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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那个。他去收银台处激活账号,上了机台,仍会先看几眼孟天珍等人是否在,然而不论这几人在否,都会开始忘我的看电视剧,至一眨眼,眼睛痛得热泪直流才止。他又流了很多眼泪才下机,尽管去吃了顿饭,回到宿舍时,耳朵内仍是破铜烂铁的击打声,嗓音依旧绵软而低沉。向哈正与居士闲聊所认识的一位小学未毕业就进城打工的基层女孩,他听了很久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生无限感叹。他想,那女孩为什么会放弃上学而走自谋生活的路?为何会认为做工比上学有趣?他想及自己及厌学的同学,明白了那位女孩走弃学之路的原因。
消失了数天的杨华带着浓郁的体味回到宿舍,笑问:“兄弟们,有发票吗?有就统统给我。”向哈笑问:“要来做什么?我虽也常去外面吃喝,但是从没有要过。”杨华觉劫后余生的花草蔫蔫的没精神,欲浇水,而喷水壶中的水量,与他走的那天浇后所剩差不多,责备皇甫荪和居士:“你们也太懒了,花都成这样了,也不浇点水。”才说:“我的一个研究生朋友的导师要,让帮忙找一下,你们这几天若出去吃大餐,千万别忘了要发票。”居士问:“要来干什么?”杨华问:“你咋这么傻?当然是要来报账了。”居士叹说:“那鸟人也太贪了,舍不得请所带学生吃饭,竟这样捞钱。”向哈问:“若吃了,还有来拿吗?当然少吃或不吃为好。”秦山挠着鼻梁进来,说:“这是相对的,只是所带的学生没吃好而已,其实应当说是吃喝两不误。”杨华浇花毕,上床躺下,问:“那你说说,吃又在何处?”秦山说:“拿出差来说吧,作为导师的,有多少人没有经常出差?就算没有什么名气的,一年也会有几次。而出差就是拿着纳税人的钱去做分内该做的事。吃喝,不用说,还大多有回扣拿。”向哈问:“吃喝有这么容易吗?”秦山说:“有人对一些高校的科研经费做过调查,发现只有十分之四的用于研究。”皇甫荪也有些怀疑,也看着秦山。秦山又说:“你们竟然不信。以吃喝为例,在第二学期,你们应当听那位政治老师说过,大部分研讨会的实质就是吃喝玩乐会,他去了两次就拒绝参加各类讨论会,一是非宠物,能自食其力,当然以滥用纳税人的钱为奇耻大辱;二是无吃喝的才能,怕辱没了吃喝这种国风;三是见到那些人吃食时若吃屎狗般摇头摆尾,就没有食欲了;四是有太多的菜没有见过而不会吃,怕被人笑话。你们说说,像他那样,一年才一二次的人都这样了,其他的则可想而知了。”向哈骂一回,对居士说:“兄弟,别再像他们那样,上下课均抱着玄幻小说看,当好好为考研做准备,成了人才,有的是吃喝玩乐的机会,到那时,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哪怕叫个女人边看边做,也是可以的。”居士虚晃向哈一巴掌,责说:“你是畜生。”秦山笑说:“畜生更有资格,而时机成熟了,我会去做那种畜生的。”向哈很认同秦山的说法,哈哈大笑。皇甫荪怒视着向哈和秦山,眼神痛苦而又陌生。杨华试称秦山畜生,秦山笑接受,还笑说:“别小看了畜生,在我们中国,畜生更容易成功。”
楚水回来,捏了捏鼻子,笑说:“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这几天去哪儿鬼混去了?”秦山正为问杨华这个问题而来,让别的话给岔开了,这时有了机会,急急的说:“给老子老实交待。”杨华不说,居士代杨华说:“我告诉你们,他去美丽市、苏屯和石乌了。”杨华奇怪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居士嚷问:“你不是在走的那天把什么都给说了吗?他妈的,还没几天,什么都忘了。”楚水觉杨华的神色有些不正,打量一回,责说:“你狗日的,都不知开了几次车,眼珠都陷进去了。”他还觉得杨华周围怪味更浓,叫说:“我是说宿舍咋多了股味道,**的也太不讲究卫生了,可要当心得病。”让杨华笑嘻嘻的摸了一把,又骂杨华,别把不干净的东西传到他身上去。
杨华背痒,起身贴着墙擦了擦,又说:“石乌那个城好小,但是有半条街的红灯区,苏屯更夸张,有好几条街。”向哈笑问:“再多,有访柳街的夸张吗?只要温度不太低,早上八九点钟的时候,汽车站以南的数个发廊前,准坐着一溜女郎。她们的下身穿得很少,有的甚至只有一条底裤,他妈的,还有的叉开双腿、表演实战动作不说,居然向路人招手,作淫语状呢。”桑葚在门口听见向哈说如此粗俗的话,奇怪向哈竟然在,然而看见杨华,明白了,责说:“你几天后回来,所说的,还是这些。”杨华忙笑说:“我正要讲一个新闻给你听呢,你回来就好了,不用再等了。”他讲道:“在石乌搞性服务的,有一个好漂亮,是你们那儿的。有一次,一男的去了,事后不付钱,手给砍了一刀,**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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