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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咬牙走开了。
智伯瑶把屋内打斗痕迹收拾好,瞥向那床凌乱的被子,昨晚上一定是昏了头了,才会拉着一个男人的手,又或许,自己只是太寂寞了,而那人是唯一一个可以给予她纯粹温暖的人。
出门去,仆从们一个个行色匆匆不敢多言。
智伯瑶叫住其中一个:“我问你发生什么事了?”
那丫头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知,奴婢真的不知二小姐的屋里发生什么,还请大小姐不要再问了。”
“行了,你们下去吧。”智伯瑶摆摆手让她们走开了。
难道真的是智仲灵出事了?
来到院外,老远就听到智夫人歇斯底里的哭声:“作孽啊!我可怜的灵灵。”
“行了行了,闭嘴吧你,还不嫌事儿大吗?”这是智老头的震怒。
智伯瑶走进去,有家丁拦她,拦不住。
智伯瑶走进屋里去,扫了一眼,智老头站在桌边,智夫人抱着女儿坐在床上抹眼泪,智仲灵一双眼睛大而空洞,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智伯瑶心里明白了几分。
智夫人正在伤心处,也没空跟似乎是来看笑话的智伯瑶斗嘴。
智伯瑶抬脚要走来着,但转念一想,昨晚上是自己拉住了卫长阳,不然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关心一下智仲灵,还是有必要的。
智伯瑶也是个嘴笨的,快人快语怼人还成,安慰的话可就不怎么中听了。
“吃猪蹄吗?每次我心情不好都来一碗。”
智仲灵好像暂时灵魂附体,眼神里有了一丝光亮,但是转瞬即逝。
让她回神的不是猪蹄,而是智伯瑶身上那一股熟悉的香气。
智伯瑶却误会了:“吃吗?叫厨房给你做。”
智夫人放下女儿上来就要跟智伯瑶拼命,差点抓花她的脸:“你说谁是浪蹄子呢?”
智伯瑶差点气的当场掀了桌子,这都哪跟哪呀!
正文 第二十一章黑云压城城欲摧
“发生了这样的事?”卫长阳茶楼见智伯瑶。
智伯瑶:“是啊,你打算怎么办?”
卫长阳不说话,眉间挤出一座山丘,神色凝重。
“虽然封锁消息,到底是有了些闲言碎语,”智伯瑶说,“智老头已经在为她寻人家了。”
“已经在查了,相信事情很快就有眉目。”
智伯瑶:“最好是这样。”
卫长阳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这样的语气,你是在怀疑我?”
“我只是怀疑每一个人。”
卫长阳:“那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的师父?”
智伯瑶:“你总是这般阴阳怪气地说话做什么?不能因为我师父看不上你而怀恨在心,是你自己入不得他的法眼。”
“醒醒吧,都是沽名钓誉之人,谁比谁更干净不成?”
这一次会面,两人不欢而散。
看到卫长阳拂袖而去,卫永昌把目光从窗户那边收了回来:“先生今天换了地方,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个?”
方无隅笑着抿了一口茶:“王爷看到了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我看到,你的徒弟和我的皇弟,茶楼私会,有说有笑。”
方无隅放下手中的茶盏:“王爷,草民看到的可不是这样。”
“哦?那先生说来听听。”
“长阳王爷腰间的佩剑,手上的扳指,头上的发冠,跟随他的护卫,他乘坐的轿子,您都看清了吗?”
卫永昌闭上眼睛,回想着这些细节:“佩剑是之前我送给将军的,扳指是我送给尚书的,发冠……这些东西,怎么都到了他那边去?”
“这才是您要看清的东西!”方无隅盯着他的眼睛道,“王爷,您的身边不太平!”
“那依先生的意思,该怎么办?”
方无隅:“利用这枚棋子。”
“她不是您的好徒儿吗?”卫永昌问,“您怎么舍得?”
“她既然做错了选择,那就不必留着,”方无隅说,“王爷您该不会心里还存着许多儿女情长的心思吧?”
卫永昌:“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先生这话说的差了。”
“王爷既然如此通透,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方无隅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封信,“按照这上面说的做,长阳王和他的党羽一定损伤惨重。”
送走方无隅,卫永昌坐着不动,指尖在桌面敲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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