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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澎:“喂,抓牌好不好!”
我的独白:
这一局牌澎澎玩的小心翼翼,因此时间拖得格外长,一直打到外面真的开始掉起了雨点,才分出胜败输赢。运气好得无以复加的一把牌,不由得我不把澎澎送到塑料袋前,抽纸条。
澎澎:“傻猫,你别美!” “我向来运气好,一定能抽一张好签的。”
我 :“你是想说傻人有傻福气?”(格外的幸灾乐祸)
“你傻是不假,福气就算了。”
澎澎:“喂,是不是我好久没‘踢’你了?”
我的独白:
恐吓完毕,澎澎伸手去,轻轻捏出一张纸条来,小心地展开,阅读。
瞪我一眼时的倔强,就这么轻易地从她脸上流走了。
阿维:“出现了……” “葭,我坦白,这一张是我写的。”(小声的)
小维姐姐:“阿维!” “你怎么知道这张纸条上写什么了?”
阿维:“这、这么邪恶的,写着玩的,我以为抽不到呢。”(开始装无辜)
獾子:(朗读纸条上写的内容):“和上一轮,挨罚的人,到外面天桥上,拥抱在一起。”
我 :“喂喂!”
阿维:(大声疾呼):“哇,救命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啊,我认错……”
咴儿:“这,要不然……”
澎澎 :“去就去!”
+效果(转身拉开快餐店的大门,走进了雨里)
我:“喂,这是不是……”
阿维:“还不快去,你让人家在雨里淋着等你啊?没人性!”
独白:(+雨声效果)
我犹豫了片刻,从桌子边走到快餐店大门,十步的路走了至少一分钟。
终于明白了《孔雀东南飞》的开篇为什么就要说什么“五里一徘徊”来形容步履的艰难迈出!
天桥上,澎澎被雨水淋湿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脸上;湿的衣服,勾画出一个清晰的轮廓。女孩站得很直,却稍稍地低着头,看着脚下,不看我。
我迟疑了片刻。
雨中,扬起了脸来,淋得湿湿的眼睛。
她抱住了我。其间我听见她说:
澎澎:“喂,傻猫,你不冷是不是?”
我:“没有啊……”
澎澎:“那你喜欢淋着?这么磨蹭,快、配合、一下吧。”
我的独白:
下午回到宿舍,阿维还在狡辩他不是故意写那几张纸条的,都是他们以前玩的时候比较经典的,谁能预料啊!他说,既然’爱上你的猪头三’ 都没意见,我就不必还像是吃了多大亏似的。他拜托我搞清楚玩游戏归玩游戏,不要看那么重好不好。
其实,我只是不想让猫咪知道这件事,因为下午咴儿和澎澎都在场。
当晚给宠物猫电话中,我没有问猫眯对于下午淋浴的事到底了解多少,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她还说,看起来我们几个打牌打得不错,有机会放松一下,其实挺好的,下次我们几个也玩吧。我想只是自己在杞人忧天,而别人谁都知道那是纯粹的娱乐,和感情无关。
打牌之后澎澎出现的几率似乎变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则都和从前一样。
唯一明显的变化是,咴儿不再继续跟网络公司有瓜葛,于是作息时间彻底变成了昼伏夜出的,经常夜不归宿,然后到我们中午回宿舍才能看到他抱着枕头睡成一副死猪的样子。
还有一点不同,就是我们开始上专业课了,生物学的专业课。
让我和阿维大为不爽的是卢可的成绩越来越好,老师们也越来越喜欢他,于是乎,那厮有时也开始在宿舍里大谈起“好好学习”和“集体利益”,阿维则以不变应万变,专门和卢可对着干,这种抵触的结果,一直延续到课堂上。
比如,植物课,老师讲种子休眠,问到“你们都知道有什么东西休眠”,卢可回答“古莲”,阿维马上也跟着开口,说:“火山!”
动物课,老师讲系统分类,问到“见到一个动物、你们第一想知道关于这个动物的什么”,卢可回答“看看这个动物的器官分化程度”,阿维马上也跟着开口,说:
“看看这个动物好不好吃!”
为了早日完成挑战卢可的计划,我和阿维开始去找那些教宏观生物学的老师们。因为企鹅是鸟类,所以我们先找到搞鸟类学的老师。“想找点工作做啊?这样吧,我们现在在做一个鸟类环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