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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别再扯头发了,再扯,头发就要掉光。”小柳很担心包包,从回来到现在,她都没有说话,只是一根一根的扯着头发。柔软的发丝哪里经得起包包这样折磨,飘飘然的落满一地。
小柳从小在蓝府做丫环,虽然不象包包那样是近身奴婢时常在主子身边,但也曾在月宫服侍过蓝寂。若是现在问起她蓝寂到底长得啥模样,只怕小柳也不能说清。小柳只觉得蓝寂有着天生王者的气势,不容他人随便,自己身为奴婢,只能埋头做事低头听话,哪里敢面对面正视主子的。可是包包不但敢用手指着他这位高高在上的主子,还破口大骂他男妓,如此惊天动地的行为举动,就算让小柳投十次胎,也不敢的。好在蓝寂大人大量,被包包骂后不怒反笑,南宫孤和上官炎也凑份子的陪笑片刻,就随便找个理由打发包包回房间。小柳临走前还隐约听到蓝寂说小胖妞变厉害了。那时包包正处在万分懊恼中,没有听到,否则还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乱子呢。
包包停止扯头发,开始剥起手指头来,边剥边说:“天啊,我都做了什么?”
如此反复说了数十声,小柳觉得再不阻止她,怕是要会变疯,把包包的手拿来,不让她再剥手指。
包包抬头看到小柳,问:“你家主子会生气吗?”
“呃。”小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包包的问题,但还是很认真的想了半天,才说:“应该不会吧?主子如果生气就不会笑,你骂完他后他可是笑得很开心的啊,我还从来没见主子笑成这样的。”
“你家主子是不是这里有毛病?”包包指指脑袋,这世上哪有被骂得这么开心的。
“小姐你叫他男妓的时候,他也没生气啊,你只是一口气多骂了几声,应该不会生气的。”小柳弱弱的说道,这事可是谁也不能担保的,主子的反应也有失常态,其中原委她这个小丫环哪里会知道。
包包觉得小柳说得在理,自我安慰的点点头,不再去想它了。
“对了,刚刚一急,竟忘了问你,你怎么会来伺候我?”包包这才想起忘问正事了。从渝阳来到百花镇时,南宫孤并没有提及要给她配婢女之事,自己的衣食住行除了上官炎就是夜帮她打理,突然多了个小柳,包包还有些不习惯,特别小柳是蓝寂的婢女,这个面子可是大了过去,自己刚刚骂他,他会不会把小柳叫回去呢。
“呵,刚才忙着为小姐打扮,也忘禀告小姐了呢。”小柳见包包不再纠结“男妓”之事,乐得转移话题,咳嗽两声清清嗓子,说:“南宫公子说小姐你一个人跟着上官公子四处游玩,身边没个婢女不方便。虽然有夜照顾你,但终究是个男人,不懂女儿家的事情,所以想从渝阳调个婢女来。上官公子也觉得这个主意甚好,但临时去渝阳找与小姐熟悉的婢女,一来一回至少要两三天,小姐你又受了伤,等不了这么久。我家主子听到,就把我调来了。”
小柳说到自己有伤,包包才想起脚上的伤。提起裙一看,方才太激动早就忘记自己脚上有伤的事,小柳刚来还不知道自己的伤,而现在脚上的伤口因为来回走动,裂出渗出血来。
小柳立刻将包包推倒在床里,脱掉她的绣花鞋,要为包包搽药。包包用力缩脚,有些不好意思,小柳用力扳住,说:“我的小祖宗,你可千万别再动弹,这脚上的口子全都绽开,你那几位哥哥若问起我来,我可怎么交待。”说完,问包包要来金创药,细心为她上完药后,便给包包下了禁足令。
“呜,我不要躺在床上,很无聊的。”包包没想到小柳严肃起来也很可怕,那紧绷不笑的脸和蓝寂异曲同工,很不亲切。
包包抗议,被驳回。
再抗议,又被驳回。
最后包包知道自己抗议千遍万遍也无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万能法则在同性之间没有效力,只好听话的躺在床上,好生养身体。
如果包包知道自己这么一躺就是五天,哪怕就是打断腿也会起床四处乱跑的。在小柳的高压政策下,包包一直到第六天,脚上的伤口全部愈合后,才得以下床。
自从包包躺在床上休息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南宫孤等人,甚至连夜也没有见到,包包几次想问,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那一晚夜对自己的温柔,是包包深藏心底的秘密,也是她最珍惜的时刻,她心疼得都舍不得拿出来与人分享。每每想到夜的那个吻,包包就会全身发热,脸颊绯红,特别那句“这是我的第二次”,夜性感低沉的声音要多销魂就有多销魂,它胜过这世上最美的风景,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