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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应该非常喜欢画画,甚至多过你的专业。
或许你也跟我一样,根本就不喜欢自己的专业。
我再次承认,自从在篮球架下见过你,我就不断地往校园里风景好的地方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与你巧遇,而且我还真的那么幸运地逮到几次。
虽然你可能不知道。
你专注瞄准距的样子实在让人印象深刻。
我回到宿舍想了很久,我试图用各种不酸,易懂的词句去形容。
于是在我团到第三十张稿纸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很美的比喻。
“就像童真的小女孩抓握着蒲公英,让它在阳光的沐浴下被自己观赏,只是太阳太耀眼,你就只好眯起眼睛。”
虽然在太阳下你应该两只眼睛都会眯起,但我实在想不出更贴切的。
我是个从不浪费的人,却为你团掉那么多白花花的无辜稿纸,如果你知道了,应当要感激涕零一下。
宿舍的人晚上回来,铺开那些团掉的稿纸,嘲笑我又在写酸诗。
我不做否定地微笑,同时在心底第七千次地庆幸,没有一不小心把你的名字写在稿纸上。
那样我至少会被嘲笑有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是惺惺作态地对那两个迷恋你的傻瓜抱着嗤之以鼻的态度。
03。你可能是个“面瘫”
更新时间:2010…2…3 8:12:00
字数:3022
那天的傍晚发生了我跟你第三十七次的“巧遇”,不是在篮球场,不是在河边的花草旁,而是在电影院里。
兰风路的大剧场,放映了九零年末就已在美国热映的《剪刀手爱德华》。
电影院里唏嘘声一片,一大票子的小姑娘感动不已,泪流满面。
除了你之外。
我也流了,只不过流的是鼻涕,冷气开太强了。
我无意藐视这部伟大的巨著,但我想对于我们这种右脑发达左脑小得像蚂蚁大的人,情感大戏真的不怎么样。
我看到你面若霜冻地第一个跨出剧场,后面跟着两个泪涕横流还不忘拽着你肩膀的丫头。
于是我猜你本不愿意来,只为了两个感情充沛的傻丫头做陪场,你应该很委屈。
但我更委屈,加上来回的车程我牺牲了134分钟,这两个多小时我足以编三个小程序,赚到够我吃一个月的伙食费。
原因是你为了你的最佳损友姗姗来到电影院看电影,而我为了小陈和大雄这两个巨损拍档偷偷跟随你到电影院来看你。
不过他们很清楚我有多么小气,所以至少电影票和车费不用我出。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更加注意你了,我想我骨子里应该是喜欢冷美人的,但不要是那种故作清高的,就像你这种,可能天生就没有任何表情,嘴巴都不会动的。
不过你的鼻子和眉毛好像会动,有一次你的鼻炎发作了,我看到你在擤鼻涕,如西施心痛病犯时地颦眉,你拿下纸巾,我看到你的鼻子因为不'炫'舒'书'服'网'而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这就勉强算是你的表情吧。
所以如果硬要我用一种麻将牌来形容你,那我想一定是白板。
所以我怀疑你可能是个面瘫。
不对,也不完全,我觉得你更有可能是笑肌坏死。
我觉得如果我追你的话,你就是对我不理不睬或以截拳道对付之我也不会介意。
当然如果我把这话说出来又会有一大票人嘲笑我受虐狂。
不过我设想了一下,假如我有一天真有了个像你这样的女朋友,对你来说需要我的时候我就是氧气,不需要的时候就是氮气,那我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说不定没多久就要变心。
虽然,我也追不到你。
我开始观察小陈嘴里天天念叨的你的那种特殊的气质,它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人人都看得到为什么我就是看不到。
直到有一天,我在大街上看到你。
炎热的午后,居然还有带着雷锋帽穿着棉大衣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瞎子乞丐,在没有树荫的太阳下暴晒,只为了装可怜。
无数的人经过,带来了无数的脚步声,和一毛五毛一块的硬币哐哩哐啷砸在地面上的清脆响声。
可你站在瞎子旁边,却摆着你的招牌白板脸,一言不发,站了好久,有天长地久那么久的时间。
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瞎子也不知道,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