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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叹口气,“挺好的一个姑娘,模样也周正,为人又聪慧,只可惜是……”
“只可惜心术不正,又是方无隅的余党,死不足惜,只是她死了,要拔出她的同党,怕是还要费一些气力。”卫永昌招手,想要跟道隐说说什么,道隐凑上来,卫永昌又把手放下不说了。
道隐知他心有隔阂,便问:“圣上有什么吩咐?要不卑职去通知怀慕?”
“罢了,还是你去,你去朕放心一些,”卫永昌犹疑过后,还是选择了信任,“朕命你去查,要尽快将她的同党全部揪出!”
“是,属下领命!”
折腾了大半夜,侍从将一地的血肉模糊清理干净。
屋内又只剩他们两人。
智伯瑶看着卫永昌,心里盘算,若他要留下来自己该如何应对,若他只是借床榻一侧还好,若他又起了色心,智伯瑶真不知是该顺从还是该如何,她对她已经全无感情,能做的只是一个路人对另一个路人的基本道义,可不包括上床陪睡。
“瑶瑶,你过来……”卫永昌抬手。
智伯瑶只好过去,伏在他膝头,卫永昌的手穿过智伯瑶的发丝:“我们生分了。”
“可不是吗?”
“朕从今往后,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一根手指头,专宠你一人,你可高兴?”
智伯瑶闷闷地说:“皇上,子嗣……”
“子嗣已经有了,朗儿最是年长,就由他做太子,若是他不争气,还有别的皇子,十几个,朕不信跳不出一个人。”
“那是您的孩子……”怎么说起来都跟地里的白菜一样,折了一个也不可惜,真是令人听了心寒。
“过些日子,朕要去南巡,带上你,你想去什么地方看看,跟内务府说,叫他们计算行程的时候算好了,朕与你游山玩水,圆从前的心愿!”
“您还记得!”
“什么您不您的,你还叫我永昌,不然听着太过生分了。”
“习惯了,改不过口来。”
“那就慢慢改,直到叫我的名字叫习惯为止。”
“好,都依你。”
卫永昌说:“淑太后最近没有为难你吧?”
智伯瑶摇摇头:“太后不常来走动。”
“那长阳……”
“长阳越发消沉了,终日酒不离手,那个香案,其实是他要设的,为了灵儿。”
卫永昌说:“看他这个样子,我这个做兄长的又如何不心疼?”
智伯瑶在心底冷笑,你这个做兄长的,疼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折了他的翅膀,断了他的后路,这才做出一副关怀的样子,你关心人的手段,我算是领教了。
“瑶瑶,你过来,我看看你。”
智伯瑶站起身来,卫永昌搂着她的身子,在她耳畔哈气,传递某种诉求。
智伯瑶一下子汗毛倒竖,几乎要呕吐出来,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可以硬着头皮撑过去,可终究不能。
“扑通”一声,卫永昌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智伯瑶试探了下,他的心跳呼吸俱在,应该是太过操劳了。
智伯瑶长舒一口气,这次,是卫永昌晕倒,这才救了她一命,那下次呢?下次怎么办?
算了,先不去想别的,智伯瑶将他搬到床上,叫了太医来。
“只是急火攻心,多加休养便好。”这是太医的诊断。
智伯瑶看着躺在床上的卫永昌,印象中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有铁打的身体,可如今仔细一看,不过是一个已经长了白发的男人,他身子缩起来,看着又矮小了几分,却在昏睡之中还不忘呢喃着什么。
“娘娘,圣上这是在喊您的名字呢!”小宫女一脸艳羡地说。
智伯瑶这才“啊”了一声,配合着把自己的手塞到卫永昌的掌心里面去。
她观察面前这个男人,他让人又爱又恨,他发起疯来的时候,叫人不敢接近,可他平静下来时,又是那样的温柔体贴,叫人抗拒不得。
“哎……”智伯瑶叹一口气,终究是不能回到从前。
门上闪过一个黑影,智伯瑶驱使那小宫女去拿药。
那黑影就落进来。
“道隐,你怎么又来了?”
“圣上吩咐我的事办完了,所以来请示一下。”
“他醒了,我会转告你的,你还是先走罢。”
道隐摇摇头。
智伯瑶无奈,看四下无人,拉着他到一个小角落去,狠狠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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