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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救人,但同样也没有少杀人。上海滩有名的地痞流氓恶霸,和日本人勾结的汉奸份子,被她视为危害中华民族的“罪人”,也被她杀了上百名之多。白天她是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夜里则是勾魂夺命的魔女。
通过治病,她练出了娴熟的救人医术,通过除奸,她成了可怕的“杀人专家”。
……
九月六号这一天,汉阳、汉口轻易地落入红军之手。
夺取汉阳汉口后,两地的红军装作兵力不足的模样暂时按兵不动,同时故意大修工事,摆出一副死守等待洪湖方面援军跟进的姿态。夺取汉阳汉口两地的红军,陆路的突击队加上水路的,总兵力加起来也不过五千余人,但可怕的是他们已拥有了强大的空军。
武汉是一座被长江隔开的城市。武汉三镇,汉阳汉口位于长江北岸,武昌则在长江南岸。1932年九月第四次围剿战役的惨败,对南京国民政府来说是伤筋动骨的惨痛损失。江西红军和湖南红军就此联成一线,从武昌到九江段,整个长江航道的安全都受到了严重威胁。
为了长江航道的安全,南京国民政府不得不在武昌、咸宁、鄂州、黄石、九江这一线布置重兵。到1934年九月时,总计共有十三个师,十万人被布置在长江以南的湖北南部,江西北部的这块沿江的狭长地带。
1934年红军的秋季攻势,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主力挥师东进,以歼灭何键部为第一目标。第二阶段则是奇袭汉阳、汉口这座长江以北的重镇,切断长江以南的湖北、江西地区炮党军北撤的退路。而第三阶段,就是以歼灭武昌到九江这一线的十万敌军为战役目标。
早在九月三日拿下长沙,九月四日逼降常德的守军后,湖南的二十五万红军中,十八万主力就偷偷地东进,准备从西包围武昌的守军。真正围攻岳阳的主力只有四万人,其余的两万人,红军虚张声势地摆出十万大军横扫湖南全境的架势以作战略欺骗。
按计划,红军本不想过早地打下岳阳,原本只想在岳阳城虚张声势多拖几天,以便让东部十万敌军产生战略误判,延误撤退逃走的时机。却未曾想到岳阳的守军居然不战而降,整个战略差点因此而流产。
幸运的是,红军“高估”了南京国民政府的反应速度和前线将领的战役敏感性。负责武昌这一线的南京国民政府的最高指挥官是顾祝同,在另一个时空被后人称为“连草包都不如”的草包司令官。
九月三日,得知长沙三日失守时,他虽然有些惊惶,却自认为自己背靠长江,有路可退,可攻可守可逃,并不是太在意面前的危机。他在长江以南的湖北数市还拥有六个师近五万人的兵力。前期调走增援九江的三个师部队全是长江以北驻守汉阳、汉口的守军。在顾祝同看来,哪怕是他在长江以南的部队作战不利,自己还有汉阳汉口这条后路可退。
结果他的六个师近五万人的兵力,就在武昌、咸宁、黄石这三个地区,“不攻、不守、不走”,白白“静坐”浪费了两天的时间,理由是等候“南京方面”的指示。
谁知道九月六号这一天,红军利用汉阳守军主力调走的空当,奇袭汉阳成功,一天之内攻下汉阳汉口,一举切断了他北撤的退路。
而九月六号清早,他布置在咸宁的守军更传来令其震惊万分的消息:咸宁方向出现大批赤匪,总兵力在十万以上。如今咸宁正被围攻,急请支援。
他在九月六日清晨听到汉阳汉口方向传来的枪炮声时才意识到不妙,派去长江北岸侦察的人更回报汉阳方向出现大批来历不明的武装拖船。
顾祝同司令长官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正面临后路被断,全军覆没的危险,他于当日十点收罗船只,组织了两个团的军队想要抢渡长江支援汉阳汉口方向。
只是在他十点钟调兵遣将的时候,汉阳这边的战斗早已停止了一个小时,汉口的守军更是在轰炸中直接崩溃。待顾祝同的援军渡过长江时,时间已是十一点半。红军这时早就占领了汉阳、汉口,设好伏击圈好整以瑕地等候享受他主动送上门的两个团的大餐。
当这两个团千辛万苦地划过长江,好不容易在渡口登陆上岸,渡船正要回头驶回南岸时,头上几发信号弹划破天际。埋伏在附近的红军机枪、迫击炮一阵齐轰,几分钟就粉碎了援军的斗志。几乎没做什么抵抗,两团人马就举手缴械集体投降了。至于南撤的渡船,也在半路上被红军的武装货船拦截俘虏,红军以个位数的士兵受伤的代价就全歼了这两个团。
其实当天上午红军早就控制了汉阳机场,完全可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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