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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着腰上的玉佩朝回走。
“说了不帮你了!”
肩上搭了一只手,我无奈得回身。
“为何最近总躲着我?”
“刘大人!”我立马规矩的行礼默默站在一边。
“这般客套,司礼监教你的?”他浅浅得松开手,我心里竟有一丝失落,回道“司礼监不希望我与大臣有太多接触,凝儿……告退”
“是因为太子,还是因为你怨我?”
第24章 卷二十一
一滞,静静得回身答道“都有。”
“凝儿,我非有意。可我要实现自己的抱负总得要寻路而上,我不似商辂,家世不比张晔。”
点点头,“我知道,你做的很好,不像王恕到处惹事非,不像马文升太过低调暗沉。司礼监总是夸你,人品温和,处事得当,将来入阁一定有望。”
“我……”
他还开口要说,我已经扭头走了,可迈了没几步,又被他从身后拽住。郁闷说“放手吧,我不可能做你的眼线,既然做了你上位的基石,你就该满足。我也不会加害你,我知你心志,为国为民!”
“你竟是这样看我!”他一声叱喝。
转头看他,微微抽气,他动怒了!
“就当我贪心多要一点,你别把心收回去,好不好!”
我被他抱在怀里“我……”我撑着身子,“你先放开我!”
“自立了太子,你对我一日冷淡过一日,我知自己不该利用你,可我心里有你,你明知道,怎能对我这般无情。”
看他一改往日的温和,有些耍赖急躁,我叹气说“正因为知道你的抱负,为了它你矢志不渝。所以你利用我就利用了,我不怪你。可你懂不懂我?又把我当成了什么,过去是个传声筒,如今动情了,可也不过是你心中要去实现的目标。既然这样,我劝你还是早早抽身,别陷进去了。到时候俩人都受伤!”
“可我已经陷进了。”他怒气不减
猛得吸气,他眼里的深情又似深邃的海。我有些开心的想笑,可我不能!扭头不理!
“凝儿,怎么你就不能像个普通女子一样温顺乖巧,非要有一双这样的眸子,看得人胆战心惊,挪不开眼。”
“那你就别看。”我觉得像在打情骂俏,不像在闹分手。
“你忘了,那日是你先瞅着我不放,你既招惹了我,怎么又能不管不顾。”
……那日,初见的那日?开什么玩笑,你有恋童癖啊?变态怪蜀黍!!
“明是你挖了一个深潭让我跳进去,是你虏获我,怎么能得了手又弃之不顾……”
“你,你放开我!”我羞得大窘,“你也不想想这是哪里,你我这样一定被会司礼监知道,你若是还有些理智就应该知道……说不得,做不得这个道理!”
“知道,可我还是想要你!”
“胡说!”我怒斥,拉着他的对襟低沉的说“你不能要。”
“可以!”他笑道,“我去求了他。”
“你是不是疯了!”我拉着他,“你怎么这么糊涂,冥顽不灵。”
他反抓着我的手,“那你还放不放开我?”
“你!”脸上猛得一烫,“先放开我!”
“若是我起誓此生都不放,你信不信我?”他从袖里拿出一个小盒放入我手,“只说你信不信?”
“不信!”我怒道。
“呵呵呵,那就是信了。”他嘴角一扬,像似春风拂柳的笑容,“你知我不轻誓,可但凡笃定就绝不转圜。这是母亲让交予我心爱女子的东西,打开看看。”
我还是笑了,顺带白了他一眼。
啊?竟是一块黑乎乎的炭,瘪瘪嘴,“哪里有人送这个的,你也不拿个值钱的玉啊,坠子什么来哄人。”
他听了咧了嘴就笑,笑完刮了我的鼻子说,“好,那些日后再送,这画眉之黛是大婚时父母所用,虽不值钱,可母亲珍藏了一生。”
我险些摔了去,大婚?!“你还没娶妻?”
“明白了就收好”他浅浅得笑着。
“我……”
“恩,司礼监怕是要怪罪了,那实雍就先行一步,”他端手一礼,“可要收好。”
“我……”
痴痴得站在原地,看着锦盒里的眉石,我还没问,你父亲的病好些了没。
呆在屋内,傻傻得笑着,嘿嘿嘿,嘿嘿嘿……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