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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的饭菜睡上软软的床吗?
我央求母亲不管怎么样都尽量联系到我的亲生父亲,因为我实在是太想他了,想他用硬硬的胡茬擦红我的脸,想他临走时在车站的那句,儿子,长这么大,爸爸都没给过你多少钱。儿子,拿着花去,想买什么买什么,想怎么花怎么花!
母亲似乎并没有责怪父亲的意思了,甚至还有些微微的悔意。她红着眼睛告诉我,父亲走之前并没有拿走家里存折上的一分钱,他身上仅仅只有他那个月的工资和身上的一些零碎钱。也就是说,除却买车票的钱,爸爸给了那一百块钱我后,自己完全有可能在异地他乡忍饥挨饿了。我把头用力的撞在墙上,痛恨的骂我自己是个十足的混蛋。
母亲痛惜的将我搂在怀里,我们的心这么多年以后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靠在了一起,却是因为那个她一心要鄙弃的男人。
正文 第四十二章 计划
依桐难得的回来大哭了一场,家里人问长问短问了半天,也没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王叔叔气愤得要去学校找老师问个清楚,刚把左脚踏出去,依桐就放大声音一阵狼嚎,吓得王叔叔又把脚缩了回来。
问依梧发生什么事了,依梧支吾了半天。看她的样子不是说不清楚,而是不好意思说清楚。几经追问下,没有结果。倒是我发现了依桐把外衣脱下来围在腰间,这可不是她的习惯啊。
我用询问的眼光看看依桐围着外套的腰,又看看依梧。这引起了大人们的注意。顺着这条线一问依桐才呜咽着说起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她班上一个叫魏震的家伙把强力胶水涂在了依桐的凳子上,等她一节课上完,裤子早就和凳子亲密得怎么也分不开了。后来在班上同学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挣扎开来,可是裤子屁股这块早就伤痕累累,小洞洞早就暴露出了小秘密,一些男生猥亵的在后面偷笑。
委屈加愤怒的依桐想告诉老师,却被魏震连哄带吓的威胁了一通,用外套把下身围了起来,把袖子在前面打上一个节。回到家里越想越憋屈,终于黄河泛滥,忍不住大哭起来。
依梧、依桐自从和覃雪和好以来,我们之间少了很多误会。再加上覃雪离开县城到市里去了,我们的关系好得简直和亲姐弟没什么两样。一看见有人欺负依桐,我立刻怒火填胸、义愤填膺、摩拳擦掌,我把魏震这个名字牢牢的记在了心中。
王叔叔和母亲都很生气,二话没说到学校去了。我把依梧拉到一边询问这个叫魏震的男生的情况。依梧刚说了他在成中很坏之后就从我的眼睛里发现了熊熊怒火,怕我去闹事,再也不肯往下说了。问得多了,她再补充了一句,魏震的爸爸是公安局的,他的狐朋狗友很多,你去了也白搭,那些人不讲道理的。
我心一想,反正这事大人已经出面了,先搁段时间再说。不过万一遇见这个家伙,就只能算他自己倒霉了。
班主任王老师推了推了眼镜走进教室,还没说话眼镜上就蒙上了一层雾气。这个诡异的气氛让大家都噤若寒蝉,有些不知所措。王老师声音低沉的宣布她因为事业发展的缘故,将调往市里去了。班上顿时出现两种声音,一种是因为心中疑问落下似乎不是危及自身的事情轻松的“喔”声;一种是由于老师要走了由衷的惋惜声。我跟往老师接触不多,没什么特别的感情,也就跟着其他人轻轻的喔了一声。
新来的班主任是位个儿不高的男性,三十来岁,长得尖嘴猴腮,小平头。左手拿着一只砌满茶垢的浅赫色茶杯,右手上夹着一支香烟。他说他姓苟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几乎都是以这个固定的形象出入我们之间,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专门的练过,连上下讲台的时候这个形象也不会走样。
随着他的到来紧张的气氛也就来了。和菜包子一样,这家伙照例三把火烧了出来。和菜包子不一样的。一个是间接性的放火,一个却是在一堆火里连加上两把,火上加火。烧得班上的同学几乎皮开肉绽,整个世界弥漫着一股子烤肉香味。
第一,迟到早退旷课的请家长;第二,凡是违反任何学校规定的请家长;第三,觉得你思想有偏轨拐弯迹象的时候请家长。按照他的说法,读书又不是学生的事,只有在家长和老师的亲密配合下,才能更好的把学生如同一颗树苗一样的扶正,让我们在春风的沐浴下茁壮成长。
三天不到,我们顿时感觉教室的空气里充满了压抑。除了能正大光明的叫声“狗老师“之外出气之外,实在找不到其他发泄的方法了。一时之间,所有同学都变得无比的尊敬老师,没见到他一次都会深情的叫上一声“狗老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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