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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黄庭看,冷笑着道:“狗东西,学会挑拨离间了!”
她语气阴冷,黄庭便更害怕了。
静姑回来正好瞧见崔贵妃让人将黄庭拿了下去。
“这阉货怎么惹了您不快?”
崔贵妃便将之前的事说了一遍,末了还未怒未消:“追儿与元娘正是新婚之时,若我添人,恐怕两人都会心里对我生出隔阂。”更何况崔贵妃出身四姓,四姓向来不纳小,不抬房,有时男人在外糊涂,但房中却仍算干净。
若燕追自己有那个心,她也就管不得那样多,但若燕追没有那个意思,她何苦去讨人厌烦呢?
傅明华又不是生不出来孩子。
崔贵妃想了想,眉头皱着:“查一查,他与承香殿的人有没有联络。”
若她糊涂,听了黄庭的劝,与燕追离心,怕是容妃睡着也要笑醒的。静姑应了一声,而这会儿承香殿里,容妃微笑着歪靠在美人榻上,握了一块美玉把玩,听着黎媪说起燕玮脸上留下了深可见骨的伤,受了惊吓厥了过去,醒来便大喊大叫说胡话时,便将掌中玉握紧了,有些用力,指关节都发白。
“女史说了,就是仔细温养,也会留下疤痕。”
黎媪小声的说,容妃便闭上了眼,掩住了眼中的神色。
那张随着年纪越涨,而越添风韵的脸此时看不出喜怒,若不是那紧紧握起来的手,黎媪恐怕是会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侍候在容妃身侧多年,她对这位主子的心思也不是十分了解的。
“她就是不听我的话。”
容妃叹了口气,缓缓睁了开眼,声音有些低柔,听来柔媚动人,却又似一只蛇紧贴了人的肌肤游走,在耳旁吐着舌头,让人不寒而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黎媪知道,她此时怕是已经怒火中烧了,却又强行忍住。
燕玮当时不听她劝阻,反倒将容妃当成仇人似的,处处与她争锋相对,明明当初使她嫁进酉阳王府,配郭翰是为了她好,她却以为自己是害她。
容妃一生事事如意,却生了个女儿,偏偏无能为力。
“公主再隔几年,便能明白您的心意了。”黎媪劝慰着,心里却想起云阳公主那凶悍的眼神。
自简叔玉死后,这对母女之间便生了裂痕,怕是难以修补。
她安慰容妃这话,也只是说来好听罢了。
黎媪不欲她再想这事儿,转念便道:
“今日秦王妃对您十分不敬,见您而不行礼,也实在是太放肆了。”
容妃微笑着,心中另有盘算,嘴上却柔声道:“她是王妃。”
若论品级,容妃不及她大,她若谦逊,便会看在长辈的份上行礼。若性格傲气,便如傅明华一般,不将她放在眼中。
容妃舔了舔唇,眯着眼睛,轻轻的笑了。
燕追虽说被封了秦王,又赐了王府,但府邸离皇宫并不远,出了望仙门便到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抹药
回了府里,傅明华忍了身体不适,净了脸和手,坐到梳妆台前,江嬷嬷擦了手后要替她拆钗鬓,她却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甚至还做了一场梦,梦到她的腿遭被褥缠住,无论如何挣扎也脱不得身,天气又热,她挣扎着、挣扎着,便醒了过来。
燕追正半跪在她面前,将她腿放在他膝盖之上,把她裙子撩了起来,露出一只雪白粉嫩的小腿,正拿了膏药往她膝盖上抹。
她吓了一跳,正要挣扎,燕追却将她脚踝握得更紧:“别动。”
他的手比她脚踝温度高些,难怪刚刚被他抓住时,会觉得那般的热。
傅明华觉得自已像是要融化在他热度之下,只是被他抓了脚踝,却觉得浑身都受了感染,滚烫了起来。
“王爷,您在做什么?”
他手中拿着一支小小的瓷瓶,以尾指取了里面的膏子在她膝盖上细细抹开。
她认真感受了一下,另一只腿也抹了,那药沾在裙子上,粘乎乎的并不是十分舒服。
“只是一些跌打损伤之药。”他时常受伤,平时练习骑射之时,不可能没有半点儿磕碰。
这些东西宫里崔贵妃时常送来,他用的时间倒是不多,受过了严重的伤后,便觉得一些小伤没有大碍。
可说来也奇怪,今日她双腿一屈跪下时,那‘嘭’的一声,倒像是比他伤了更让他在意。
回来便去寻来了。
拿来时江嬷嬷在为她拆发,她歪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替她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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