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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绊,摔在了地上,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辛云川吃了一惊,扬声问道:“西锦,你怎么了?”
他准备起身点灯,身子却被抱住了。他目力甚佳,在夜色中也能看个八成清楚,看清楚宁西锦似乎并无受伤,于是放下心来。
宁西锦裹着一团被褥挣扎着伸出手来摸索辛云川的身体:“云川,你上床去睡吧。地板太凉了,要不你睡床,我睡地板?”
辛云川帮宁西锦把被子理顺盖在身上,轻轻说:“我没事。你从前也受过刑,又是女孩子,受不得凉。”
宁西锦有些火起:“那你就和我一起睡床上啊!我一个姑娘家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我会把你吃了还是怎么的啊?”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大惊道:“难道铁真兰说的没有错,你真的不是男人?”
辛云川很久没有做声,宁西锦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只隐约看到他一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眼睛,她心里有些慌,心想是不是说错话了,正预备补救一些什么,身子忽然一重,已经被压在了身下。
宁西锦有些害怕地看着她上方的辛云川,她的脑子一团乱,迷糊地想着辛云川是不是发烧了,不然为什么气息会那么灼热,她徒劳无功地捞起被脱下的衣裳想遮住裸|露的肌肤,喃喃地喊着“冷”,于是很快便有温热的肌肤覆盖到她的身体上,辛云川粗糙的手有力地揉在她的皮肤上,手掌上的薄茧引起她一阵一阵的颤栗。
这样的攻城掠地就如同这个年轻的定国将军每一次的战役一般,疯狂而可怕,宁西锦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又很快被他封在唇舌里。
他的情动如同燎原一般的大火,以一种压倒性的姿态朝宁西锦铺天盖地而来,宁西锦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地享受着这既让人害怕又让人期许的甜蜜,辛云川却忽然停了。
宁西锦逐渐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如今的他们几乎是袒裸相见,她有些迷惑:“云川?”
辛云川暗自吐息,拥着她闷闷道:“没事,睡吧。”
宁西锦尚不明白辛云川又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克制住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反而火上浇油地动了动身子,推开辛云川道:“我难受。你身上什么东西硬邦邦的硌着我难受,云川,我还想亲你。”
辛云川几乎气绝,翻了一个身背转她不愿意搭理她,宁西锦迷茫地不知自己怎么又惹到他了,小心翼翼地又贴了上去:“云川……”
第35章 鸳鸯(二)
宁西锦小心翼翼地又贴了上去:“云川……”
她的胸脯隔着薄薄的亵衣触碰到辛云川的脊背,辛云川一僵,他这一生不是没有经历过艰难险绝的情况,可即使面对千军万马时,也没有此刻这般束手无策。再进一步,怕伤了她;想往后退,她却还在点火。辛云川抿了抿唇,猛地转过身来,准确地捉住宁西锦的手:“别乱动。”
黑暗中他们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尽管辛云川已经在努力压抑了,可鼻端萦绕着宁西锦若有若无的味道,稍不留神便又乱了心神,于是呼吸就急促起来。
宁西锦总算察觉出辛云川克制的辛苦,老实下来,轻轻说:“我没别的意思,你伤刚好,不能受凉。”
“没事。”辛云川说,他的声音暗哑得厉害。
宁西锦有些犹豫,用另一只手去摸索他的身体:“伤口没裂开吧——这道伤是怎么回事?”
辛云川有些心不在焉:“马鞭吧,草原的马鞭比中原的厉害。”
宁西锦轻轻地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安慰似的抚摸:“这个呢?”
“去年月氏战场上留的,不痛的,你别担心。”
宁西锦知道辛云川是不肯说起那些过往的事情让她后怕,固执地坚持:“你说吧,我想听,我想知道你从前的事。”
她身边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用轻描淡写的口吻说起来:“月氏族的弓箭射的,他们的箭还是很不错的。”
宁西锦的手又往下:“这一道呢?”那一道刀伤从肋骨斜劈至腰间,已经愈合很久,显然是一道旧伤了,可却还狰狞无比,宁西锦不敢想象当初这道新伤是怎样的血淋淋。
“诸侯勤王那一年,第一次跟着父亲上战场,经验不足,被人砍了一刀,差点儿死在刀下,”他自嘲地低笑了几声,“后来幸亏李先生,倒捡回这一条命了。”
“这个呢?怎么这么多伤……”宁西锦心疼。
“唔……”辛云川低低呻吟了一声,“……是匈奴人的刀伤的,他们的刀上有血槽,创口也会大一些。”
宁西锦还想往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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