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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你离开帝都的几个月都在星洲吗?”她问。
“差不多吧。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把我带到了大马,所以我也很少回来。”他淡淡地解释道。
杨宁明白。其实他是不愿意面对权贵的父亲和风光无限的兄姐。活在不为人知的角落的孩子。心底总是自卑。
车子在干净整洁的街道上行驶,每一处,都尽显这城市的优雅气质。正如太上皇本人一般,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然而君子一怒,却是雷霆万钧。星洲的严峻刑罚,可谓全球独步。其中“鞭刑”就是最令游客胆战心惊的一项。
鞭刑是强制刑,甚至包括非法持刀、涂鸦等轻罪。据闻在行刑前,刑鞭会在清水中浸泡一夜。使之充分吸水。增强韧性。一鞭下去,必要皮肉绽开,血肉横飞。让那受刑者一生永远带着着耻辱标记。
多年前,曾有一位a国男子在星洲地铁上涂鸦。被判6鞭,经a国总统亲自致电,多次苦苦求情,太上皇这才勉强看在这西方霸主的面上,下令改判4鞭。当时他的回复是:“刑不可免,减去2鞭,但剩余4鞭,必须执行到底。”此言一出,受到西方舆论界剧烈抨击,认为毫无人权。太上皇根本不为所动,他亦是一个言出必行的铮铮汉子。
“你身上没带口香糖吧?在这里,携带口香糖也是一种罪行。”
“没有,我就知道你家父皇是口香糖的最大敌人。”杨宁嘻嘻笑道。
李浩兵把车子驶入一个清幽的街道。星洲国土不大,常年温润。这街道到处栽种着紫色的卓锦。万代兰,这种星洲国花,寓意卓越锦绣、万代不朽。花礀清丽,颜色端庄,令人观之,不由心生敬意。
“到了。”
杨宁在这家古色古香的小楼前驻足仰望,只见上面挂着一方檀木牌匾,刻有“清风棋馆”四个颜体隶书,两边各有一副檀木对联,上联是“世事如棋 一局争来千秋业”,下联是“柔情似水 几时流尽六朝春”。
不知为何,到了此处,她竟有些踌躇,不敢叩门。她这样一个上过战场舀过枪,手中染血亦平常,各国豪庭任纵横,嬉笑怒骂皆自若的女子,此刻竟不敢伸手去敲那一扇薄薄的木门。湣�穑�幸恢智寰⒌钠�疲�永锏酵庀蛩�壤础�
“跟我来。”李浩兵好似看出了她的窘迫,紧紧地拉住她的手,推开了这扇门。
里面的摆设极是清雅,迎门上来一个白衣黑裤的唐装男子。他一见李浩兵,立即躬身作揖道:“少主,你回来了。”
李浩兵谦谦一笑,“哪里有什么少主,不过随便过来看看而已。今天有几位师傅在这里?”
“得知您要回来,青龙、白虎、朱雀三位先生都已赶来。只有玄武先生还在回来的路上。他去参加人参国的三星杯比赛,杀入四强,所以耽搁了些时间……”唐装男子恭谨地道。
“哇,三星杯杀入四强,那是了不起的成绩啊。”杨宁不由惊叹。
唐装男子看了她一眼,脸上略有得色,“近年玄武先生棋力大增,与少主相比。恐怕已在伯仲之间了罢?”
杨宁更是愕然,听他的语气,竟似向李浩兵激将一般。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沙蝎,或者是李浩兵执过棋子。她连听都没听过他提起围棋这样东西来。
“你会下棋?”她茫茫然地问他。
“噗嗤。”唐装男子掩嘴讪笑,好似听到一个极蠢的问题。
“只跟我妈学过几年。我妈那家伙,极其懒惰,特别不愿做饭洗碗,每次饭后。必定让我跟她下一局,输了那个人洗碗兼下次做饭,所以我只好被迫学会了做饭……”李浩兵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杨宁也笑了,“原来如此,难怪你做饭比我好。”
李浩兵朝那个唐装男子点了点头。“既然三位师傅都在等着,我就先上去拜会他们吧。”
“请——”唐装男子引着他们步上二楼。只见一胖一瘦两位老者正坐在一张藤桌旁边,全神贯注地博弈着。还有一个同样身穿唐装的中年人在凝神注视。
李浩兵带着杨宁轻轻走到他们旁边,那三人兀自手谈,对身外之物置若罔闻。
杨宁对围棋只懂皮毛,看见一黑一白的棋子在那方寸间互相追逐,对战双方目光迸裂、面红耳赤的模样,不禁暗暗吃惊。
以前她一直认为,棋子就是棋子。无论输和赢。不过是一种游戏。她总觉得战场上装备的精锐程度,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然而,这一种古老的博弈之术,却让她耳目一新。又开一窍。
那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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