦太后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
“回皇太后的话,奴才是怕……怕皇太后夜里头听了这消息,睡不安稳……”李锦泰浑身哆嗦着跪伏在那里哭道,“这一阵子,皇太后您可是有日子没睡上一个好觉了……”
听了李锦泰的回答,仁曦太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说的是,自从林文襄去了之后,我是好久都没睡个实成觉了,总觉得这心里头啊,不怎么踏实……”仁曦太后的眼中闪过点点泪光,“而今文相又跟着走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皇太后!您可千万保重,切莫伤心过度啊!”李锦泰接连叩头,嘶声道。
“文相走了,我怎么能不伤心呢?……”
“皇太后,文相临去时,留有密折一道,嘱咐奴才呈给皇太后……”
“快呈过来!”
“是!”
李锦泰起身,挥了挥手,一名小太监捧着一个木盒上前,将木盒呈到了李锦泰的前面,李锦泰将木盒的封条揭去,打开盒盖,将里面的文博川密折取了出来,捧到仁曦面前,双手呈上。
未等李锦泰走到近前,仁曦便伸出手,一把将密折从他的手中抢过,急不可待的打开看了起来。
李锦泰侍立于一旁,小心的观察着仁曦的脸色。
仁曦只看了一眼文博川的密折,脸上的悲伤之色瞬间尽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之色。
仁曦看得极是专注,过不多时,她的脸上重又现出了悲伤之色。
“至忠至勤是老臣啊!弥留之际,尚要为国举贤……”
听到仁曦说出“为国举贤”这一句,李锦泰大概便猜到了文博川举的“贤”是哪一个了。
“文相啊!你……你不该去啊!你去了,可叫我们姐妹依靠谁去啊!……”仁曦流泪道。
“皇太后节哀!”李锦泰再次拜伏于地,嘶声道,“皇太后切不可过于哀恸,伤了玉体啊!”
“节哀?我们姐妹这一路磕磕碰碰的走过来,能依靠的就这么几个人!现在都不在了,你说我能不伤心吗?”仁曦捧着文博川的密折,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厉声说道。
李锦泰很久没有见到仁曦如此悲伤得失态,在他的记忆中,能与今天相比的,也就当年显凤皇帝故去了。
“现在文相也走了,你瞧瞧朝廷里头都剩下了些什么人?一群昏愦糊涂的老朽之辈和顽固不化的书呆子!这下文相去了,他们恐怕要乐开花了吧?”
“林文襄走了,文相也走了,六爷和七爷现在没了辅助之人,天知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