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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邪邪一笑,旺盛的火光映照在她的面上,晕上了一丝不真实,“啧啧。”斜眼上下打量他一番,依旧白衣似雪,眉宇轻扬,“你看你,真是不合群,除了你大家都穿的一样。”
“馨儿这就错怪为夫了。”伸手一个用力,便将她拉入怀中,低头靠在她的耳边,笑着耳语,“为夫这可是为馨儿着想啊。馨儿向来眼神儿不太好,这我若是和他们穿的一样,到时候馨儿岂不是不太容易找到我?恩?”
浅浅的绯红染上脸颊,除了有些羞赧之外,便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这样静静的倚在他的怀中,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料传了过来,让她的身子也跟着暖了起来,淡淡的薄荷香萦绕鼻尖,很是好闻,虽已是春季,但早春时节,穿成这样还是会有些凉意的。
周围的族人们,也纷纷望向他们,但是都是大方的目光,毫不掩饰自己眸中的羡慕,不过却也是祝福着他们,甚至还有人开始起哄起来,“亲一个,亲一个。”
一人起哄,众人皆开始起哄……
虽然说宁可馨向来是个随意的姑娘,但是遇到此种情况还是会体现出小女儿娇羞的一面,她面色红得似要滴出水来,转过身,将整个脑袋都埋入了他的怀中。
正巧此时一声不知是谁说了声“族长来了”,众人才老实了些。
闻言,宁可馨转过身,朝着众人看着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位骨瘦如柴的老者正拄着木杖向她前方早已安放好的桌案走去,那老者一身黑色衣袍,银色的发丝有些凌乱,双目凹陷,却让人感觉十分凌厉,握着木杖的手指瘦弱枯木,加上四周静谧异常,反而给这画面增添了一丝诡异。
那老者在他人的搀扶下,慢悠悠的走向桌案,然后面对众人。
“今日便是每年一度的花蛊节,愿蛊神继续保佑我们苗——”喑哑的嗓音,让人听着极不'炫'舒'书'服'网',但话至一半他却停住,凌厉的目光定在一旁的宁可馨和宇文逸轩身上。
虽然此时的宁可馨穿着的是花蛊节的衣裳,但是飒徳自然晓得她不是族中人,虽然说族中的人他不是每个都见过,但是即使如此,他也知道,族中不可能会有长的如此清丽的丫头。
苗疆可以说没有什么人是大富亦或是特别富的,既然如此,单不说宁可馨的长相,就看那双手,他也能辨别出她是不是族中的人。
木杖被用力的在地上重重的跺了一下,四周的族人皆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对于这位族长,他们向来将他当做神一般看待,如今神生气了,他们还敢胡来么。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严厉的声音,却依旧难听。
宁可馨有些不舍的离开宇文逸轩温暖的怀抱,双手环胸,对上他那双凌厉的眸子,轻轻挑了挑眉梢,“自然是男人和女人。”
宇文逸轩在她身后失笑出声,她回头朝他吐了吐舌头,继而继续看向飒徳,好看的瞳仁弯了弯,天真的说,“你有如此凌厉的双目,怎的连我们是男人和女人都看不出来呢?”
话刚出口,四周皆是一声抽气声,而飒徳也许久都未开口。
静谧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窒闷的气息,让人不敢大声喘气,只有那篝火噼噼啪啪的跳跃声格外清晰。
良久,飒徳终于开口,他重新审视了一下眼前这个丫头,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但却敢如此毫不避讳的与他直视,这股气量,还是不可小看的。
冷笑一声,“丫头,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要知道你们现在可是在苗疆,是在关外。”
宁可馨笑道,“唉哟,那您不是明知故问嘛。你既然都说了是在关外这句话,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本是关内的人?”
飒徳冷哼一声,“臭丫头,少跟我贫嘴!”
“这就是族长的不对了。”宇文逸轩微微一笑,映着火光的五官,显得更加精致,他向前迈上一小步,道,“内子不过是实话实说,反而是族长问的有些矛盾,如此这样硬怪在内子的头上,岂不是失了作为一族之长的肚量?”
他如玉的面上是有礼的笑,说话的语调也是十分恭敬,让人无从找出一丝不妥,但是也正因为如此,飒徳才更加恼怒,但是他深知,花蛊节却是不能耽搁的,而这两人,既然他们来到这里,必定不会那么快离开,待花蛊节结束后,再教训他们也不迟。
思及此,他便强压心中怒火,不再搭理二人,主持完花蛊节便带人离开。
他前脚刚走,这里便又开始欢歌乐舞起来,不时有人跑至他们跟前称赞他们的胆量,宇文逸轩有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