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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穿衣服,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纤腰窄臀的年轻身体,线条和皮肤都完美诱人,只是白皙上遍布红痕,都是苍溟留下的痕迹。
走动间,有白浊沿着腿心滑下来,落在苍溟眼里让他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浴室传来水声,他盯着那磨砂的玻璃门出神,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来,竟然是丁默城打来的。
“喂?”他走到阳台去接,潜意识里还是不希望让靖琪接触到关于对方的一切惚。
“……嗯,好!那我们三天后,在银樽皇廷见!……欢迎,你来我怎么会不欢迎!我们也该好好谈一谈了!”
他收了线,幽黑的眸色沉了沉。
回到房间,靖琪已经洗好澡出来,围着浴巾擦头发。他把她手里的毛巾扔向一边,伸手拉开她围在胸口的浴巾,把她揽在怀里,舌尖舔上胸前的红蕊,手抚着刚刚捏握造成的红痕,轻的像羽毛抚过温。
吻渐渐往上,来到她耳边的时候一边吻着她最敏感的耳垂,一边拉着她的手抚在他的昂扬上,那里早已是火烫的一片。
“都洗干净了,嗯?”他灼热的气息笼在她的耳边,声音带着蛊,“你还不够湿,先摸摸我,等我舒服了,才能让你也舒服!”
他是希望她听话一点乖一点的,调教也不过是想让她懂得服软,现在这样一声不吭的样子是不是代表她已经领会了他的意图?
“就这样,很好……嗯……”他拉着她的小手动,舒服得他忍不住哼出声来。他睁开眼看她,眸色里染上了晴欲,呼吸急促,俯首去捕捉她的唇。
“说你是我的,说你不会再逃跑了!琪琪,快说……”他声音低哑,诱她说出保证。
不料靖琪非但没有开口,反而手上重重施力,猛的一捏,苍溟疼得喊了一声,睚眦欲裂。
“你疯了!”他挥开她的手,用力将她往后一推,靖琪被推倒在床上,又被他揪住头发拎起来,顺势滑坐到地上。
她冷笑着看他,又恢复了先前那种倔强和不屑的模样。
要她讨好他,他做梦!反正她是逃不掉的,反正他是要将她送给别人糟蹋的,为什么她还要言听计从的像个木偶,索性反抗到底,大家都不痛快!
男人最坚/硬的部分也恰恰是最脆弱的,他送到她手里,不让他痛一回,她怎么对得起自个儿?
他要打要骂,悉听尊便吧,她反正已经习惯了。
苍溟好一会儿才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先前的一点犹豫和怜惜也全都消失了。
后来他是怎么在盛怒中一次次要她,换着姿势地折腾她,又是怎么在盛怒和疲惫中结束的,他和她都不记得了。
总是这样,他的身体***纾解的很彻底,可是心里却不是那么高兴。靖琪就更不用说了,她承受那些钻心噬骨的酥与疼都不是甘愿的,唯一记得的话大概就是他说他玩腻了她,要将她送人了。
她梦里都在哭,看到爸妈和哥哥在面前,想要开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没人能够救她了吧?
第二天早晨,靖琪穿好衣服下楼,苍溟已经在院子里等,陆超站在车子旁边,阿山坐在轮椅上跟苍溟说话,见到她,都一致地把目光投向她。
“准备好了就走!”苍溟走过来拉住靖琪的手,她身子被拉得一跄,脚步却没动。
“哎,这到底是要上哪儿去?小豹子你要带靖琪去哪儿,啊?昨天是我不好,没看好靖琪,你不高兴罚我就行,拿她出什么气!”秋婶追出来,拔高嗓门冲苍溟嚷。
“秋婶,您别这样,景恒说你最近血压控制的不好,情绪不可以太激动!您先进去吧,大哥有分寸的!”阿山过来拉住秋婶,目光扫过靖琪,跟他的语调一样淡淡的。
秋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失望,进门前对苍溟道:“你不要变得像你老子一样,什么人什么事是最重要的都搞不清楚!活该孤独一辈子!”
苍溟一僵,握住靖琪手腕的手不由握得更紧,让她疼得甩了甩,“你弄疼我了!”
苍溟索性松开她的手,往院子门口走。
靖琪没有选择,她只能跟上他的脚步,临走前看到阿山还坐在那里看着她,有点歉意地冲他笑了笑道:“昨天……对不起!你们没事吧?”
“没事!”
“嗯,那就好!昨天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快点康复!你的腿一定可以恢复到正常走路的!”
阿山怔住,来不及说什么,她已经走远了。
苍溟带着她去了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