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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冷阴寒,韧性柔软,猛然挥出,剑身“咝咝“抖动,刺眼的剑光闪过,忽明忽暗,眯眼,细细打量,果然不愧为龙剑—苍湛,没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人人争夺的龙剑,竟然在凌子朗手中。
回过身,向洞里移去,见凌子朗面色红润,满头的汗水也渐渐消失,紧皱的眉头也在慢慢舒展,刚才的不安风也在平静。蹲下身子,看了看包扎过的伤口,还好血已止住了,也算是安心了。再拭了拭他额头,烧已经完全退了,将斗篷扯了扯,给他盖好,静静地盘膝而坐,凝神调息。
“唔“听到声音,睁开眼,见凌子朗正用胳膊肘支撑着身子,挣扎着要坐起。伸手扶他靠在洞壁上,他面色疲惫不堪,喘息着缓气,干裂的唇边泛白,墨黑的散发只有几丝凌乱,即便如此,也不失他的俊逸。
随手向火堆中有添了几支干裂的柴火,火焰骤然加大,凌子朗缓过劲来,睁开微眯的眼睛,神色疲惫地开口道:“多谢落梅公子出手相救。”
“我只是在实践自己的诺言而已。”
凌子朗运功,却发现自己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头也是眩晕沉重,皱眉揉了揉鬓角,明明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怎么会伤得如此严重呢?
“你碰了香灯。”
见他不解,便随口说着,同时,看向洞外的暴雨。
“嗯?”
“香灯中含有银鸟喜 欢'炫。书。网'的味道,这种气味是一种慢性毒,释放出来会令人暂时失去内力慢性中毒。”
“你提前服解药了?”
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盯着暴雨,以及碧翠欲滴的树枝。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要怎么解释,师父给我吃的奇花异草,使我的身体对某些慢性毒药产生了抗体,而这种毒气刚好就是一种,所以它不会对我造成任何伤害。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各想各自的心事。
伸手自怀中掏出精致的瓷瓶,递给他,“蜂蜜”他回眸,眼神暗淡失色,犹豫了一下,缓慢接过,仰头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好似缓了些力气,坐直了身子。
“成全南宫翌。”
他打破了沉默,回过头,看着他坚定而诚恳的面容,毫不迟疑地回答道:“不可能。”
“他是真的爱你的侍婢。”
“那是我的女人。”再一次又陷入了沉默,只留雨声在击打树枝。
沉默,沉默,无休止的沉默。
“不要让他像我一样爱的辛苦。”
过了良久,凌子朗才幽然地说出这句话,声线中的无奈和苦涩赤/裸/裸地充斥在耳边,神情落寞而又孤独,眼底的哀伤和痛楚泻落一地,心不由自主地少跳了一拍,紧接着便是一阵心悸。我这是怎么了?被感动了?怎么可能?但这种感觉的确又是真实存在的,如当初海弓在身后抱住我腰时,耳边吐气如兰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这样的感觉即使十年没有,但依然清晰在耳侧回想。
“王爷和王妃琴瑟和谐?”
原本想转移话题,却出口成了这般,问完就后悔了,懊恼不已,为什么要问这句话呢?自己明明清楚,却还要故意如此问,可这句话好像是自喉间不自觉滑出的。
呵呵……他苦笑着,微吸口气,移动身子,找到了一个最佳的靠姿,才缓缓开口。
新婚夜里,她的绝色、清冷、脱俗……心在那时就跳乱,被她征服了。
违反《约法三章》只是想让她开心,让她正眼看我,在她面前我永远不可能怒火冲天。
……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巧丫的离开是个意外……
她对皇兄的每一次嫣然而笑,柔和眼神都令我嫉妒的发狂……从来不知道爱惜自己,看着她受伤,心如撕裂了一般疼痛,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要保护她一辈子。
利用她并非我本意,而是因为太怕她受到伤害,尽管知道以她的聪明和武功,绝对可以应对,但自己就是没办法放心……不允许她有丝毫的伤害。
……宁愿对侍婢笑语如嫣,也不曾正眼瞧过我。
……
只要她呆在我的眼界之内,我愿意站在她身后,陪她一辈子,即使、即使海枯石烂,沧海桑田。
海枯石烂、沧海桑田!
这算不算是道歉式的表白呢?
听着他磁性而又好听的声线坚定无疑的传来,心剧烈地跳动着,心底深处的种子正在发芽,这种感觉如此清楚却又如此与众不同,我知道这种感觉,那是心动。
盯着他,满目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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