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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开门进去劝劝梁星星,却碍于凌志勋正在发怒,不敢直接进去。
丢下气话,凌志勋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这一身的狼藉令他情绪失控,房里近乎歇斯底里的女人更是令他烦躁,走进客房的浴室,他快速地冲了一个澡,换掉了肮脏的衣服,这才比较好受了些。
陈大妈在卧室里收拾东西,梁星星不愿意说话,依然躺在床上,也不吃东西。凌志勋坐在客厅里抽烟,吐出一口烟圈,他看见陈大妈从卧房里退出来,忍不住问:“她怎么样了?”
陈大妈摇了摇头,说:“太太不肯吃东西,很敏感,不让我靠近。”
凌志勋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道:“你去休息吧,她不吃东西就算了,我看她能饿几天!”
凌志勋大概知道这个女孩的心思,之所以不肯回去上课,不就是看到了那些报刊杂志,以为他在外面养了女人么!
媒体尤其喜欢对他捕风捉影,他去了哪里,和谁见面,有图有奸情,八卦周刊基本就靠他的头条版面过活了。
本国的国情就是这样,有些生意必须在声色场所商议敲定,他接手了凌氏集团的业务,工作量加大了一倍不止,每天那么忙碌,除了偶尔生理上的需要,哪有时间和女人暧昧?
他晚归是不得已,可是她呢?这个女孩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她长成这副模样,深夜喝了酒在外头游荡,也不怕被人盯上,拖到角落就把衣服剥了直接上!不给她一点惩罚和教训,她是不长记性的!
凌志勋本来想,她既然不愿意出国,那就让她留在帝都好了,只要她乖乖的。可现在看来,她很不乖,而且有得寸进尺的趋势,既然如此,他就如她所愿,不是一直怀疑他在外面玩女人么,他就玩给她看!
后半夜,梁星星抱着膝盖躺在床上,肚子实在是饿,却又考虑到男人在外面,不好意思出去拿吃的。
第二天陈大妈进来打扫房间的时候,梁星星才知道,原来男人早就出去了,后半夜根本不在家里。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总之她不愿去想关于凌志勋的任何事。
“太太,你这是何苦呢?看得出来先生是很关心你的,你就别和他怄气了。”
【你要是疼就喊出来】
“陈妈,我肚子饿了,你随便给我弄点吃的好了……”
陈大妈一听她肯吃东西了,立刻就把准备好的瘦肉粥端了进来,梁星星起身喝粥,手臂内侧和脖颈上的淤青吻痕暴露在空气中,陈大妈见了,满脸的吃惊,问她:“太太,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弄成这样,你疼不疼啊?”
陈大妈给她上药,有些破了皮的抹上去会有些疼,她淡淡地哼了一声,陈大妈看不过去,就说:“太太,你要是疼就喊出来,别忍着。”
梁星星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她不喊疼了,喊疼了也没有人可怜她,只认为她是虚张声势,半点不值得同情。她也厌倦了总是讨好别人的自己,不仅身累,心更累。
季锦年打电话问她,对付出轨男人有没有什么进展,她难以启齿东施效颦的下场,鼻子酸酸的,东拉西扯地说了几句就挂了。
自此之后,凌志勋晚归的情况更频繁了,而且每一晚回来身上都带着不同的女人香气,偶尔看见面无表情的梁星星,他还要冷言冷语地讽刺几句,挖苦她没有品位教养。
两个人陷入了冷战,谁也不愿意拉下脸来打破这僵局。
梁星星最后还是像个怨妇那样歇斯底里了,不仅令男人更加厌恶她,而且还把自己的身体弄得这么惨。
她觉得那么委屈,只因为她吃他的,穿他的,用他的,所以错的总是她。她有手有脚,完全可以不靠男人养活自己,可是她的能力范围内所能做到的工作,在男人眼里是低贱的,不入流的,只会丢了他的脸面。
梁星星心烦意乱,找不到改变现状的方法。
陈大妈时不时给她炖补品,那些治擦伤淤青的药膏也极是有效,在床上躺了两天后,梁星星终于能出去上课了。季锦年一直问她,究竟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儿,她避重就轻地回答,她失败了,没有表现出新世纪女性的洒脱魅力,反而让凌志勋对她的行为极度鄙视。
季锦年摇头,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子,只说了三个字,无视之。
高逸胜没少找梁星星出去玩,梁星星婉言拒绝了,自从被凌志勋那样折磨过一次,她内心都有阴影了,从那以后她每天晚上九点前一定到家,再也不敢喝太多酒了。
不止季锦年和高逸胜,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变乖了,懊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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