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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白天才吵过架,虽然没有直接吵架,但是西昔一度以为那也算是一种吵架了,虽然沈御什么都没有说,可是他离开之前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让西昔心中忐忑不已,就好像他们之间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似的,不是因为误会,也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互相喜欢着,却没有办法好好相处那样的问题。
现在,沈御用这种方式,算是想要修复白天出现的状况吗?
如果这样做,能解决,如果这是沈御一直以来都想要的,西昔一定会毫不保留的,把自己给他。
都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西昔一直都不明白,沈御的忍,明明那么想要了,明明已经那样亲密的接触了,为什么沈御还是不愿意自己去打破那最后的一点屏障呢?
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一直都是这样吗。沈御步步相逼,西昔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沈御给予,她便接受;只要沈御说要做下去,她也是会跟着他的节奏、全都按照他所说的来做的。
而现在,只要沈御往前一个动作,她退无可退之下,必然会顺从的全身心都投入到沈御的怀中,没有抗拒,更不会后悔。
有人说,在男人与女人的爱情里,男人想要女人的身体,女人想要男人的灵魂。
可是,有没有那样的一种男人,他不止想要女人的身体,还想要女人的灵魂呢?而有没有那样的一种女人,她可以给予男人自己的身体,给予男人自己的一切,任由男人予取予求,但是只有一样东西,是她永远都不会让步的,那便是女人的灵魂。
得不到最想要的,就什么都不要。
这样的男人与女人,任凭他们紧贴着彼此的身体再是缱绻相缠,心中仍都是住着一只彼此相斗的魔,谁也不肯真正的认输低头,除非,另一方首先底下他那骄傲的头颅。
西昔被沈御架在浴室潮湿光滑的墙壁上,她的双腿正柔软的缠在他健硕窄细的腰身上,头顶的莲蓬头仍旧源源不断,哗哗的水声似乎静止着,水流顺着两人的发留下消失在两人贴合的某处,别墅里的大理石钟表突兀的敲响整点的钟声,两人相对望着,沈御听着那当当作响、尾音绵长的钟声,好似听到了时光的音响。
他突然觉得无尽的疲惫。
而西昔,却是在在一声又一声的响声中,看入沈御清醒无比的眼里时,突然想起来,此刻正抱着自己的男人,从来都是警醒无比的,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喝醉的。
情欲来的那样快,燃烧的那样浓烈,此刻就这样突然都被冷水熄灭掉,两人默契的松开彼此,寂静无言的清洗自己的身体,而后,躺在同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盖着同一张薄被,礼貌友好而又和平的各据一边的、没有拥抱,背对背的闭上了眼睛。
好像是一场激烈的战役,在某个信号燃气之后,突然的就转入了一场默剧的表演之中。
一室的温柔灯光都在他们闭上眼睛的时候,倏然熄灭掉,两个人的夜,此刻才真正来临,因为终于周身都变成黑色的了。
他没有醉。而她,从来都不肯主动低头。
第二日便是送走了陆镜之,顾流跟李言也表示要出国游玩,沈御却是要留下还有事要办的,只是谢绝了明邵肆请他继续住在这里的邀请,说是在这里公司已经安排好了住处。
西昔本是跟着顾流跟李言一起来的,因为还有楚青眉的事情要解决,所以便留下来了,只是说道住在哪里的问题,跟沈御又起了争端,沈御要她跟自己走,西昔却说要继续留在这里。
用了不打扰明家人的借口,可偏偏明邵肆显得特别没有眼色说什么跟西昔也是好友,硬是把沈御的借口给打了回去,气的沈御又不好发作,西昔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非要留在这里,为的是什么,沈御也是一清二楚的,当即是笑了,可惜这笑,带着寒意跟嘲讽,他无不讽刺的说道:“西昔,你不就是想在这里看着楚青眉吗?怎么,没人告诉你?她可是昨晚就被送走了!”
这话简直就是冷水,从头到脚的把西昔泼了个遍,西昔惨白着脸,楚青眉被送走了,恐怕也是他送走的吧?就说他从来都不会喝醉酒,昨晚怎么就烂醉如泥了?分明是做了坏事,就装醉回来省的她到时候知道又跟他发作!
西昔咬着唇,没说话,气的头疼,沈御看她这样,不觉得有点心疼,可也不能由着她这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最后沉着脸问西昔到底跟不跟自己走,这情形,霎时间好像回到了从前,前一次沈御出国之前,也曾问过西昔这句话,西昔脸色瞬间就白了,上一次的事情,其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