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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
卫永昌自己心里也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禽兽不如的勾当,随手拿起一件衣物,盖住了智伯瑶的面目,瞧不见智伯瑶那刀子一样冷的眼神。
谁也没有从这场欢好中得到欢愉。
智伯瑶的不配合,加上血液,让这看起来像是采花大盗的作案现场。
而卫永昌这个完事之后提起裤子就走的采花贼,更是让人寒心。
智伯瑶不动,听着他把衣服捡起来穿在身上,听着他步伐走远。
智伯瑶这才将盖在脸上的那碎片取下,查看了自己身上和床上的狼藉,“禽兽”二字,已不足以形容她对卫永昌的厌倦。
她叫宫人们准备了一通热水,泡在里面,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脏得不洗掉了。
脏的是卫永昌的心。
后来,房事受伤的药物一箱接着一箱送到了智伯瑶的宫里面,这似乎在昭告天下。
“你们可不知道,圣上真是很,那床单都拧得出血来。”
“圣上也不知道避讳,听说碰了身上有葵水的女人,是要走霉运的。”
“娘娘走路的样子,你们看到没有?”
“什么样子?”
“两条腿向外撇,根本走不了两步就要坐下来歇息。”
“我看是那儿疼……”
两个小宫女在彼此的身上比划一下,一众宫人都偷偷笑起来。
“不过,我们也没有什么得意的,娘娘不受宠,我们也要跟着没饭吃。”
“这还不叫受宠?不受宠,怎么圣上就可着她一个人欺负,这宫里又不是没有女人了。”
“也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床板都断了,那是用了多大的气力?这圣恩可真不是什么人也受得住。”
“话说回来,那边那位,产期要近了吧?”
“也就剩一个月了,”一个宫女儿叹气,“皇子要是先从妃嫔肚子里面出来,那皇后可就真没有面子了,往后处处受制。”
“那也不一定,娘娘又不是不能生,只要生得出来,位子还是稳的。”
因为智伯瑶卧床休息,所以她宫里头也没有多少要紧的事。
宫人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天,飘到智伯瑶的耳朵里去,挺好的,她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一个又一个的小故事,仿佛说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喂,你喝水吗?”
一个女声粗暴地打断失神中的智伯瑶。
流光,那个等着看她笑话的宫女,现在倒是成为了唯一一个关心她的人。
造化弄人,当真是造化弄人!
智伯瑶苦笑一声,懒得回答。
“喂,起来,喝水。”流光粗暴地把智伯瑶拉起来,却缓缓地将一杯温水灌入她的喉咙。
“你该开心了,”智伯瑶说,“杀了我,这不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吗?”
“若是方先生在,他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拍手叫好的。”流光垂下眼帘,“先生对你再如何不好,再要将你当成弃子,从来都是快刀子,没有这样侮辱过人!”
“五十步,一百步,五十步就不要在一百步面前产生优越感了。”智伯瑶说。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端些吃的?”
智伯瑶摇摇头:“不了。多谢。”
“饿死你自己,便宜了别人。”
智伯瑶说:“我只是不饿。我不会把自己饿死的,那种死法,不体面。”
“你想明白便好。”
在床上躺了几日,忽然听人说贤妃来了。
智伯瑶挣扎着坐起,看到江水寒挺着个大肚子来看她。
“你怎的来了?”智伯瑶要下床去。
江水寒拦着她:“娘娘躺在床上歇息便好。”
“外面都是怎么说我的?”智伯瑶问。
江水寒说:“不过都是笑圣上不知节制。”
智伯瑶知道江水寒是个良善的人不愿将那些难听的话转达给她,她也不便强求。
“他好像又顽皮了。”智伯瑶把手放在江水寒的肚子上。
说到孩子,江水寒便打开了话匣子:“他很是折腾人,磨人的精神。我时常大半夜大半夜的不能安睡,只盼望他以后不要这般调皮。”
“调皮的孩子聪明,他会如你一般。”
“娘娘谬赞了,”江水寒叹口气,“可我又忧心,他若是成了个混世小魔王,我要如何约束他?”
“你呀,就是想太多了,把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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