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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女人,不知道他在宫中有眼线吗,只要皇帝敢对她下手,他的人会马上出击,她倒好。误会他就算了,竟问出这样的话来?有区别吗?他不懂,她也说过不会爱上他的不是吗。
难道,各取所需也不行?女人,真是一种情绪化的动物,费尽心思去猜女人的想法,更是愚蠢之极。
她还不值得他去花这样的心思!
“是吗,我们的燕王爷大发慈悲了,竟不再用强了?”讽刺的话语,如一根无形的利剑,直刺他的心脏。
他的脸,愤怒地扭曲成一团,变形之后变得狰狞而又可怕。
不错,以他的个性,想要得到的,就会不择手段,强势地掠夺,霸道的索取,才是他的手腕。
可如今,他竟对她下不去手。
“不要以为本王宠你了,你就能骑在本王的头上。”眸中迸射出阴冷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王爷的宠,只是贱妾的负担。”心有些酸,她怕心中不能掌控的感觉,此时,只想做一只鸵鸟,逃得越远越好,她几时变得这样脆弱了?
浑身气得颤抖,是真的火大了,气息喘得厉害,“好好好,只要本王招招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对本王趋之若鹜,你竟不稀罕本王的宠爱,本王也自然不屑。”
扯下一块碎步,将她两只手绑在床柱上,他站起身,将烛火点亮,一室的光明,梦菲也看清了燕王,黑色的衣已被匕首划破一道口子,血迹将衣渗了个湿透。
温暖的烛光该多么的温暖,可是驱散不了他身上的寒意。
他拿起桌上的铁色面具,扣在脸上,拍了拍手。
方才那名年轻的老鸨即刻推开门,迎了上来,“公子有何吩咐吗?”
燕王的声音字字清晰,说得极其的缓慢:“苏娘,将这里的头牌叫来。”
苏娘微微一怔,眸中浮起几许惊讶,自公子入住来,可是从未叫过一名女子,现在把飘姑娘叫来,却要其他的姑娘来伺候,也不知发生何事?
燕王不耐烦地道:“还不快去。”
“是是是,这就去叫,公子息怒。”苏娘忙不迭地点头,临走前,瞄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叹了叹气。
燕王举手,在白玉杯中满上一杯酒,一仰头,杯子见了底,喝了一个干净。
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狂躁,剑眉紧紧地蹙在一起。
想念她柔软的身子,留恋她身上的荷香,怀念和她拥抱的感觉——
自然的水乳交融,有什么错吗?
她恨他将她送进皇宫,这他能理解,可是她若不是想他,不在乎他,刚才的匕首为什么不刺下去!
不是不用去想这些的么,为何失控了,眸中闪烁着深沉的光芒,他举起酒杯,对着壶嘴大饮特饮起来,烈酒入喉,当真是快意。
部分酒水顺着下巴,流下。。。。。。湿了衣襟。
一婀娜多姿的女子,身材修长,媚眼娇容。
薄如蝉翼玫瑰红抹胸,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脚登一双白靴子。
行走间,风情万种,妩媚风骚,大冬天,真是不怕冷呢。
“柳玉莹见过公子。”女子双手交叉别在腰间,螓首微低,这个动作,嗯,煞是勾人。
燕王嘴边勾勒出一抹笑意,“过来。”眉眼微挑,斜睨着床上的女子,却是无动于衷,心中不免恼怒起来。
柳玉莹莲步走去,燕王大手一拉,她就跌坐在了他的身上,燕王冷哼一声,“你就是醉烟楼的头牌?”
柳玉莹微微地点头,“回公子,是的。”声音嗲嗲的,酥骨的很。
燕王举起桌上的酒杯又是饮下一杯,看也不看她道:“是因为床术好,是也不是?”
怀中女子微微一怔,“公子,玉莹只卖艺陪酒,却不卖身。”
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冷笑道:“穿成这样不是勾引是什么,嗯?”抬了她的下颌,让他对上自己戴着半边面具的脸,只消另外半边,便可以
将人迷得七晕八倒了吧,他对自己的容貌,从来都不曾怀疑过。
看清楚了他的容颜,柳玉莹眸中闪过一道明亮,伸出纤细的双手搂住燕王的脖子,头枕靠在他的胸膛上,“苏姐说公子是贵人,玉莹自然应该好好伺候。”
不屑地冷哼一声,做妓的还不都是一样,除了梅玲霏,她是处子,第一次给的人,却是他。亚场叼划。
听到他的冷哼,柳玉莹变了脸色,难道说错什么了吗?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