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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兵的牙齿在她肩上噬落,不愿回答。渐渐的她都已经麻木了。身体的痛楚永远比不上心底的疼痛。闭上眼,任他取索。
他习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故地重游。无声无息地走进房间,掀开被子,不作任何假意怜惜,在她的睡眠中。钝重地进入她。他好像只剩下这样的方法才能与她交流。两人在互相仇恨中一起无声无息地纠缠着。然后又无言无语地各自穿上衣服。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她继续无眠。
“我只是你的泄欲工具吧?”她自嘲地看着身上被情。欲控制的他。脸上冷得像块苦寒的冰。没有一丝的动情,相反两只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亮,如同猫头鹰的鬼眼。
他被这锐利的视线所洞穿,缀恨起来。手腕暴张,直接把她揉了过去,强迫她兽伏于他。他掐着她的后颈,就像在调教一只不乖的猫,然后在她身后疯狂挺进。
“呵呵……你怕见到我吗?”她无心无肺地嗤笑着。她最近已经懒得修剪头发,宁可蓬头蓬面铅华不御,宁可做一个邋遢的妇人。原来的短发已经长到及肩,意外地竟有种憔悴凄艳的美。这让他既憎恨又难舍。
“为什么你不去找找别的泄欲工具?反正像你这样身份的男人,想要什么款式的工具都很容易。”她悠悠地道。
他被她这种嘲弄的口吻气得头上冒烟,她甚至一边做一边闭着眼睛大叫:“沙蝎……沙蝎……快来救我!”
她拒绝承认此刻进入她的是这个人格的他。她恨他恨到顶点,当然她也恨自己。
他凶悍挺入,狠狠道:“你别忘了,我是你丈夫,你起码要尽一个妻子的义务来取悦我!”
“好啊!”她无所谓地向他张开双腿。脸上浮起玩世不恭的笑容,“反正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无非就想这样。若你喜欢,随时都可以来让我尽这个义务。不过,在我心里,永远都不会留下你的名字。你是谁?你是个恶鬼。你根本不配我叫你的名字!”
李浩兵有好几次差点把她掐死。可是等她陷入昏迷,他又会深深地后悔起来。趁着她神志不清的时候,怀抱着她难过到不能自已。他痛恨自己的难过。却明白自己越来越无法离开这个被辜负的女人。不仅是身体,连灵魂都已被她缠住。
他极度害怕自己的心被这样的感情枷锁囚住。他越是惊恐,却察觉自己对这个女人越发深爱。这样的惊恐与深爱交蘀反复,激烈碰撞。他企图厘清自己的心,却一次次地失败。因此,他的手段就一次比一次凶狠。
她不断地嘲弄他,激怒他成了她唯一的娱乐方法。他这样残忍地折断了她的羽翼,把她的一切夺取,然后把一个珠光宝气的华丽坟墓送了给她。她在恨他,毋宁说是她在恨自己。曾几何时,她不也这样对他?他不过在讨债。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她也会这样嘲笑着自己。
在不停的自嘲与嘲弄中,日月如梭。她在星洲的顶层公寓上已经自闭了整整一个冬天。星洲没有春天和秋天。冬天一过,基本就是夏天。在溽热的一天,她察觉自己好像又患上了厌食症。
几乎什么都吃不下。吃了就要吐出来。
她偶尔照见镜中的自己,心里也不免有些吃惊。食欲消退,她的脸颊竟陷了下去,与上次不同的是,身上的皮肤倒呈现出一种柔和的光泽来。有种难以言喻的感受,在她的意识深处慢慢升起。
她不知道如何安置这种感觉。或许根本无处安置。
“你瘦了。准备绝食吗?”李浩兵在临幸时也不禁问起。
杨宁依旧嗤笑起来,“我要是死了,请你把我葬入大海。我也不要去你们李家的陵园!”
“想死?没那么容易。”他强迫着吻她的唇,却觉一片冰冷,她半点都没有动情。他发觉最近要调动她的情绪越来越困难,她就像一只脱了线的木偶,无论他在上面怎样抚弄,她只是一副懒洋洋毫不起劲的模样。
他便有些兴趣索然。
“喂,还是去找个情妇吧。我招待不周,你别见怪。”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开始怂恿起他来。
“等你死了再说!”他把她的上半身推倒在床下,压着她的下半身不停挺进。这种极其消耗腰力的礀势让她感到阵阵酸痛。可她却咬牙不语,不想招来更高涨的欲念。
他这一次好像要把她整个揉碎一般。变幻了好几种礀势。她小腹越来越有一种下坠的感觉,一种身心俱裂的感觉。
“我恨你!”她痛得嘶声喊了起来。
“我就是要你一辈子恨我,恨透了我!”他从背后抓起了她头发,强横地控制着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