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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说道:“大概他们也没猜到第一个攻打皇宫的是慕醉阳而不是您,他们还没搞清楚慕醉阳是不是受了您的指使。”
欧阳四旬道:“所以他们不敢全力出击?”
紫魅道:“是的,现在与慕醉阳对上的基本都是西池本来的兵力,他们未派出一兵一卒。”
欧阳四旬道:“慕醉阳攻破后咱们就动手,不能让他登上皇位。”
紫魅有些担忧:“他们会不会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欧阳四旬道:“咱们若不出手,他们就永远不会出手,这件事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妥。”
西池帝都在被围城的第二天被破,皇帝誓死不降,就地正法。小太监和国师不知所踪。慕醉阳血洗皇宫后一把大火把它烧了,对着熊熊烈火,疯狂地大笑起来。
他的身后还有五万精兵,这场战争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损失,西池取得不费吹灰之力,但他仍是担心,太想要的东西,却轻而易举的得到了,他怎能安心,他只能不停的破坏和杀人中取乐是短暂的安慰。
火势猛涨,烧了一天一夜才将辉煌的宫殿烧为灰烬,他对着一片焦土,直至天黑。才飞鸽传书给留在临阳的副将,让他攻进临阳皇宫,围杀欧阳四旬,准备称帝。
黑夜,无星无月,慕醉阳留下一万兵力留守西池,派出二万精兵围剿单湘水守在帝都外的兵力,自己带着三万精兵赶回临阳,他认为他最大的危险仍在临阳,欧阳四旬一天不死,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至于消失的国师祈乐和无端冒出来的小太监,他已派人暗中击杀,他必须回到临阳,亲手杀了控制他四年的欧阳四旬。
他对欧阳四旬有多恨呢?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只是每次想到这个名字他都忍不住咬牙颤抖,一个比他年轻七八岁的商人,突然一天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他身边,边城的守卫竟没一个发现。
他空着双手,甚至没带一件武器,冷眼看着自己从恶梦中醒来,在自己还没发出声之前点上自己的穴道,轻声说道:“你可以选择继续做你的大将军,但你必须听我的,也可以选择去死,我重新找个人来做将军。”
他不能讲话,但眼神却在反抗,他那时甚至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欧阳四旬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漫不经心得坐到他帐篷内的桌前,懒懒地说道:“我知道你不会乖乖听我的,你一个大将军,凭什么要任我差遣,所以我特地的给你准备了点药,只要你还不想死,就必须听我的。”
他仍是不信,眼神中的怒火在猛烈的燃烧着。欧阳四旬勾起嘴角,随意地一笑,却没有看他,他对他来说,像一个低级的笑话,听见都会辱了自己的耳朵。
那一天,他被迫吃下了他给的毒药,从此,他就再也没从恶梦中醒来过。
没有一天,是过的自己想要的生活。
被欧阳四旬控制后的第二个月,他接到欧阳四旬的指意,派兵逼宫,助十一皇子慕容若松登上皇位。慕容若松当时不过十岁,一个十岁的小孩想从十二个皇子中抢下皇位,而当时的皇帝慕容道还不过六十岁,身体硬朗。做这种事情,简直比杀了他还恐怖,被杀也只不过头点地,而自己要是失败了,他的全家老小,可就每一条活路了。
当时他反抗过,他已经查出欧阳四旬的来历,一个富可敌国的商人而已,他派出多次杀手都有去无回,他决定,亲自出马,必须杀掉他。
那一次他没有和欧阳四旬交到手,连身都没近到就被他的手下发现,并在二十招之内输给了那个一直带着笑意的男人,那是他今生见过的最残酷的笑容,给轻笑着取下一个头颅,这本来就是一件最残忍不过的事。
但那一次欧阳四旬并没有杀他,做为惩罚,他只是二十三天没给他解药,他的二十天会发作一次,没有解药的那三天里,他亲自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天天的腐烂,身上一个个脓疮留着恶心的脓水,士兵请来的军医竟拿它毫无办法,他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惩罚更让人害怕。
死不是最可怕的,活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体坏掉,不能动不能说话,那种从心底传来的恐惧,才是最能摧毁人心的。
三天过后,欧阳四旬没人再来,他的手下问自己,愿不愿意派兵逼宫,他答应了。
有他暗地里相助,还有一个大臣的帮忙,老皇帝被暗杀,其他十一个皇子相继被害,十一皇子顺势便登上了皇位。
大局一稳,他又接到欧阳四旬的传令,带兵攻打大央国,那时他一走,就带走了西池所有的兵力,几乎快打进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