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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暴露在他的眼前,他一阵躁狂,张嘴又在她的颈上咬落。
“痛……”她大惊失色,却发觉他越咬越深,待要推开已是不及,只得连声求饶,“浩兵,放开我……真的很痛……”
他置若罔闻,她越是求饶,他身下顶撞得越是剧烈。她觉得自己简直在求他越虐越深似的,只得咬紧牙关任由他痛虐下去。
事毕,他拥着血淋淋的她,深深抱愧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杨宁看着他苦惘的神情,心一下软了下来,温柔地抚着他的脸:“浩兵,其实我曾经问过心理医生,医生说,这种行为是缺乏安全感的人用来表达害怕的方式……”
“我缺乏安全感?”李浩兵忽而冷笑问,“像我这样的男人,会有什么害怕的?”
“是啊。我也不知道,像你这样的男人,到底会害怕些什么。”杨宁把他的头抱在胸口,幽幽叹道。
李浩兵伏在她暖柔的胸口缄默不语。沙蝎害怕的,他不害怕。所以,他不用回答她这个问题。
只是,他不会忘记小时候看到父亲每次都要捂着受伤的颈部黯然离去的情景。也不会忘记缩在黑暗角落的母亲失声痛哭的模样。
那时他兀自不解,为什么母亲要哭得那么伤心。既然那么伤心,为什么又要一次次地伤害父亲呢?
然而,让他最不解的是,为什么身材高大的父亲,会任由娇小的母亲一次次地伤害他呢?难道他不会反抗?难道他不会觉得痛?
后来,他年纪渐长,阅历日丰,就明白,因为愧疚,父亲心甘情愿接受母亲的这种惩罚。
原来母亲也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她害怕的事,就是父亲终究要离去。她竭力想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噬咬,是愤怒和孤寂的发泄。无力摆脱命运,就只好寻找一种伤人伤己的途径来表达。
“浩兵,可不可以跟我说说你父母的事?我想知道得更多。”她在问他。她想打开他的内心,他开始留恋起这个女人暖柔的怀抱来。与清风四大护法的连番激战,他已心力交悴。
如沙蝎般,他知道自己有时真的疲倦透了。她真的很好。就一个泄欲工具而言,她真的很好。
他倚墙坐起,把她抱入怀中,温柔地抚动着她短短的发,“我妈其实不是星洲人,她的祖上为了躲避战火而移居香江,在香江开设棋馆。那是1947年的夏天……”
当年在香江,因为战火而被迫移居来的人很多。文人骚客也不少。而清风棋馆就是由棋坛国手卓天成开办的一个雅士聚集之地。有人说,卓天成的实力,足可挑战“昭和棋圣”吴清源先生。
但是,卓天成却从来没有东渡扶桑去挑战吴棋圣的意思。他为人低调,除了广收门徒之外,几乎从不参与棋坛赛事。有人笑他爱惜羽翼,不敢应战。有人说他胸无大志,难有作为。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隐忍,是为了崛起。
这天,清风棋馆内座无虚席,却鸦雀无声。
上百号人席地而坐,伸长脖子,紧紧地盯住挂在墙上的五面大棋盘。棋盘上黑白子各逞胜场,正在厮杀。然而,这五场激战竟在同时进行。而五位挑战者都是当地棋坛名宿。其中一位,赫然便是卓天成本人。
棋局是在竹帘后进行的。外面的人也不知以一敌五的那位强悍的挑战者是谁。只有在里面负责记录的人,偶尔出来,把对局的实况依样摆放在外面的大棋盘上,向观战的人展示战况。
☆、第一百三十八章风的清劲4
在局面上,虽然李明耀得了五子的先手,边角却依旧空虚。所以,他在对局之始就对角部进行防守。他这次并非心血来潮就杀回来。这短短的七天内,他日以继夜地钻研棋谱,又仔细分析过上盘落败的原因,觉得颇有把握了,这才鼓起勇气踏进清风棋馆。
但一见到卓锦那种冷冷冰冰、目高过顶的态度,他的争强心被熊熊燃起,非要让这高傲女子低头认输不可。这样,他理性的天平就失却了平衡。
卓锦似乎也觉察到他这种情绪,这次居然不祭起她惯常用的轻灵双剑,反而草草布局,边打边走,漫不经心,只是随他一味强劫。眼看黑子越走越顺,他的心情也越来越舒畅。
“就到这里罢。”她忽然抬眼冷冷地道。
他一怔,全然不解。难道她才下了三十多手就要认输?就算目前形势不利,也太不合理了吧?
“为什么?”他忍住没有问下去——“难道你要认输?”
她嘴角一撇,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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