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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许多东西。过往的情谊自然是没办法再挽回了,即便是各自心中都有着的那句抱歉,也没有人主动排头说出口来,可所有的一切却像是一个郑重其事的仪式,解咒的仪式。
时间,在这个时候仿佛放慢了一些脚步,曾短暂的停留在三人的肩头,然后将那一片宁静祥和带去了前路之中,扑洒得满地都是。
林昔不知道余子是怎么想的,但是她自己却能在走出咖啡厅的时候真正松下那一口气,并挽上许言的手,无谓的说道:“看,那边那个帅哥就是我的初恋!他旁边的是他老婆,我曾经的好朋友。”
那天的许言很沉默,却一直坚定不移的站在她的身后,微笑着陪她注视着她过去的一切。即使是到了最后,时间染白了二人的容颜,都未再提及过此事半句。
很多时候,林昔都会觉得,许言其实是很清楚这件事情的吧。毕竟当年闹得挺大的,清楚实际情况的人并不少。不说远的,就她的宝贝弟弟林朗便是知得深根明底。
他这样的沉默留给了她足够的空间,可那些默默地无声地支持却让她更加靠近了他一些,更加依赖信任了他一些。
……
林昔回去上班之后,就又接了一个案子。之前那只大鱼则在宁静无波的水面下慢慢的蒸腾,等待时机,伺机爆发出破坏力来。
另一方面,许言也在不断努力着。他通过自学提早修完了大一的大部分学分,然后向导师申请,能去听大二的专业课。林昔知道他是在为什么努力,所以并不阻止他,或许说阻止了也完全没有效果。
虽然导师并不甚赞同,无奈许言坚持,而且暂时看来,大一的基础学科对他而言也确实没了多少意义,最后只得点了头,只不过他仍旧是大一的学生,只是破例能和大二的师兄师姐们坐在一处罢了。
时间是两个人的忙碌中缓缓前行,两个人的关系同以前一样,如胶似漆。许言还是会吃秦凡的醋,林昔还是会狂揉着他的头发叫他许小言。
但是偶尔还会发生些小争执,比如说某个星期六的傍晚。二人并肩坐在沙发上看中央新闻,播音员正报道着中日两国之间的那点儿破关系,林昔一拍大腿弹跳了起来,很没形象的大骂日本岛国无耻卑鄙篡改历史扒拉扒拉。
一直安静看着电视的许小言被她的突然动作吓了一大跳,随即靠回沙发背离,冷静且严谨地给她分析起了国与国之间的利弊权衡,最后还淡撇了一眼暴走的林昔,无奈摇头道:“典型的愤怒女青年。”
正处于怒火尖尖儿上的林昔自然不干了,柳眉一竖,转头瞪向淡然看着电视的许言,“你刚刚说姐姐我是愤青?”
沙发上的人连头都不回,大方的点头承认,“嗯,我说了。”
“你……你你……”林昔这人吧,法庭都上过好几回了,面对口舌翻花狡猾无比的律师都沉着冷静,可一对上许言就将缺点逐一暴露无遗。指着他你了半天,硬是不知道怎么反驳他,最后只得放弃辩论,直接掀他的老底儿,往痛楚戳,“哼,我承认我是愤青,不过你也别羡慕别嫉妒,姐姐玩泥巴的时候,你还在你妈妈肚子里叫都不会叫呢……”
眼见着许言转头要堵她,林昔不给他发言的任何机会,歪回沙发上,光脚翘在沙发上继续说道:“等你会玩泥巴了,姐已经拿了字母表背ABC了;等你会背ABC了,姐都加入中学生行列解方程式学文言文了;等你上初中,姐都知道写情书暗恋人了……等你脸上开始长青春痘了,姐都看了好几本AV片了……等……啊……”
随着一声尖叫,某人的喋喋不休全都咽回了肚子里。许言不爱和她来这种唇枪舌战,不过倒是喜欢那种唇枪舌战。知道非得采取点儿实际行动才能阻止得了她,当下就抓了她的脚踝朝自己的方向一拉,随即压了上去。
“有胆子,你就继续说下来……还有,我可不像你,还长青春痘。”
林昔被他牢牢地压在沙发上,与他眼观眼,鼻孔观鼻孔的,又听他说到青春痘,自然而然的就将面前的脸挖出来,定在画板上,然后PS上许多红点点……红痘痘……
“不要试图想象我长青春痘的样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见她眼神虚迷飘忽,许言在心里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他最近才发现,原来这女人这么爱幻想。
林昔自自己的PS画板中回到现实世界,见他已经隐隐有些要发招的征兆了,忙干咳两声,讨好道:“嘿嘿,我说的青春痘不是真的青春痘,是一个泛指,泛指你青春的那几年懂吧!表达的中心思想呢,就是你比我要嫩了那么一丁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