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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下听到有人下令,立时朝后面逍遥的屋子跑去。
“公子。”一身材魁梧的大汉道:“千万保重啊。”
朔月努力扯扯唇,想像往日那般云淡风轻的笑一声,然而他只是动了动嘴角,那笑怎么也拉扯不出来。
他的身体……他垂下眼眸,暗叹一声步伐不稳的朝座位上走去……到底不如从前了。
逍遥急急的赶过来,正与同样疾步过来的御乘风撞到一块儿。
“慢点儿。”御乘风皱眉,“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怎么还这么莽莽撞撞的。”
逍遥“哎”一声,“你快让开,朔月咳血了啊。”
御乘风一僵,下一刻人已在屋里了。
“怎么回事?”他冷声问道。
“御公子。”常青道,“公子的身体好像不大好。”
“逍遥。”御乘风唤一声。
“来了来了。”逍遥连声应道,“刚刚不还嫌我走得太急?”说话间人已到了朔月身边,探手在他腕处一搭,忽地她面色一白,一下子站起险些将桌上的茶杯撞翻。
众人见她这副模样也都是大惊。
而朔月这番却是笑了出来,“你们这副模样做什么?”他看向逍遥刚想问明病情,见御乘风站在一边,面色很不好。
他心中某处一疼,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乘风,你怎么来了?有他的消息了?”他踉跄起身,几步走到御乘风面前。
御乘风手背在身后,掌心那团纸已被他的汗水浸湿。
“铭帝祭天,凤嫁。”
六个字让素来镇定的他都惊得打破了手中的杯子。他问半躺在地上的人,怒急:“不是三年之期吗?这才一年!”
那人喘息着断断续续道:“属下……属下也不知。兄弟……兄弟们都死了,只听……听说‘尊天令’是诸后功德,帝大喜,大……大臣也没意见。”
御乘风让人搀了这人去医治,怔然在位子上坐了许久还是决定去告诉那人。然而,他望着面色如纸的朔月,此刻,怎么说?
朔月黑眸如鹰般扫向他身后,下一刻不知他有何动作,御乘风攥在掌心的那团纸已然在他手中。
“铭帝祭天,凤嫁?”他轻声念出,而后面色平静地问道:“婚期?”
“这个月十五。”御乘风垂下眸子。
“十五啊?”朔月望着手中那张纸,“还有八天。”
多年默契,御乘风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当即喝道:“不行,你不能去!”
朔月却看向小酒:“你和小水跟我过去,让小山和小江留下。”
小酒从不敢拂他的令,当即转身去准备。
“你命不要了?”御乘风大急,“此去京都少则半月,等你到那礼早成了,你去了除了白白送死还能做什么?”他望向厅里的人,“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他给我弄进屋去。”
这里的人当中,除了朔月就属御乘风最大,众人也知此时该听谁的,当下几人走到门边将门堵死。
朔月弯唇一笑,眸光自他们面上一一掠过,而后看向逍遥,问的毫不在意:“我会死么?”
逍遥沉着脸,望着他一字字道:“上次你为救她,到底伤了内腑,后来又将流芳丹给了她,加上强行恢复武功……虽后来也有调养,然而内腑到底伤了。这次……这次余毒未尽,加上……”她说不下去了,五处箭伤,当知道有两处是他自己捅的之后,逍遥真想一巴掌拍死
他,他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
“你内力巨损,若你执意要去……最多一月。”她说,“你的身体最多只能让你撑一月。”
“所以——”逍遥敛神,说道:“公子有我们,你必须留在这养伤。”
“若你死了,你让公子拿什么活?”她见朔月要开口,冷声截住他的话,而后让回来的小酒随她去煎药。
当晚御乘风第一次明里暗里的派了许多人看住了他们的主子。
第二日风沙小了些,朝阳刚探出头,逍遥和御乘风相携送药给被关在屋中的人。
“朔月,喝药了?”御乘风唤了一声。
而屋内安静异常,两人对视一眼,逍遥匆忙搁了药虽他转去内室。屋里空空如也,哪还有那人的影子。
御乘风大怒,将所有看守的人都抓了来,然而没有一人说得出个所以然。他怒气腾腾的在屋子里来回转悠,忽然一人道:“这是什么?”
御乘风猛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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