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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颊又亲又舔,含住她的双唇极其温柔地品尝她的滋味:“以后不会了……”
谢蓁乌黑大眼瞥向他,“如果高洵哥哥再出现呢?”
他轻轻咬住她的下唇,不想从她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看来这人会是他心里永远的疙瘩,每每想起,都会觉得不痛快。
谢蓁在心里叹一口气,他可真会给自己添堵,心眼儿那么小,为什么偏偏揪着这件事不放呢?
端午节前两天,谢立青正好从邬姜回来,阖府上下为他接风洗尘。他如今是元徽帝看中的人,此一时非彼一时,定国公府的人都要对他高看一眼,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奚落调侃。
这等大事谢蓁必定不能不去,严裕特意向元徽帝上书,元徽帝看过以后,特允他提前解禁,去定国公府看望一下老丈人。
答应得这么快,让人不得不怀疑元徽帝其实很早就想放他出来了,继续关着他只是为了好玩。
谢蓁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第二天便带着丫鬟婆子一行人回到定国公府。
一年不见,谢立青在边关黑了瘦了,但是人却更精神抖擞了。即便满面风霜,也遮挡不住骨子里的英气,反而更添两分沧桑的魅力。
谢蓁走过影壁,老远便欢喜叫了声“阿爹”。
待人来到跟前,谢立青才责怪道:“都已经嫁为人妇了,怎么还这般没规矩,也不怕安王笑话。”
话虽如此,但脸上的慈爱笑意却是怎么都掩不住。
谢蓁在父母面前,永远是一副小女儿的娇态,“我跟阿爹一年不见,高兴一些怎么了?若不是不高兴才有问题呢!”
谢立青说不过他,看向一旁的严裕,抱拳施礼道:“下官教女无方,让安王笑话了……”
严裕虚扶一下,“岳父言重。”言讫看一眼笑盈盈的谢蓁,唇边难得地溢出一抹笑意,“她只是太想念您了。”
语气无奈,还透出一点点纵容。
谢立青立即听出两人关系融洽,不似刚成亲那阵僵到了冰点,发自肺腑地笑道:“我这女儿的品行我能不清楚?安王就不要为她开脱了。”
谢蓁鼓起腮帮子,娇娇地嗔了一声:“阿爹……”
谢立青是那种典型的喜爱在别人面前数落自己孩子的人,她和阿荨都被数落过,本以为出嫁后会好点,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他们兄妹三人里,唯有谢荣没被谢立青拎出来批评过,不是谢立青偏心,而是谢荣实在没什么缺点,即便有心挑毛病也挑不出来。要说唯一的不足……应该是性子太寡淡,太沉默了点。
一行人在堂屋和和乐乐地洽谈,就连平素总爱板着一张脸的老太太也露出笑意,夸奖了谢立青几句。
谢立青没有表现得受宠若惊,只是笑着说母亲过誉了,谦逊而温和。
快用午膳的时候,谢蓁四下看了看,不见谢荨,低声问冷氏:“阿娘,为何不见阿荨?”
冷氏放下茶杯道:“她一早便被仲四姑娘叫去了将军府,算算时间应该快回来了。”说罢让一旁的丫鬟去门口看看谢荨回来没有。
丫鬟应声离去,在国公府门口站了一会儿。
不多时看到府里的马车迎面赶来,稳稳地停在门口,正欲上前迎接,便看到谢荨穿着月白锦衫和六幅裙从车厢里哭哭啼啼走出来,怀里还抱着一只半死不活的兔子。
丫鬟名叫雨清,是冷氏的贴身丫鬟之一。雨清三两步上前关切地问:“七姑娘为何哭泣?”
谢荨让她看怀里的兔子,她哭了一路,眼睛红红的,一抽一噎地比那只兔子还可怜:“阿短要死了……雨清姐姐帮我去叫大夫,让大夫给它看看好吗?”
阿短……是这只兔子的名字?
可是怎么从没听她说过?是路上捡的?
她正疑惑,却瞥见后面有人骑马追来,人到跟前,才看清是将军府的独子仲少爷。仲尚身穿青莲直裰,轩昂俊朗,此刻却顾不得形象,从马背上翻下来来到谢荨跟前:“阿荨妹妹,我话没说完,你为何忽然跑了?”
谢荨少见的坚持:“阿短要死了,我要救它!”
仲尚准备从她怀里把兔子接过去,但是她却往后一躲,仿佛戒备极了,他莫名地烦闷头疼:“我一定找人医好它……你把它交给我,我带它去医馆。”
谢荨摇摇头,刚哭过的杏眼仿佛被泉水涤过一般明亮,她吸吸鼻子:“仲尚哥哥这次就差点把它养死,我不相信你了。”
任凭仲尚怎么说,她就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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