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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底气,所以总是只有隐忍,无止境的隐忍,逆来顺受也是一种本事呢。苏景之是她最大的后盾,可是她知道,在他沈御面前,苏景之什么都不是,所以在他面前,她就连这唯一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了。
真是可怜。
西昔其实早就醒了,从那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说话的时候,她就醒了。一开始脑子还不太清醒,后来听那个男人说了那些话,才渐渐的意识到那好像是说她的,脑子里才慢慢的清明,才渐渐的印象中有些不堪的景象,控诉着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这个男人,一定要用这种肮脏的方式侮辱自己吗?
呵。
可是为什么昨晚来的不是苏景之,而是他!当她被沈御那样侮辱那样一遍又一遍的……这个时候,苏景之,你又在哪里?泪水,伴着她不断颤抖的身体,随着心底不可忽略的一抹失望流出,划破那张看起来平静无波的脸,好像流进了沈御的心里,细细的一股,却让他的心起了涟漪,一圈又一圈的,晕开。
忍不住要抬手为她拭去这泪,可就在这时,西昔流着泪的脸,却对着他出其不意的,笑了。
“哼。”他听见她极轻的声音流过耳畔,只有这么一个音节,却叫他手上的动作无法继续下去。
沈御就那么看着西昔闭上眼睛的脸庞,安静的容颜还流着泪,却连眉头都没有蹙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像他对她做什么样的事情,在她看来,都等同于无。
真的是让他又生气又无力。
又,好心疼她。
☆、暗里着迷 060 松了口气
沈御到底还是厚着脸皮给西昔换好了衣服,期间西昔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他,哪怕是怨恨也没有,她就好像对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知觉一样,整个过程,都不曾睁开过眼睛。
可是沈御知道,她在用多大的力气隐忍着,其实是很恨得,不然那柔弱无骨的手指哪里来的力气那样大力的绞紧床单?
换好衣服之后,沈御伏在她耳边,说着让她的身体更加颤抖不已的、堪称不要脸的诅咒一样的话:“这身体我既然已经尝过了,就不可能放过,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都别想着能靠苏景之摆脱。”
沈御含上她的耳珠,用力的吸吮出情啊色的味道,看着西昔瞬间因为屈辱而泛起红晕的脸,他阴魂不散的声音好像是浸了毒液的蛊惑:“更何况,你觉得你的叔叔知道你的身体被我用了,还会再看你一样吗?没有男人会忍受自己身边的女人,有一具不干净的身体的。”沈御冰凉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突然钻进被子里,探入她的身体中,深入,而后用力一弯,西昔疼的咬住了下唇,却被沈御夺过唇瓣狠狠地吻住咬住吮住,“西昔,我要你永远都记得,你这具身体的第一次,是因为我而湿的!”
直到他尝够了,直到他感觉到这个倔强的女孩终于要撑不住了,沈御才放开她,抽出手指,将那黏湿的液体抹在了她的脖颈间,而后,拿起被换掉的衣服,转身离开,门被他摔得震天响。
听到男人走远的声音,西昔紧揪着床单的手指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的松开,她就那么的无力的躺在床上,大哭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这样努力地生活,生活却总是要这样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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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昔生病住院的消息,苏家还是从程嘉禾那里知道的,前一天夜里西昔还打电话说是同学一起出去玩,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可就是没想到,这次竟然发了烧,直接住进了医院,加上西昔昨夜一直昏迷不醒,程嘉禾就没法跟苏家联络上,这第二天是西昔的烧退了,人清醒了,才想起来通知的。
苏家人都对程嘉禾表示谢意,想着这个小姑娘晚上陪着西昔在这里守了一夜,就又是毫不吝啬的说了好些客套话。
连西爷爷都来了,一脸担忧的跟程嘉禾打听西昔的情况,程嘉禾一边是八面玲珑的回答,圆谎的水平一流的苏家人瞧不出一丝端倪,另一边又暗自心惊西昔的背景如此强大。
在军政界根深蒂固的苏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即使苏老将军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权利,可底下三个儿子可多事各个优秀的,在经常的军政商三界都是能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的(3-U-W-W)!
程嘉禾看了一眼病床上对自己露出感激神情的西昔,又佩服她起来,难得有这样厉害的背景,却能那么低调的做人!
可是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怎