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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一场寒,冰冷刺骨的雨水,渗入衣衫内,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打湿了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待风一吹来,浑身只觉得更冷,玉冠斜斜地垂下,凌乱的发丝覆在俊彦上,带着几分狼狈。雁痕天用袖子抹去脸上的雨滴,只须臾时间,那雨水很亲切地又落在脸上,怎么擦也擦不完。
虎视眈眈的狼群,即使是在如此雨夜,它们也不准备撤退,而是和树上的人僵持着。
后半夜的时候,雨水渐止,而树上的侍卫们均是唇色泛紫,折腾得够累。
白色的光线从天际中切割出来,照亮大地的同时,一并带走黑暗,而狼群,守候一夜,仍旧一无所获,它们便逐一退散。。。。。。
一匹匹的野狼,朝着山坡上奔去的时候,将这片的主宰权重新交给人类。
侍卫们相继下来,将身上如同泡了水的衣服脱下来拧干,再重新穿上,燕王飞身跃到地上,银冥几乎是同一时间跑进山林中。
燕王朝着古墓走去,地面上因为被雨水淋湿,小溪里的水渗下去顺着泥土四处流走,泥土已经到了饱和程度,‘吃’不下水了。
然而燕王却是没有喊停,即使是水漫金山,他也要将里面的人逼出来——
银冥跑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几株仙鹤草,他来到燕王的身边:“王爷,属下给你处理下伤口。”
燕王点点头,就着一块石头坐下来,银冥将燕王手臂上的碎布解开,只见胳膊肘上面的手臂,缺了一块肉,凹陷进去的地方明显是獠牙印,他皱紧着眉头,无法想象是怎样的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用溪水将他的伤口处理,期间,燕王只蹙了蹙剑眉,一声不吭,但是银冥知道那伤口是极痛的,将草药用石头碾碎,敷在他的伤口上:“王爷,回去还要让御医处理一下。”
燕王淡淡地点头,“银冥,你去为昨日的那名侍卫处理一下腿上的伤口。”
“属下遵命。”银冥拿起剩余的几株仙鹤草朝昨天那名——拖累王爷受伤的‘罪魁祸首’走去。
碧空如洗的天空,无边无际,看不到白云,树叶上缀着珍珠般的雨水,风一吹,雨珠滚落下来,落在泥中。
夜来风雨声,落叶千层堆。
燕王一瞬不瞬地望着古墓,古墓的墓碑是镶切在一座矮山中的,它没有任何的后路,也就是说,只有这一个出口,五行八卦,算尽机关,除却古墓主人,没人能进得去……
水攻的办法固然可行,可是消耗的时间太久,他凝眉沉思着,怎样才能让里面的人不得不出来?
燕王来回踱步着,他勘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山坳,四面环山——
四面环山、、、、、、
攥紧了拳头,他微微一笑,对着众人说道:“众将士听命,全部给本王过来!”
水依旧注着,告诉古墓下的人他们并没有离开……
只不过古墓旁,只剩下四名侍卫在看守。
傍晚的时候,燕王高亢的声音传到古墓中:“南魅邪,本王不信你能在古墓中呆一辈子,你有本事的最好永远别出来,你若是出来,本王定绝不轻饶了你。”
南魅邪对于燕王的话语根本就是无动于衷,他闲情逸致地和梦菲对弈,兴高采烈地和沐雪斗嘴,玩得不亦悦乎。
其实在燕王和南魅邪说了那一番话后,他便已经秘密回京,他终究是不可能为一个女人花费太多时间,不过梦菲,他是志在必得,她是他的王妃,不是吗?
日复一日,燕王和银冥便用飞鸽传书联系,得知将士们已经按照他所做,在全力以赴布置他交代的任务,他的嘴角就会不自觉地勾起。七日后
,燕王让银冥给南魅邪造成一种他们已经撤离的假象,并且告诉南魅邪:燕王妃和他厮混在一起,已不再清白,残花败柳的燕王妃,他不要也罢,纵观整个天朝,要怎样国色天香的女子没有。
而梦菲即使在听到这样一句话的时候,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波澜,心中冷笑一声,雁痕天,你真是懂得伤人,不过你伤不了我——
“南公子的计划只怕要落空了呢,呵,燕王他对我弃之如敝屣,开始的执著只是演戏,即使我现在死在你的古墓中,他亦可将自己所有责任推卸。”
梦菲的话,无疑是想南魅邪放过自己,她的身子已经康复,只是她不会孤注一掷和他相斗,毕竟秋芷也不是一般的角色,在任何时候,人都要
懂得识时务,不是么?这古墓的机关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