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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一旁候着的音希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倒:“奴婢什么东西都没加,夫人给的东西我早就扔掉了!”
哦,这样啊,智伯瑶点头,可我没说你加了什么,是你自己承认的。
“罢了,里面的馅料换掉,换成这个东西。”智伯瑶说着,推了一张字条给音希。
音希低下脑袋:“奴婢不识字。”
不识字?
“那算了。”智伯瑶递了一盒胭脂过去,“把这个做成馅。”
“胭脂?这样,恐怕不能吃,会死人的……”音希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吩咐你的,只管去做。”智伯瑶把胭脂盒塞到音希手中,附带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要快。”
“是。”音希垂了头下去,发现厨房有一麻袋的胭脂。
“卫永昌,我可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智伯瑶笑了一声,一个飞身取下墙壁上的非明,开始舞起刀来,心情不好吹笛子,心情好了要舞刀,呼呼的刀势隔着院墙也听得清楚。
在厨房做点心的音希越发勤快。
在院子外捧着纸鸢的智仲灵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住处,扑进智夫人的怀里:“娘,我不去了。”
正文 第十章横行青海夜带刀
“先生,不知大费周章请我来有何要事?”卫永昌入座。
“永昌王亲自前来,在下荣幸之至。”白衣人抬手亲自倒了一杯茶。
“方先生的大名谁人不知,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只是不知小王何德何能?”
“那在下就开门见山了,前些日子发生的种种,不知永昌王想过没有?”方无隅压低声音问。
卫永昌依旧端正了姿势,毫不避讳:“先生说的,可是我们在峡谷遇到埋伏,随后因为行动被人获悉而紧急撤离?”
“正是。”方无隅说,“此行隐蔽,对方却早已经算好,处处先行一步,王可想过是何人泄密?”
“听先生的意思,已经有了想法?”卫永昌端起茶盏,却又放了下去。
“长阳王。”方无隅一字一顿地说道,看着卫永昌的眼睛。
“如果先生是要诋毁我的皇弟,那我想你是找错了人,”卫永昌拂袖起身,“看在先生救过我的份上,不予追究,还望先生好自为之。”
“看来王是误会什么了,那不如改日再谈,我那徒儿总是不让人省心,我也要去替她收拾一些烂摊子,这里,随时为您留着。”方无隅也不留他,只是那话里有话。
卫永昌只想着做个本分王爷,旁的一概不想。
道隐早就等在一边,看自家主子急匆匆出来,心里猜个八九分,怕是那隐士劝主子夺权,主子没兴致。只是这权势主子舍得,那姑娘,才是主子软肋。
卫永昌急匆匆钻进轿子里,回想起方才见面只觉得那白衣越发刺眼,这些年很有些居心叵测之人,自抬身价故弄玄虚。方无隅名气大,但是谁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虫。
想要再见到那姑娘,怕是还要来寻这所谓的隐士。
茶楼外,小巷子里,有祖孙二人在聊天。
小姑娘正是好动年纪,对什么事物也都怀着好奇:“爷爷爷爷,你为什么要绑一根萝卜在驴的面前?它不就一直吃不到吗?”
那老人家笑了,拍拍孙女的脑袋:“这驴是头好驴,可是不想干活,爷爷绑个吃的,它撵着这吃的就勤快了,反正咱家不缺这几个萝卜。”
天完全地黑了下去,街上行人也少了,出来的要么是卖苦力的,要么是喝花酒的,背着自家婆娘寻个乐子。
“主子,不对,有人来过。”道隐把卫永昌挡在身后,敏锐地观察周围的一切。
天边闪着星光,灯笼亮起,只有守卫巡查的脚步声。
但卫永昌丝毫不怀疑道隐的判断,从这小子满身是血地被带到他面前起,他就一直相信他。
“您退后。”道隐转头嘱咐,从靴子里抽出短刀,走上前去推开了门。
“嗖”的一声,什么东西冲着道隐,他一低头,那东西堪堪蹭着他的脑袋飞了过去,屋子里一连串的声音响起,乒铃乓啷好一顿,一炷香的功夫才消停。
借着星光,卫永昌小心观察从屋内飞出来又撞到柱子上的东西,像是面食,但是还有些脂粉香气。
点了灯走进去,屋子里一片狼藉,满屋子的怪玩意,跟刚才看到的一样,顾不上心疼满地的碎瓷片,他们只想弄懂那暗器究竟什么来头。
“主子,您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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