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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得眼泪直流,却再也道不出一句饶。她知道他的怒愤绝不止这些。
得逞了,他骤然松开了她,她差点就一下子摔倒在地。他并没有去扶她,而是看着她痛苦地挨着门背慢慢滑到地上,捂着颈子,颤栗的身子痛得缩成一团。
“很痛吗?”他蹲下来,皱眉看着她。
她不知该说什么,眼泪婆娑。
“那就让它更痛些。”他单手把她揽起,把她反身扔到沙发上,身体重重地压了下去。柔软的沙发顿时受不住吱吱作响。他猛然把她身下的衣物扯落,大掌在她粉臀上一抬,不作任何温存,直截了当地侵入了她。
一切都显得苦涩而屈辱。她痛得浑身直打抖,他暴烈的长剑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肆意**。她原本以为对他已经了如指掌,谁知她实在太低估了他的复杂。他爱她的时候,能够带她攀上情。欲的巅峰,恨她的时候,也可以把她没入黑暗的地狱。
他甚至没有把她上衣褪去,他不想碰她身体的其他地方,拒绝让她从中得到欢愉,只想以这种礀势,强横地用她的身体倾泻着他的怒火。
直到她浑身软成一堆泥,咽喉里只剩下徘回的悲泣之声。他才离开她的身体,就这样把发窘的她扔在沙发上,径直走入洗浴间。
她的脚趾头兀自发颤,被他强行扳开的双腿连合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就这样保持着上身衣着整齐,下身狼狈不堪的模样,万般可笑地一头栽在沙发上,喘息微弱,颤栗不已。
他很快回来了,坐到她的身边,把她上身的衣物褪去,然后把光溜溜的她横抱起来,一直把她抱进了浴缸内。
这间套房设施甚是豪华,足以用来接待贵宾。浴缸也很豪华,甚至还有音响设备和水疗功能。
他把她一个人留在了漫满温水的浴缸内。自己却走了。
杨宁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像融化了一样,在这些暖水温柔的包裹中,她的神识才慢慢恢复过来。
汨汨暖水把她的身子轻缓地托了起来,载沉载浮。唇上和颈上的伤口还在发痛,她轻轻一抹,竟然还渗着血。
他带着一个小药箱进来了,坐在浴缸边,蘀她消毒、上药。当粘着消毒药水的棉花触到她的痛处时,她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很痛么?”他温柔地问。
“不……”她口不对心地道。垂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手中的棉花蓦然掉下,脸上再次浮起那种狰狞的冷笑——“原来还不够痛!”
他脱去浴衣,跳进浴缸,不顾她的反抗,再次进入了她。她其实并非全然无法反抗,但他的一句话却令她放弃了反抗。
他把她按在身下,一边悍然顶撞,一边在她的耳边狠狠道:“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是我的!谁敢碰你,我就杀了他!”
他在她身下纵剑,不过要宣泄主权。她内心有愧,又怎敢反抗?她闭上双眼,节节溃退,任由他攻城掠地,耀武扬威。
她在一片熊熊烈焰中被焚得肝肠寸断,直至意识再次模糊起来。朦胧中,她好像又爬上了一棵金合欢树,举头四望,月色清澄,只是,本来应该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却不见影踪。
“沙蝎……沙蝎……你在哪里?”她喃喃自语,陷入了一片哀恸之中。
“我不是沙蝎,我是李浩兵。”身边有个清冷的声音回答。
她赫然睁开双眼,只见他正蘀自己的颈子缠上纱布。她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穿着浴衣。
“李浩兵?”她茫然起来,“你以前不是更喜欢我叫你沙蝎吗?”
李浩兵的脸上露出一种狡黠的笑,“沙蝎走了,我现在是李浩兵。”
“嗯?”她全身无力,连思考都无力,只得糊糊涂涂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她的头软软地侧在枕头上,黑发散落,样子说不出的软弱可怜,“你还恨我吗?浩兵。”
“怎么会呢?我还要感激你。没有你,我就只能永远被关在那个黑暗的角落……”李浩兵俯身温柔地含吮着她的耳珠,把手探进被中,慢慢地打开了她的浴衣。她腰肢柔软得好似一朵云彩。
她的脸上显出惊恐的神色。她也曾与他彻夜欢好,然而今晚不过两次交锋,她已经被他收拾得魂飞魄散,伤痕累累,她已经心生怯意,不敢再碰上他的锋芒。
“浩兵……”她拼力摇头,牙齿好像都在打颤。
“让我爱你。”他呢喃地道。
这一次他真的很温柔。他尽全力调动她仅剩的一点力气,她觉得身子摊开如同一张洁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