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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昔自地上捞起电话,看了看号码,貌似没见过。
有些奇怪的按下接听键,“喂,你好。”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来,“林昔。”
“……”听见这个几分熟悉而又有几分陌生的声音,林昔怔住了。
“喂?还在吗?”没有得到答复,那边继续出声追问。
“嗯,还在。”
“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
“那就好,我和她回C市了,找个时候叫上余亦姿和几个老同学,我们聚一聚吧。”
“……”
“林昔,她想见见你。当初是我对不起你,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样,这些年她也很内疚。”
“哦。”林昔没想到,半天就只憋出这么一个字来。这个电话是她所料不及的,这样的邀请也显得很是突然。就如同一个完全没有准备的人,被突然推上台去表演,除了看着观众不知所措,她说不出一句台词。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们今天才到C市,先安顿好了,再联系你可以吗?”
“嗯,可以。”
挂了电话,林昔再度陷入怔神状态。原本打算给许言打电话的,这时候也没了心情。又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爬进屋里转进被窝去。心情百转千回,五年前许多被尘封得死死的往事一幕幕回放。那段青春年少的往事,有疼痛有无奈,有伤害有眼泪,有背叛有鲜血,还有一条鲜活的生命。
……
她刚刚浑噩睡过去,就被一阵很大的动静惊醒。许言带着一身酒气走进卧室,隔着薄被抱住她,就是一阵狂吻。并且手脚并用,扒开被子,企图拔下她的睡衣。
林昔瞥了眼床柜上的闹钟,凌晨1点13分。有些气恼的捂住鼻子推开他,“怎么跑去喝酒?臭死了。”
许言如同听不见她的话一般,死命掰了她的脸吸咬她的嘴唇。林昔被他死死的压在下面,动弹不了分毫,而自他鼻息间喷出的酒气熏得她连一口气都喘不过来。
心情本来就很烦躁,再加上他一直不依不饶,不听她控诉也不理会她的挣扎。一时怒上心来,使出大力一把将他推开。
“许言,你够了!”
……
林昔对不起
林昔胸口被沉沉的压住,硬是一口气也喘不上来。十二万分的委屈加上满腔恼怒“腾”的一下子冲上来,稍起身猛然大力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然后翻身坐起来,瞪大了双目怒斥他,“许言,你够了!”
哪知话音才刚落,被推倒在一边的人又迅速的扑了上来。许言双腿跪在她身体两侧,半坐在她身上,牢牢的压住她。单手将她两只手的手腕扣在一起反转定在了头顶,另一只手则捏紧她的下巴固定住。滚烫而火热的吻再度铺天盖地而来,并且死命吸吮撕咬着她的。
林昔双手双脚连同下巴都被他死死的抓在手里,根本动弹不了。只得咬紧了牙齿,坚决不让他得逞。许言见她紧紧咬着牙关,心里越发的生气了,就这么讨厌他吗?这么不能接受吗?
心里阵痛如同刀绞,对她的疼爱怜惜全部化成了一腔怒火,使出的力道也更加的大了。
林昔曾经说过,许言是个比牛还强的倔脾气,但凡认准了某一件事情,就会一直一直的认定它,决不轻易放弃。一直到了这一刻,她才深刻的体会到这句话的真实含义,领略到这股连牛都比不过的倔强脾气。
她一直不张嘴,他就一直啃咬她的唇。即便偶尔会因为情难自禁的移到她的下巴或是颈子上,可总会迅速的移回去。舌头打着圈,时而猛烈的啃她的唇瓣,时而用力的撞击她的牙齿,还甚至是舔过她的嘴角。
林昔就随着他千变万化的花招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心酸,好几次都差点落下泪来。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只隐隐觉得应该和余西蒙有关。可这样完全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就自顾着生气还这般蛮横的对她,着实让她很气愤。
见他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股怒火腾然升起。乘着他分心撕扯她睡衣的空档,迅速张嘴,大力咬了上去。这突然的动作,令许言嘴唇上一阵吃痛。随即慢慢停下动作来,稍抬起身松开些,皱着眉低头看着她。
林昔心里很是委屈,见他他手上力道松开了些,轻瘪着嘴迅速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看着身下泪眼朦胧的人,许言这才似搞清楚了状况一般。因酒精作用而变得浑浊的眸子逐渐恢复了黑亮。眉心皱紧成一个纠结的褶皱,疑惑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