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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家烂掉的椅子和偶坐扁的屁股的份上,那个,意思意哈~~~啊哈哈,我想乃们明白的。
表让偶蹲在烂烂的椅子上,咬着小手帕流泪在风中~~~
嗷嗷~~~~
ps;本来带*号的中间应该加粗的,因为是回忆碎片,但是JJ不允许用代码了,所以大家明白就好。
ps,祝大家看文愉快。
我是凶手
死了。
居然真的死了。
前天晚上还生龙活虎的跟边西北叫板的杀手男,居然现在变成了一具泛着暗青紫斑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第三监狱单号监牢的铁床上。已经没有了一点呼吸,眼瞳上翻,眼白暴凸,大张着嘴巴,肚皮鼓出,仿佛如同一个晒伤在大太阳底下的青蛙,死得异常僵直而惨烈。
于南戴着无菌手套,翻弄一下杀手男的尸体,又摸他的眼耳口鼻,脖子大腿处的大动脉,接着按了按杀手男鼓胀的肚子,回过头来说:“边组,根据尸体上的尸斑判断,死亡时间估计在昨天下午六点;没有外伤,口中无异物,没有中毒表象,没有明显被人杀害的特征。但是,死者肚腹鼓胀,摸上去像是充满了液体,刚刚我按过他的腹腔隔膜肌,似乎已经撕扯破裂,初步怀疑是内脏大出血倒灌进胸腔,压迫心脏肺脏,器官衰竭致自我死亡。”
“内脏大出血?倒灌胸腔?!”边西北听着于南这些专业的用语,略略地皱紧眉头。
于南点点头,对门外招了招手:“嗯。具体情况要解剖验尸之后才能确定。这只是我初步的估计。”
门外立刻有于南的两个助手走进来,都戴着无菌手套,拿着蓝色的裹尸袋,很小心但麻利的移动尸体,并且不破坏尸体的原状,把他装进袋子里,再结结实实的绑扎起来,抬出门外。
边西北站在原地。
于南低着头,用镊子和刮片处理着杀手男躺过的那张床单上的□和血液的痕迹。收了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再放进随身的小玻璃瓶里。然后把床单也掀起来,折叠好放进封起的塑胶袋里。
边西北看着于南忙这些事情,闻着空气中略带一点血腥的味道,略略的皱眉:“内脏破裂……假如真是内脏破裂,会十几个小时之后才发作吗?”
于南抬头:“有可能。有时候人的内脏有破溃时,不剧烈移动时,就不会大出血。就像是刚刚破掉的玻璃杯,假如内外气压压力相等,杯中的水也不会立刻流出来的道理一样。但是一旦气压失衡,杯壁碎开,那么杯中的水,就肯定盛不住了。”
“所以,他是因为突然躺在床上,才会内脏破裂,血压失常,倒致突然内出血?”边西北追问。
“这只是个推断。”于南做久了鉴证官,用词都很谨慎,“一切都要等我解剖验尸后才能有答案。边组你怎么老是追问这个问题?”
边西北的脸色有点难看。
站在一边的燕一纱,默默地捏了捏边西北的手臂。
谁知道单号监牢的铁门突然被人推开,胖墩墩的肖琴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一进门的语气就是毫不客气:“他追问你,因为这个案犯,是被他打死的!”
“什么?!”于南都大吃一惊地惊呼一声。
边西北瞪着走进来的肖琴,脸色有些僵直灰白的难看。
肖琴到是有些得意洋洋,不闪不躲地瞪着眼前的边西北。
“肖司长,”边西北慢慢地开口,“在您说出这样的话之前,最好先出示证据。”
“证据?你还想要什么证据?人都死在这里了你还跟我谈证据?!”肖琴似笑非笑地看着边西北,“那天你审讯案犯时,就对他大打出手,虽然杨瑞空的审讯笔录上没有记录,但是审讯室的摄像头可是纪录了一切,录音片段上也有你动手打人的证据。我知道你当天要杨瑞空把这些消掉的,但是不好意思,我先下手了一步。”
边西北瞪住肖琴,明明是认识几年的同事,这会却突然觉得这个矮胖的女人变得如此凶悍,如此有心机。
“我是打了他,那又怎么样?”边西北对肖琴挺直脊背,“即使按照警察条例,也不过是说我刑讯逼供,证词不采用,通报批评加克扣奖金。还能怎样?”
“怎样?”肖琴挑起眉,“如果只是刑讯,是不能把你怎样。但是现在是,人死了!被你打死了!谁都知道这个案犯对最近警局里发生的案子有多重要,尤其是国际刑警都赶来提人引渡,这么重要的证人,你居然把他给打死了!这下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将要对你进行的惩罚,也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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