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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退路,姑娘颤着眼睫瞧他,伸手去推他的胸。哆嗦着唇,说不出话。
刚才还傲得不行,张牙舞爪像只小野猫。现在却是温驯乖贴,绵软得如同羊羔儿。
江聘轻笑,在她耳边嘲她,“唔…见风使舵。”
鹤葶苈被他身上的热气熏得口干舌燥,难耐地咽了口唾沫。偏过头,垂眼不说话。
“不就是蹲下嘛…我蹲给你看啊。”江聘揉揉她的头发,贴着她的身体一点点地矮下去。
手指却是不老实地沿着腰线和腿一路下滑,最后狠狠攥住她的脚腕。纤细的不行的腕子,一只手就能握得牢牢。果真像只小羊儿。
鹤葶苈嗫嚅着唇,刚想说点什么,到了嘴边却只成了一声惊呼。
“你做什么?”
“嗯?”江聘明知故问。
他力气大,轻轻松松就将人给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地往浴桶边走。再痛快地剥了碍事的衣物,往水里轻轻放下,自己也迈进去。
鹤葶苈抹了把脸,想逃走却又不能,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匹醉狼离自己越来越近。
“我今天刚学了一招新的招式,演给你看啊。”江聘弯唇,按着她的肩膀将人搂进怀里。
“什么招式?”姑娘有些紧张,问得颤抖。
“嗯…鸳鸯戏水。”
70、章七十 。。。
日子过得快; 一转眼孩子便就四个半月了。记忆好像还停留在他们是两个小红猴子的时候,可再低头一看,已是个大团子了。
俩娃娃白嫩嫩的,爱哭也爱笑; 爱玩更爱闹。性格讨喜; 谁来逗都要咧着没牙的小嘴乐上半天; 活泼可爱的小样子。
…喜欢除了他们可怜爹爹之外的所有人。
江聘总是琢磨着给哥俩儿取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好名字; 奈何肚里墨水有限,实在是无能为力。但他在此事上又执着得不行,就连鹤葶苈和他说也不管用。
无可奈何,这大名儿的事就这么拖来拖去,没个着落。小名儿是姑娘给取的,有天被磨磨蹭蹭的江小爷给逼急了,下巴一扬就给定了名。
当时大宝正在她怀里吃奶; 吃的饱了,张着嘴儿蹦出了个嗝儿。鹤葶苈踹了坐在床尾的江聘一脚; “叫咕噜吧?”
江小爷当时是懵的; 他还没明白他家姑娘在那咕个什么噜呢; 睡在他身边的小儿子就挺着小屁股尿了他一身。
热烫烫的尿顺着他垂在床沿上的腿滴下去,他顶着张无奈的脸去换裤子和尿布,鹤葶苈却是挺高兴。她坐起来,扯了下江聘的裤腰儿,“那个叫呼啦吧?”
“啊?”江聘不明所以,见着二宝用手指头沾了点尿就要往嘴里塞; 赶紧应了两声过去阻拦,“行,葶宝说啥都行。”
鹤葶苈笑得更欢喜了。摸摸这个的小脸蛋,拍拍那个的小屁股,咕噜呼啦地叫个不停。
江聘是在去冲了个澡回来后,才知道这幕人间惨剧的。
他玉树临风的两个傻儿子,一个因为打了个嗝被叫成了咕噜,一个因为撒了泡尿被叫成呼啦。
咕噜一下,呼啦一声。江小爷看着床上那个欢欣地像只小鸟儿似的姑娘,傻了眼。他怎么觉得心里嘁哩喀喳的呢…心碎了。
虽然对此颇为不满,但江聘还是得听他家姑娘的话。人家只要在晚上的时候,腰儿一扭,腿儿一勾,红艳艳的小嘴巴一凑过来,他就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姑娘身上总是香的,还带着股淡淡的奶味儿。该细的地方细的不行,该长肉的地方又是一点都没差。
丰胸翘臀,柳腰纤指,细颈长腿,怎么就那么精巧呢?
而当她勾着他的脖子,娇滴滴喊出的那声“阿聘”的时候,江聘心都酥了。
月光朦胧,透着纱帐照进来,洒在旁边的锦被上。他伏在姑娘的身上,头埋在她的胸前,抬眼看她的下巴。
细腻光滑,有着漂亮精致的弧度,白皙的像是鸡蛋清儿。
他动几下,汗水顺着颈流下来,沿着胸上的那块贲起的肌肉,滑到下腹处。鹤葶苈偏头,摸了把他胸前的红樱,捂着眼睛笑。
“你笑什么?”江聘眯起眼,低哑着嗓子问。
他狠狠挺了几下腰,俯身去咬她的耳朵。再用舌尖画着圈儿伸进她的耳朵眼儿里,手上掐住她的腰,稍稍用力。
麦色的手指印在雪色的肌肤上,强烈的对比下,一副靡。乱之景。
她受了疼,便就嘤咛着服了软。轻轻用脸颊蹭他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