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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伯瑶暗笑一声,随手赏了他一锭元宝:“这车算是我的了。”
车夫连谢都不说,一会儿功夫跑的没影儿了。
当真有这么邪乎?智伯瑶嘴上不信邪,可心里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虽然这地方偏僻,可是越往前走路段越是平整,看起来是有专人打理,此事颇让人起疑。
驱车走了一会儿,智伯瑶只觉得气氛越发诡异,只好弃车,由着那马哒哒地往前跑,自己在一旁的树林里运起轻功来。
马车跑了一段路,却自己停下了,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智伯瑶看着那马如同魔怔一般原地喘着粗气,四只马蹄哒哒作响可就是丝毫不前进半分如同受了惊吓。
智伯瑶正迟疑间,忽然见到空气中弥漫着淡粉色的雾气,她急忙闭气,那马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一下子不闹腾了,非常安静,不紧不慢地迈着步伐向前面走去。
不只是马,路上走来一众人,有男的,也有女的,清一色的目光呆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不知要去往何方。
智伯瑶心一横,趁人不注意,走到了队伍的最后头,抓乱了头发,面上抹了灰土,也做出一副神志不清的呆样。
一路上见到不少居民,往来种作与外界无异,只是他们家家户户门前悬挂一面旗子,上面的图案与智伯瑶在方无隅房内找到的无异。
那画,这个地方,师父,之间究竟有怎样的联系?智伯瑶越发不安。
“停下!”伴随一声大喝,人、牲畜全都停了下来。
智伯瑶不敢抬头只用眼角余光一瞟,他们来到一座壮丽宫殿面前,高处莲花台上坐着一女子,四周烟雾缭绕,故而看不清她的面貌。
见着周围人都跪了下去,智伯瑶纵有千千万万个不愿意,也只好有样学样,在地上三拜九叩,口中高呼:“福泽寓吉,神恩永驻!”
拜完之后,各自有人领着去往居所。
智伯瑶留心观察,只有青年貌美的女子才被留在这宫殿之中,其他人都被领到了别的居所。
全程无一人讲话,却井然有序,看得出来这个春雨教果真不是易于之辈,自己更该万分谨慎。
从屋子两侧走进十几个老妪,她们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一袭黑色的袍子拖地,表情同样木讷,浑浊的眼球里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们一个个轮流从这些被选中的女孩子面前走过,智伯瑶定了心神,放空了脑子,免得被看出破绽来。
这老妪走了两三遭,最终停在大门两侧恭候着总管的到来。
一个瘦高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一身白衣,脑袋上顶了个白色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珠,不同于那些老妪,他的眼珠转动起来总算像个活着的人。
待那青年男子站定,智伯瑶才发现他没有手,宽大的袖子里面空荡荡的,越发衬托的他走路不稳。
老妪挨个上前去,对着男子耳语。
此时药力似乎散去,这五十人中有不少人已经清醒,一个个揉着眼睛,尖叫着想要退出门去。
“砰”的一声,一把短刀飞出,将最先接近门口的女子钉在了门板之上。
那女子白色的衣衫上很刺眼地扎了一把黝黑的匕首,红色的血液不断从伤口涌出,她的嘴巴一张一合,每次张合必定有大量的血液涌出,她的眼神里还在闪光,伸出手向着同伴呼救。
可没有见过血腥场面的这些女子见了此景一个个巴不得离她远点,还有那个敢施以援手。
大殿一时又安静了。
面具男开口讲话了,他的声音是沙哑的,如同毒舌用它黏腻的身子滑过粗糙的石面:“还有谁要跑吗?”
余下的四十九人一时间倒是安静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了主意。
老妪把鞭子一挥,众位哭天喊地的姑娘老实多了,站好了排成一排。
经过方才一乱,青年男子决计要她们吃些苦头,对着老妪们嘱咐几句便又晃着空荡荡的袖子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鞭子这时便毫无顾忌鞭笞着这些年轻的肉体,依照智伯瑶的性子早就要拔刀而起的。
可她一伸手才发现自己的刀在方才落在了马车上,真是大意了,一毛钱难倒英雄好汉,巧妇难于无米之炊,随身只余一把匕首实在不利于大杀四方,智伯瑶于是咬咬牙,将这口恶气咽了下去,倒要看看这伙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老妪看来是长于刑罚的,一鞭下去直教人热泪在眼眶里打转偏偏皮肤上丝毫不显。
见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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