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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来晃去的,穿了一天的西装硬是不肯脱下来。最后,他见老婆没什么反应,干脆一屁股坐到她身边,直截了当地问了。
女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经过岁月洗礼的她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娴静与清雅,是外面那些女人根本无法比拟的。她抚上男人的颊,温柔地问道:“又喝酒了?”
男人舒服地闭上眼睛:“喝了一点儿。”
女人站起来为他脱去外套,解去领带,挂在衣架上,又松开了他衬衫的领扣。男人忽然睁开眼睛,一丝懊丧划过眼底,他差点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了:“老婆,除了酒味,你就没闻到别的什么味道——例如香水之类的?”
女人走到卫生间,一会儿拿了条热毛巾出来。她把毛巾敷在男人脸上,再轻轻擦拭:“应酬的时候沾些味道难免的。累了吧?”
男人叹了口气:“老婆,你真的不吃醋?”
女人低低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好听得宛如风中清脆的铃声:“唯明,我相信你。”
男人倾身向前,倒在了老婆的怀里:“玥玥,你是不是对我太放心了点?你老公我好歹也是有财有貌一族,你就不怕我背着你偷腥?”
女人摸着他柔顺的头发,俯身亲了他一口:“你会吗?”
“老婆,我好失落。”男人哀怨地望了女人一眼,继续赖在她温暖芳香的胸前,“你一点儿都不在乎我!”
女人强忍着笑意,摸摸他的顺毛:“唉,不是的,我当然在乎你,你是我最心爱的老公啊。”
顾连岳的手僵在门把上,感觉浑身鸡皮疙瘩全起来造反了。他老妈肉麻的功力也不遑多让啊!偏偏有人就吃这套。
男人满意地嘟哝了一声:“这还差不多!不过,这话听着怎么就少了那么点诚意呢?”
“那怎样才算有诚意呢?”女人温婉依旧,她揉着男人的耳朵,看他再一次像猫一样地闭上了眼睛。
“唔,你知道的。”男人懒懒地躺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女人的腰。
女人怕痒地缩了缩,忙拉住他的手:“先去洗澡,待会儿再说。”
男人往她腰腹间钻了钻,声音越发低沉:“帮我擦背?”
“孩子还没睡着,你别这样……”
接着是一阵模模糊糊的呢哝声,顾连岳把手收了回来,听这情形他暂时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口渴就口渴吧,总比活生生地长针眼好。这样的戏码隔三岔五地就来上一回,这两人比他这五年级的小学生还幼稚!
* * *
“儿子,有兴趣听听我和你妈的故事吗?”
父子俩坐在楼顶上吹风,顾连岳望着男人的侧脸笑了笑,说:“你想讲就讲,我听着就是。”
他记得上次男人约他上楼顶的时候,是跟他聊男孩如何成长为男人的问题。那时他刚上初中,仿佛在一夜之间,他的身体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个子抽高了,声音变粗哑了,胡子开始一个劲儿地往外冒,喉结慢慢浮现出来了,这一切都不算什么,重点是——他梦遗了。当时他还不知道“梦遗”这个词语,就是身边这个男人告诉他的。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自己的问题的——基于父母从小培养他自理能力的意识,他的内裤早就自己洗了。所以照理说,他们是不该发现什么的,不过也许还是他自己的原因,谁叫他向来惯于直视他们的目光突然莫名其妙地开始回避了呢?他可没忘记他妈是干嘛的。于是,吃完饭,男人一搭他的肩膀,说:“儿子,走,我们到楼上练练。”
所谓的“练练”就是他攻男人守,考他的拳脚功夫。出了一身热汗之后,男人递给他一瓶矿泉水,然后就坐在他身边,说起了男人的私房话。他说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男人的时候,就是在第一次梦遗之后。他梦见自己喜欢的姑娘,他在梦中对她做了一些男人会做的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真正长大了。他说男人梦遗就像女人来月经一样,都是逐渐成熟的表现。他说这是正常的,绝不是什么罪恶下流的事情。他说他那时对性很好奇,曾经不止一次地偷看A片,并且手淫。他就这么坦坦荡荡地说着自己曾经经历的事,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和他分享属于男人的秘密。他还说他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每天除了学习就是运动,打篮球、游泳……让自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别的,也因此,他为自己日后的打拼积累起足够的资本。他说的都是自己的事,可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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