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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卿五官全扭在一块儿。“恶心死了,你这个没礼貌的家伙,不跟你玩了!”
“谁喜欢跟你玩来着……”邬彤又睨了他一眼,末了,不屑的从鼻孔哼出声:“小白脸。”
语歇,她将心爱的坐骑“雪奔”,骑回对门去。
就在此时,又有一个人骑马前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邬家的家丁。
“望尘,你又到哪儿摸鱼去了?我都已经回来一个时辰了,你居然现在才到!真是混!”
邬彤的脸上虽然有些怒意,但却也夹杂着一些骄傲。
家丁虽然瘦扁,但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自己驾驭马儿的技术是愈来愈纯熟了,连男人都比不上呢!
虽然一个时辰是夸张了些,但是,自己的确是早回来有好一段时间了。
“小姐,你太厉害了,奴才甘拜下风。”望尘下了马,赶忙走至“雪奔”的旁边,仰着首,大力吹捧着小主子。“奴才不管在后头如何追赶,就是赶不上小姐你,奴才……实在惭愧呀!”
“望尘,净说些违心之语,可是会伤肝、伤肺、伤肾、伤胃……伤胆的。”站在对面的符彦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发挥医德,给家丁一个善意的提醒。
望尘朝符彦卿咧嘴干笑。其实他也的确是常常追赶不上小主子,只不过,最大的落差顶多是十匹马身的距离,之所以隔了这幺久才回来,是因为在返回的途中,他追的太累,半路口渴了,偷闲在茶棚里坐了会儿,也顺便让老马儿休息。
他并非完全存着偷懒之心,其中一半的目的,是想让小主子知道她的确是个巾帼英雄,毕竟身负扛下天方镳局的重担,不是平常人可以为之的,即使是男人,要扛下这片大业,压力可是很大的,何况是个女人。
所以,身为邬家忠实的家丁,他可是有义务时常给小主子打气、加油,而且随时随刻要让小主子对自己充满自信,这样,她的人生才会是彩色的。
“望尘,你发什幺呆,我在叫你,你听见了没有?”
坐在马背上的邬彤气呼呼地叫着,见他没啥反应,便随手折了一段长出墙外的树枝,拿着它打了一下家丁的头。
头皮疼了一下,望尘不敢唉叫,旋即无辜地回过头道:“小姐……什幺事啊?”
“把放在你袋里的那块玉佩拿出来!”邬彤气急地吼着。
“喔,是是是。”
拿出了玉佩,望尘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捧高,递给坐在马背上,模样不可一世的邬彤。
“小姐,王老太夫人送给你的玉佩在此!”
“瞧,这可是邻镇最富有、最有名望的王老太夫人送给我的玉佩,贵重得很呢!王老太夫人还说,今日前去送贺礼的百余人之中,唯独我最对她的眼儿,所以便挑选了这件玉佩送给我……这种事,我早已习以为常,不过有些人就可怜了,成日窝在家里头,恐怕一辈子也碰不上呢!”
将玉佩拎的老高,邬彤昂高下颚,目光傲视着正在冲洗药壶的符彦卿,讥笑的口吻里,有若孩童的炫耀、也有着鄙夷的讥诮。
符彦卿瞅了那玉佩一眼,轻哼了声:“俗气!”
他可不是骂那块玉佩俗气,骂的是邬彤幼稚的行为。他可是王老太夫人指名的专属大夫,王老太夫人只要一受风寒、或是身子有了病痛,全都由他医治的,每回王老太夫人的病痊愈后,她老人家就想送东西给他以表谢意,但每回都被他推辞了。
像她手中的那块玉佩,可是他连推却了三回,而未收受的馈礼,依他看,一定是王老太夫人觉得玉佩迟迟送不出去,脸上无光,正巧遇上她这个呆愣子,顺手送给她罢了。
“求我的话,我就大方点将这块玉佩送给你!”不知情的邬彤,还兀自洋洋得意着呢!
“我可不敢,说不定这块玉佩是王老太夫人替她的小孙女下的订礼,你可得收好别丢了,要不,改日王家千金找不到人嫁,那可就糟糕了。”符彦卿柔言细语地损了她两句。
“哼,酸葡萄心态。”邬彤才不引以为意。“我是会娶,但娶的是男人,不是女人。”
夸下海口后,邬彤利落的翻身下马,突然脸颊上一阵抽搐……
正要牵马儿走的望尘,见小主子停格不动,遂关心地扬声大问:“小姐,你没事吧?”他正忙着和“雪奔”沟通,人善被马欺,他早体验到这种感觉。
小主子那幺凶恶,和她在一起,雪奔连喷气都不敢就只会拿他这个善良的老百姓出气,每回他牵它的时候,没有一次会乖乖服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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