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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床上眯了一会,到中午苏信才叫我下楼吃午饭。夏姐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家常菜,我们四人围着桌子。
苏信爸爸夹起宫保鸡丁里边一颗小鸡丁送进嘴里,夏姐期待无比地看了半晌,他才沉声说,
“咸了。”
夏姐把筷子用力一搁,“苏哲你个死人,我一年难得过来这趟,也不给我说点好话!”
噗——作为文科生热爱古典文学的我不淡定了,苏信的爸爸竟然叫苏辙!
苏信理解地拍拍我,小声道,“哲学的哲。”
我点点头,哦哦,我了。
苏爸又喝了口汤,看我,凤眸清敛,“这是祁月?”
他问的冷冷清清的,不知为毛我心里的叔控狼血开始加热沸腾,唉呀妈呀,苏信他爸真迷人,多有禁欲年下受的气质呀。
打住打住,这么YY自己公公太大不敬。
我赶紧得体地往他碗里夹了一块香喷喷地红烧肉,万分淑女半含娇羞地回答,
“嗯,我就是祁月。”
接着苏爸目光复杂地看我几眼,点点头,继续低头吃饭。
这顿饭吃得我老痛苦了,老做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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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苏信要带我出门散步,正好遇上他父亲开着小敞篷路过,他停在我们面前,又看我两眼,才跟苏信玑哩哇啦了一阵,我还真没听懂几句,哎,国内过于重视书面英语的学习真是一种杯具= =
最后,苏爸终于折腾出一句中文,“Cherry知道你回来,昨天还来家里了。”
Cherry?!这个如此这般女性化的名字在我心头敲响警钟。我突然觉得苏爸换成中文貌似就是刻意说给我听的。
苏信随口应了声,苏爸也没再说,又深深看我一眼,开车呼啸而去。
我被他那眼搞得有点郁闷憋屈,苏信摸摸我脑袋,又回去抱出一只干净的足球,
“走吧,带你去我中学玩。”
我觉得苏信抱球的样子可爱得不行,还像是没长大的小少年哎哟喂。
萌得我把对那女明莫名的生理厌恶加心理厌恶的给一扫而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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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米国的中学真的好小,可能也是学生少的关系,真的,跟我以前的高中学校的面积基本不能比。小而精悍,兴许就是美国教育的出彩之处。
操场上的雪大多化了,绿色草坪在阳光下泛着莹莹光泽,苏信在里面带着球跑动,好多外国可爱的小男孩子和他抢球,苏信笑的特开心,我边用爪机给他拍萌照,边跟着他满球场飞跑。
我打算让苏信静止做个射门的姿势拍,那群小破孩还在纠缠他,我就做个鬼脸吓他们,他们集体回敬我一堆更恐怖的鬼脸。
我:= =|||
苏信耐心地用英文哄他们离开,这群小孩才讪讪走到别处玩去。
我用脚尖拨拨球,仰脸看他,“卡卡托雷斯梅西二代君,能射个门给我这个小粉丝看看吗?”
苏信微微喘气,笑着应下来,“OK。”
我忙后跳两步,举好爪机准备记录这历史时刻。
他把球搁到草坪上,后退几步,状态好,直接用最基础的正脚背射门,球因为巨大的冲力飞出去,急速往球门冲过去。
我顺势啪啪啪鼓起掌欢呼。
结果那球突然偏了个道,砸到球门边框上被弹到一边去。
不远处正站了个高挑的女人,眼看就要砸到,我心头一紧,却不料她手一抬便稳稳接住那球。
看看我们,把球继续抛回来,便慢慢走过来。
苏信皱起眉,随即舒缓开,“祁月,正在像我们走来的就是今天我爸爸提到的cherry。”
“啊?”
“我的前女友。”
“啊!”我震惊了下,很快还是平静下来,“哦。”
苏信很自然解释说,“嗯,也是中国人。”
反正苏信现在就喜欢我一个,管他妈的什么前女友呢。
那长腿美女走过来,我心头突然比任何时候都要勇敢敞亮,既然已经是和苏信并肩而立的人,我就应该有担当,应该有勇气正视和接受他的以前。
她走近,眼里貌似就只有苏信,抬手冲他打招呼,“嗨,Xin。”
信?!丫的我连这么肉麻的称呼还没叫过呢。
我走上前去,态度挺好地跟那什么cherry“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